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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的说:“二哥哥,随我来呀!”吴纠不理她,反而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掉进湖中,连忙踉跄的往后跑去,文姜见他要跑,吃了一惊,说:“二哥哥,你去哪里?”吴纠不说话,快速退了几步,也不敢回到殿上,只好捡没人的地方跑,文姜追了几步,一边追一边喊,但是也不敢使劲喊,怕人过来问,最后没有追到吴纠,气的不行。吴纠这辈子都没跑过这么快,一边跑一边流汗,最后累得不行,险些一头栽在地上,扶在花园的小楼栏杆上,一只手扶着脖颈,使劲干呕,偏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觉得一股一股的烧烫从升起,就好像烧开了的热汤,还在滚。吴纠喘着粗气,伏在地上使劲干呕,就差用手抠自己嗓子眼了,没想到竟然着了这种道儿,出了一身汗,但是没什么效果。吴纠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怕有人从这地方经过,赶紧又踉跄的爬起来,准备往自己的房间去。吴纠埋头快走,呼吸越来越粗,“咚!”一声,一个没注意,正好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正着,“咕咚”一声,一撞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齐侯找了一圈,也不见吴纠和文姜,最后只好去吴纠的房间看,也没有人,正怒气冲冲的往回走,结果就看到了吴纠,吴纠却没看到他,一头撞在他身上,竟然还直接倒了下去,好像昏过去了一样。齐侯吓了一跳,连忙蹲下,单膝点地的伸手扶起吴纠,说:“二哥?”吴纠刚才干呕的筋疲力尽,汗水从脸颊上流下来,眼眶里卧蚕里全是晶莹的汗珠,竟然是一脸憔悴,齐侯更是吃惊,说:“你这是……”吴纠被撞得有些懵,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是几个寺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过来,吴纠吓了一跳,自己这模样实在难堪,若是被旁人看见,实在没脸见人了。齐侯盯着吴纠看了几眼,眯了眯眼睛,突然伸手搂住吴纠,将他从地上一下打横抱起来,然后抬步就走,吴纠吓了一跳,挣扎起来,齐侯则是冷冷的说:“老实点儿。”吴纠神志有些不清楚,听着齐侯的话,竟然真的老实下来了,就被齐侯给带走了,齐侯带着人,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吴纠身上,快速的进了自己的寝殿。齐侯寝殿的宫人虽然多,但是没人敢多问。齐侯进去之后立刻说:“都出去。”寺人和宫女立刻答应了一声,全都快速退了出去,把寝殿的大门也关上了,齐侯这才将吴纠放在榻上。吴纠的脸上变得通红,恐怕要比绛紫色的衣裳颜色还要多彩了,满头大汗,额上的碎发也柔顺的贴着额角,眼眶通红,一双眸子也通红,红的直吓人。齐侯将他放下来,就站在旁边低头看着他,那眼神凉凉的,没有波澜,但是平静之下却仿佛藏着惊涛骇浪,还有一种掠夺的野蛮。齐侯不说话,一双虎目只是盯着他看,吴纠真的顶不住那种可怖的眼神了,仿佛要被生吞活剥一般,沙哑着声音说:“别看我。”第37章鞭挞“二哥?”“二哥醒了?”吴纠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全身无力,尤其是手腕手臂和肩膀,酸疼的直要人命,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迷茫,感觉眼睛也睁不开似的,眼睛似乎肿了。吴纠迷茫的睁着眼睛,慢慢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房间比自己的房间要大得多,几乎看不见头,床榻也比自己的大,大了许多倍。吴纠这么想着,视线就扫到了榻边坐着的男人身上,吴纠这么一看,顿时“咚!”心里就跟敲鼓一般,狠狠砸了一下。因为坐在榻边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齐侯!齐侯并没有穿他那身标志性的黑色长袍,头发也没有用那标志性的黑冠束缚。不,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他那黑色长袍,和黑玉头冠就在身边放着,不过叠的整整齐齐,摆放的妥妥当当,搁置在一边儿,而齐侯本人,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正坐在榻边上看着自己,他一头黑发披散下来,还没有梳理的样子,仿佛刚刚早起,眼神异常的平淡,但是眼神里还装着一些掩饰不掉的笑意……吴纠看着齐侯,心里“咚!”又砸了一下,这下意识慢慢回笼了,仿佛断片儿一样的意识潮水般涌进来,几乎将他的脑袋挤炸了!吴纠昨天晚上赴家宴,后来因为饮多了酒想要出去走走,怎么想到又遇到了文姜,而且文姜似乎有备而来,当时吴纠就觉得奇怪了,后来那感觉越来越厉害,吴纠一下明白了,自己肯定是着了道儿。而方才饮酒,唯一能着道的也就是自己的酒了,毕竟齐侯有一点时间坐在自己身边,也共用了宴食,但是只是吴纠有事儿,和齐侯并没有事儿。后来吴纠摆脱了文姜之后,本想把那些东西吐出来,但是吐了半天根本吐不出来,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齐侯,齐侯一脸气冲冲的走过来,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儿。齐侯看到吴纠,气冲冲的脸先是惊讶,随即变成了愤怒的冷漠,吴纠那时候脑袋乱哄哄的,竟是看不懂齐侯的表情了,也不知道他在冷漠什么,或者气怒什么。齐侯把吴纠带走了,带回了自己的寝殿,还遣走了所有的寺人和宫女,盯着吴纠的眼神,仿佛是一只即将开餐的老虎,已经闻到了猎物的血腥味儿。吴纠被他盯得感觉要燃烧起来,不知怎么,异常的羞愤。后来的事情,才让吴纠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羞愤”,齐侯将他带走,吴纠本是要感谢他的,毕竟若是吴纠在外面出丑,那真是丢了大脸。然而齐侯将他带回来之后,就坐在榻边上,还是一脸冷漠,淡淡的说:“二哥快些解决罢。”吴纠那时候本身意识烧的不清楚,就跟发了高烧一般,糊里糊涂的,听见他的话几乎要崩溃了,什么叫快些解决?吴纠盯着齐侯,齐侯盯着吴纠,齐侯笑了一声,说:“二哥游走花丛,不是连这个都不会罢?”吴纠当时有点懵,齐侯又说:“孤若是出去给你找个女子,也不是不可,不过免不得有人说三道四走漏风声,坏了二哥的清誉,还是二哥自行解决罢。”吴纠也想自行解决,但是实在太羞愤了,之后齐侯就一直坐在榻边上,也不出去,而是淡淡的目视着吴纠,全程行注目礼,看着吴纠自己解决。吴纠已经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什么表情了,他想要些冷水洗洗,齐侯就淡淡的笑着说:“那可不行,二哥身子弱,不能着冷水,是要抱病的。”吴纠彻底已经没话了,因为他觉得,齐侯就是想要看自己出丑,但是也没有旁的办法,之后的事情,吴纠不太记得了,或许已经高烧到糊涂的地步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