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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看着召忽,召忽被盯得头皮发麻,说:“怎么的?”鲍叔牙叹气说:“三弟,把你领子竖一竖,好歹遮一下。”说罢了,带着管夷吾先走了。召忽一头雾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顿时发出“嘶……”的一声,说:“好疼,怎么回事?”吴纠围观了召忽一会儿,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放下了车帘子,坐进车里。他坐进车里,向齐侯问好,说:“君上。”齐侯只是淡淡的撩了他一眼,然后幽幽的收回目光,便不再看。吴纠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齐侯怎么了,昨天晚上说rou是酸的馊的,今日还没缓过来。吴纠说了几句话,齐侯都是淡淡的,要不然就是“哼”一声,吴纠当真都懵了,只好干笑了一声,说:“君上午膳可有什么想吃的么?”齐侯又淡淡的看了一眼,最后才幽幽的说:“面条。”吴纠松了口气,听到齐侯点名吃面条,这还不好办么?当下就应承下来,中午趁着停车休息的时候,做了三大碗面条来,这回食材新鲜,还在上面放了点绿菜叶子,看起来颜色齐全,十分鲜亮,齐侯吃了三大碗面条儿,这才脾气好了一些,终于不“哼”了。没两日,队伍终于进入了临淄城,公子无亏公子元和公子昭三位公子在临淄城外迎接,高子和国子带着文武百官,也侯在城门外迎接。齐侯的车队一到,群臣山呼“恭迎君上”,随后又山呼“恭喜君上代天子会盟”,看来会盟的消息简直是逆风传千里,早已传到了齐国。齐侯从缁车中矮身出来,站在车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叩拜的百官,轻笑了一声,说:“诸位卿请起罢,孤不在国中的这些日子,也是劳烦了诸位卿。”齐侯说了一些客套话,很快就回到了车驾中,命令车子继续前进,终于驶进了临淄城中,百姓夹道欢迎,场面十分壮观。众人回到了齐宫之中,高傒和国懿仲就连忙求见齐侯,齐侯奔丧期间的各种事宜,都要呈给齐侯过目,一瞬间忙碌到了极点。吴纠则是卸去了特使的身份,反而清闲的厉害,一回到宫中,便坐不住了,立刻带着子清和晏娥,换了衣裳又出宫去了,目的当然是去看看自己的小饭馆儿。说是小饭馆儿,只不过吴纠那饭馆儿,可是占用了公子的府邸开设的,虽然只是卖煎饼豆浆,但是极其奢华,一天到晚都在排号,根本就没有不需要等位的时候,来吃饭的全都是贵族或者豪绅,还有从其他国家千里迢迢慕名而来的人。还差一条街没到的时候,前面儿的路就给堵住了,吴纠有些奇怪,说:“怎么回事儿?”晏娥说:“不是有人闹事儿罢?”几个人往前挤了半天,子清和晏娥拦着旁边的人,给吴纠开路,走到了面前,才发现原来这一条街的人不是闹事儿,而是排队的食客……吴纠险些傻了眼,他刚一到,饭馆儿管事的老板立刻冲出来,满脸欣喜的说:“公子!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太好了!”吴纠以为管事的想念自己了,还有些沾沾自喜,哪知管事儿的喜极而泣的说:“公子,粮仓堆爆了,您可回来了,公子快想想办法,粮食都流出来了。”吴纠一听,还以为听岔了,毕竟他这个宅子很大,除去提供员工住宿的地方,就都是粮仓了,管事儿领着吴纠赶紧进去看,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前堂是餐厅,左面是膳房,右面是员工的宿舍,后面一整片堆满了粮食,已经要冒尖儿了,还有粮食从小山包上滑下来,滚在吴纠的脚边。吴纠看着一院落的粮食,不由有些惊讶的说:“生意这么好?”那管事儿抱怨的说:“嗨,公子,前些日子是挺好里的,比这场面儿壮观得多,但是最近嘛,好多铺子都争相效仿,一夜之间,临淄城里冒出许多像咱们这样卖煎饼的铺子,有的还一模一样,生意也就冷淡了一些。”吴纠回头看了一眼“冷淡”的生意,摆手说:“无妨,一会儿把膳夫叫来,我教他们做面条,咱们该上新菜了。”管事儿连忙点头,说:“是是!”他说着,又愁眉的说:“这……这粮食怎么办?”吴纠看了看堆积如山的粮食,感觉不需要一年,自己就能富可敌国了,若是这般,兴许也不会怕鲁国的威胁。吴纠想了想,说:“拿出三分粮食,平均分配下去,犒劳伙计们,这数月辛苦了。”管事儿连连点头,说:“谢公子大恩!”吴纠又说:“再拿出四分,把粮食分舍出去,救急一下难民。”管事儿听得都傻了,反正他从没见过这么慷慨的人。又听吴纠说:“两分,你去替我将粮食兑换成齐刀,我日后自有打算,最后一分留在粮仓里,做买卖的本金用。”管事儿立刻说:“是是,一切听公子吩咐,那小人这就去办。”吴纠点了点头,挥手让管事儿走了,有了这两分的粮食换成齐刀,吴纠身上也算是有钱,以备不时之需,也不至于处处受制。吴纠忙活了半日,将做面条的方式交给了膳夫们,这才离开了小饭馆儿,吃过午膳,下午这才准备回宫去了。吴纠回到宫里,刚一推门,就看到一个小炮弹似的东西,“哒哒哒!”的就跑了过来,“咕咚”一声,扎在了吴纠怀里,吴纠险些被撞倒了,定眼一看,原来是小荻儿。小荻儿扎在吴纠怀里,说:“义父,荻儿好想义父!”吴纠抱着小荻儿,心里那叫一个满足,香香软软的,还有一股奶味儿,实在太可爱了,小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吴纠的脖子上蹭,一瞬间眼圈还红了。吴纠连忙哄着小荻儿,说:“乖荻儿,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轻易哭鼻子呢,快让义父看看,是胖了还是瘦了。”吴纠把小荻儿抱起来,感觉虽然沉甸甸的,但是却不像自己离开那么压手了,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瘦了一些,脸颊虽然还是rourou的,但是不似往日那么圆润。吴纠诧异的说:“小荻儿怎么瘦了?”这个时候甯戚才从外面儿晃进来,小大人儿一样负着手,一步三晃的走过来,一开口却是告状,说:“荻儿总是哭鼻子,也不好好吃饭,自然瘦了。”吴纠听甯戚说他哭鼻子还不吃饭,当即说:“荻儿不乖啊,为什么哭鼻子,还不吃饭?”小荻儿软软的垂着头,撅了撅粉嘟嘟的小嘴巴,有点委屈的说:“荻儿会乖乖的。”吴纠将荻儿抱在怀里,坐在席子上,说:“那荻儿告诉义父,你怎么了?”小荻儿坐在吴纠怀里,揪着吴纠的衣裳,可怜巴巴的说:“因为荻儿好几天都没见到爹爹了,爹爹答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