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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罪恶感的月某人,自然最会的就是找借口了。偏偏借口是如此的合理,让炎加一时语塞,说不出了话来。甩了甩头,炎加没有再搭话。不下片刻,马车已到了敬王府之前。与玄王府截然不同,敬王府的装潢竟是相当淡雅的。在于风格,与中原的建筑颇为相似,多的是亭台楼阁。出来迎接的是一个老奴,看年龄约莫是四、五十岁左右,衣装简朴而端庄,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此人虽打扮平庸,但在敬王府中地位却甚高,他叫秋驰律,是敬王府中的总管,侍奉誉已有二十六年之久。秋驰律与梁茹一样,都是誉身边任的人。“参见王爷。”秋驰律恭谨地行着礼道。秋驰律给着人一种慈祥长者的感觉,每个下的动作都斯文而有礼,一丝不苟的动作、一丝不苟的话语。在无形之中,连周遭的人都不禁文雅起来。“免礼吧,秋总管。许久不见,秋总管近来身体可安好?”而水诚月的语气也自然而然的尊敬了起来。而身后的啖杰、炎加以及连筱昱亦非常自觉地向秋驰律欠了欠身。“多谢王爷关心,多得主子平日器重体谅奴才。不知王爷今日来是何事?若是要拜访主子怕是要稍等片刻。”秋驰律说话虽然恭谨,但语气平平,而不似其他人的那般对水诚月恭恭敬敬的,仿佛秋驰律对着的并非玄王爷,而是一个普通人。“呃……”“秋总管,什么人来了?”水诚月正要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一把细细柔柔的声音打断了。来人是个一身雍容华贵的少妇,看起来约莫是而二十四、五岁左右,踏着小小的脚步出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数个侍女。敬王府中没有什么食客,誉也还没有一个子嗣,这个贵妇自然就是誉府中的其中一位妃子了。闻敬王的两位妃子中,大王妃是越国公主,名浅萱,是如今越国皇帝的meimei。王妃浅萱由于长久以来都无法适应迈塔的气候环境,所以向来极少出门,所以这归妇自然就是二王妃古玉宁,也就是水诚月曾经的侍女宁儿。秋驰律并未回答,古玉宁本还想说什么,可一见水诚月等人便是顿了一顿。“王嫂好啊。”水诚月则微笑着向古玉宁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可是身上却散发着摄人的寒气。古玉宁的神色顿时便得尴尬,但马上便恢复了常态,立刻上前扶起了水诚月,然后温温地道:“王、王弟莫要多礼。大家一家人,平常见着了又何须如此的拘谨。”水诚月低声地笑了一声,然后似乎很玩味地道:“王嫂,皇家可不比一般平民的。”听到了水诚月的话,古玉宁顿时神色僵了一僵。水诚月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她了。转身再向秋驰律道:“既然王兄一时无法与本王见面,那么也好。本王便借这个时间先拜访一下梁侍卫。本王听闻敬王府中的梁侍卫武艺高超,本王很想见识一下,也想看看,到底是本王的侍卫高强一些,还是梁侍卫高强一些。”未等秋驰律的会应,水诚月便已驾轻就熟地直接王敬王府的内院走去了。水诚月对于敬王府的熟悉简直就像这里并非敬王府,而是玄王府一般。实在让人相信,水诚月在受封后的十年多来,从来都没有步入过这里。敬王府的人不敢阻止,却也不敢在后跟随,只能一个个地留在了原地。水诚月不好惹,阻止他的是傻瓜,而若跟随在他的身后的人却会是白痴,如此跟随水诚月乱闯敬王府,那根本就是等着敬王爷发怒去当炮灰罢了。迈塔当朝的三个储君没有有一个是善男信女,即使是面相厚实的三储君洛希实际上也上一直玉面狐狸。转过了数条回廊,一行人被水诚月带到了一座被青色围墙包围了的小丘之前。小丘被围墙包围得严实,只有一扇淡黄色的竹门为入口。门上的横坊上有着“沁玥庭”三字,门的里头可以隐约看见着些梧桐树。庭内的风光独成一格,淡雅的院落,清素的风格与玄王府中的茶室可相比,建筑的朴素完全不似该在一个王室人员的府中出现的景物。一众人等,未进入庭内,却已有一人拦在了面前。来人身穿着一件兰色的衫子,长长的头发挽成了双髻,头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饰物,只有一只形状奇怪的银钗子。如此打扮,自然是个女子。兰衣女子脸容清秀可人,白皙的面庞上有一双撩人的凤目,那双摄人的眸子就如同黑珍珠一般闪亮。只见女子纤细的手腕却像是极为有力,双手那着一把六尺的巨刀。不用说,这个女子自然便是七大名姬中的梁茹了。连筱昱一见梁茹不禁惊艳,昨夜没有留意这个女人,今日一看,竟是这般艳丽。但无论梁茹再漂亮,跟水诚月一比却也是黯然失色。水诚月本来就生了一副媚人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细细的丹凤眼,眼波一转往往是说不出的勾人。在说他女气的相貌之中却往往带着一股奇异的气息,似乎可以控制人的情绪一般。“玄王爷,此处是敬王府的禁地,莫要告诉梁茹,您不知道。”那双细细的凤目用极为谨慎的眼神看向水诚月,梁茹用着非常一丝不苟而冷酷的语气对水诚月说道。连筱昱不禁暗想,果然是人以群分,有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下属。迈塔·誉为人严肃冷酷,说话行动时都是一丝不苟的,果然今日来到敬王府,下人们亦是如此。好聪明的女人。水诚月不禁在心中赞道。然而口中却说:“梁侍卫又怎么知道本王是要进入这庭?本王可是来找梁侍卫的呀。梁侍卫美名传天下,本王可是对梁侍卫你非常感兴趣。不知梁侍卫是否可以赏光,抽个时间陪本王到郊外一游?洛城郊外有不少名胜,如今可正是游览的好时间哦。近日正是好春风光,若错过可又是要等上一年的。”梁茹却只吭吭道:“多谢王爷好意,梁茹向来对游山玩水不敢兴趣的。王爷若是来向主子道歉,那么请在此稍等片刻。若只是来邀游,那么就请回吧。”语气依然冷酷,梁茹的眉目之间微微地皱起了。水诚月又习惯性地勾起了嫣红的双唇。“梁侍卫,你知道么?梁侍卫你可以第一个对本王拒绝得如此直接的人呢。”水诚月迈着平稳的步子,一走一顿,慢慢地向梁茹靠近,“连本王家的夫人,当初也没有拒绝本王。所以,梁侍卫你很特别。”“本王听说中原的人说话喜欢转弯抹角,但今日梁侍卫如此,本王看来那些都不过是虚言尔尔。又抑或是,梁侍卫比较特别一些,恩?”眼看水诚月就要走到了自己的身近,梁茹的脸色又稍稍沉了一些。手中的“万人砍”略略摆在身前,梁茹沉着气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