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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作又要处理别人的工作呢?”带着浅浅的笑容而讽刺着逍遥楼的办事不力。“王兄,这种事要和小赫埋怨呀。本王是管不了的,插手此是只会让小赫更讨厌本王而已。”那事情本来就是江湖中的事情,轮不到朝廷管的。负责查明此事的是逍遥楼,然而却一直都没有找到真凶,也无法找到那些失踪人口和被杀人所遭遇此些的真实原因,导致了万国寺的插手。逍遥楼的红莲自然是个不能招惹的人,朝廷的插手很可能就从此让朝廷与江湖杠上了。但是事到如今,事情迟早会蔓延到无法掩盖的地步,万国寺插手也是无可奈何的。只有尽快把事情解决,才能不让国家陷入混乱的状态。只是,水诚月却不想理会这件事。红莲一向对他颇有意见,身为储君却结识了大量的江湖中人,打乱了江湖与朝廷的艰险。本来这不是一件坏是,但却是朝廷与江湖都不愿意发生的。朝廷是想吞并江湖,而江湖则要成为一个独立裁治的圈子,成为朋友是无可能的事情。其实,朝廷、江湖,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你我,只是人们都不愿意承认这个天下是一体的。一定要争个明白的界线,却不知道这是千年也无法变更的一个局。但,世间本来就有太多是人类不能看透的。又何妨这一点呢?一切都只需要按照那天人写下的剧本发展就可以了。改变是不被允许的,变革那是违反了天命的。“王弟说得也是。是王兄糊涂了。来,这是贺礼。”一边说着,誉那出了一只红色的锦盒。锦盒很小,只有一巴掌那么大,但看上去却似乎很贵重。在盒身上可隐约地看见凤凰的图腾。“王兄真是有心了。”笑盈盈地接过了锦盒,“王兄请入席吧。”一边收起了盒子,水诚月转过了身,准备把誉带到席上去。但却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话——“不打开来看看么,月?”水诚月不禁停住了脚步,一回头,却见誉依然是刚才那般地淡笑。“怎么了,王弟?”“不,没什么,这边请。”大概是听错了吧。是思念,所以听错了吧……原来,对他的想念,对他温柔的想念已经到了这种会有幻觉的地步了。只是,已经过去了十年了,他们都不可能会到了十年前的那种地步。他早已成亲,而水诚月如今也有了两个王妃。而在面前的,即将是帝位的争夺。这千年的轮回到底为的是什么?爱上同一个灵魂,然后被背叛,或者背叛对方,得到恨,或者消除恨。成功的话,那么恨就能消除了一点,不成功的话,就会增加更多的恨。到了这一生,他身上背负的到底是什么,连水诚月自己也模糊了。只是,上面要他成为王,要他背叛他最后一次,然后最后一次把恨消除,之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真的能够把这灵魂背负的恨消除吗?水诚月不断地问着自己。千年来,不断的轮回,世间万物早已变迁了,真的能够把那一次逆天后所带来的恨消除吗?还是,这也不过是天人的一个戏弄人的剧本,天人自欺欺人的把戏?“今晚亥时之后,我来找你。那东西是送你的,别给女人了。”擦身而过,身影进入了人群中。水诚月再次拿出了锦盒,打开来看到的是一对黑色的玉环。玉上雕刻着美丽的凤凰,用银线描着。手抚上了那一对玉环,细细的棱角轻轻的刮着手,被雕刻过的地方并没有被打磨过。是刚刚才雕好的……又是这种女子用的东西……从前就没有变过,总拿珍贵的东西打造成女子用的饰物送给他。但却忘记了,送十四岁那年,他已不再需要打扮成女子了。如今的他,已经是玄王,是迈塔的二储君。在这种日子送这个又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人之间,早就已有了十年的隔阂。一切,早已在十年以前就注定无法挽回了。早已成局的生离死别,到了如今还如何改变?无论是他们两人之前,还是这千年轮回所牵扯的人,这个天下,整个三界,都早就被注定了发展的路。难道还想要再次逆天吗?他很想,却不敢。他不甘,却不能。只有爱,有用吗?水诚月又习惯性地挂上了甜美的笑容。却是那样的惨然……六道轮转天星移,万物循环土地现,三世福祸前生定,千年德孽来世应一切的因果循环,早已在混沌初开之时,已有定数。只是,一环紧接着一环,一一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再一波一波的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最终,一切都成为了历史,然后在继续那个早已有定的循环,千秋万世,悲喜交替。就如一幕永远演不完的戏。……孤芳居亥时一刻。带着嘲笑自己的悲哀想法,水诚月却依旧履行了对誉的等待。把连筱昱送到了其他的厢房,谴开了炎加等人,而独自坐在了孤芳居的院子里。月亮高高地悬挂在了天边,名为寂寞的感情充斥着大脑。水诚月本来以为,誉应该比他更加明白这场名为“争权夺利”的游戏规则。但是,今日誉的行径却让水诚月也迷惘了。事到如今,他如此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根本就已经不能再和好了。然而,水诚月在这里等他又是为何?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水诚月知道自己很可笑,但却依然坐在了这里。他知道,如果誉要来,一定会找得到这个地方的。虽然有冰水山庄的机关,但设机关的要求却是根据水诚月的要求社下的,破解的路径也是由水诚月设定的。而以誉对水诚月的了解,要进入孤芳居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亥时已过了一刻,水诚月对自己的嘲笑已变成了耻笑。耻笑自己对誉的痴心妄想!“你果然如约了。”忽而,身有的一声撼动了水诚月的心。来人正是誉,而水诚月则是淡淡一笑而道:“王兄都如此开了口,为弟的本王又何敢不赴约?”披散着碧幽的长发坐在月下,水诚月的脸色显得异常的苍白。微敞的衣领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隐约可见的凰璧。脖子之下是清晰可见的锁骨,皮肤的颜色让人可以感到那皮下骨头的森白。“怎么不带上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未语,但却自衣袖中拿出了那个红色的锦盒。“女子佩带的东西。”自一开始以来,水诚月便没有正眼去看过誉,语气中是出乎意料的淡然。其实,水诚月是在害怕。事到如今,他已不能相信誉的温柔了。他很害怕,当对上了誉的眼睛之时,看见的只是那杀意不尽的碧眸。又或者是,根本看不到那眼睛。一切都不过是假象,是自己那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