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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继续败家的科研工作,星河心情大好,小心翼翼的把木盒子盖好,就要回去自己院里。就算是身具武功,力抗九牛,也没哪个人会天天带几斤重的金子在身上。回去把金子放进库房,随用随取就是了。拿了好处立刻就走,这小子可真是……任天泽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用完就甩”,居然也没觉得厌恶,反而有些好笑。“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星河闻言也知道自己干的有点不地道,最起码也该客气两句再散场,闻言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转身回到书桌前规规矩矩跪坐下来,乖巧回应:“您说,我听着呢。”任天泽不慌不忙饮了口茶:“你就没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嗯?今天的事情?星河思考了一下,问:“您是说我突然得到龙头名额,还是说那位皇子殿下突然要把我招为伴读的事情?”任天泽摇摇头:“不止这一件。”“不止?”星河皱眉:“也就是说刚才那两件事确实有问题,而且荣岚郡主——的事,也不是巧合?”荣岚郡主轻易被雨霖铃吸引过去,星河也没把她放在心上。而且之后谢子墨说起这位荣岚郡主的“英雄事迹”时,也提到过这位殿下爱美色,今日他大出风头,荣岚会看上他并不奇怪,所以就算任天泽说今日事有不对,星河也没往她身上想。星河绝没想到荣岚竟有把他掳回家中的想法,如果只是调戏一二,顶多招来一个风流名声,给邑京贵族们茶余饭后添个笑话,并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损失,也就没有多想。任天泽见他不还意思说出荣岚调戏他的事,微微笑了一下。“荣岚可是有几年没来看竟龙舟了。”“哦,那看来是了。”星河半眯起眼,肯定的说道:“有人针对我。”而他的仇家,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在联想起这人还得有能力左右一个皇子意图,已经是不言而喻了。“端木知珩,又是他!”任天泽问:“听说你与人打赌,一年内结业三十门副修?”“是啊,端木知珩一年结业十门,我三十门,谁有一门不合格就算输。”端木知珩之所以针对他玩这么一出,只能是为了这一场赌局了。星河玩味的冷笑一下,他这是输不起,开始耍诈了?只要找出幕后黑手,再看今日之事,就十分明显了。突然到手的龙头名额必然是端木知珩搞的鬼,为的是让被有心人引来的荣岚郡主看到星河。星河长相对了荣岚胃口,必然会导致他被荣岚纠缠。端木知珩打的注意也许是,他会被荣岚纠缠到不能去白鹿山上学的程度?不对,不会这么简单,也许端木知珩在荣岚身上还有后招,只不过被雨霖铃横插一脚,荣岚完全忘了星河,这主意半途夭折,星河有了防备,就算之后荣岚郡主再来找他,星河也能躲开。第一环出了差错,端木知珩还有后备计划,而且更加斩草除根。将他引荐给皇子,星河进了宫成了皇子伴读,这赌约自然作废。而且端木知珩能影响这皇子对伴读的选择,万一被他们得逞,星河真做了皇子伴读,难保以后不会通过皇子报复他。可惜这第二环,又被任天泽搅黄了,也不知道端木知珩有没有被气的吐血。任天泽见星河被他一句话点醒,满意的微微一笑。反应倒也不慢,总算没白费今日里夸了他一句。任天泽能提醒他一下已经是非常破例的事情,星河并不指望,也不希任天泽帮他报复端木知珩。那是他的事情。星河谢过任天泽正式告辞离开,任天泽这次到没拦他,端着茶杯目送他离开。只是在星河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听到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你确实像我,要不是……”第79章阴阳要不是的后面跟着的是什么,任天泽没说,星河也没问。第二天,星河拿着到手的金子,花了一半买了许多药材研制出一款效果更好的头膏。他早前答应过雨霖铃再送她一盒更好的头膏,但财力跟不上,科研工作始终没有突破性进展。而在白鹿山,他也和先生讨论过这张头膏配方,虽然被先生批评了一句不务正业,但先生也能从这张配方看出他的天资,倒也指点了他一二,叫他有了些新的想法。如今有了钱,自然是要立刻将这些想法一一实验,果然只两天功夫,就叫他弄出在他看来能够拿得出手送人的头膏二代。这一款延续了一代不油腻的特点,但对头发的滋养作用比得上世家所用上品,且气味幽寒,若有若无,似雪中红梅,倒是十分适合雨霖铃。成品到手,星河立刻拿着头膏快马去了云楼。他还记得雨霖铃给他解围,用的就是这盒子头膏做借口。此次得这位楼主帮助,要表示感谢,用它在合适不过。云楼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星河见到雨霖铃的时候,她正在教导两个小小女童舞剑,正是她身边侍奉童子。“你来啦。”雨霖铃含笑打了声招呼,叫两个小女童继续练习,便亲自招呼星河。“小子是来感谢楼主当日解围之恩。”星河说着奉上头膏,脸上难得带出些红润。一来是为着早前答应雨霖铃的头膏今日才送来,二来也是因为雨霖铃帮他解围的原因,是他被荣岚拦住调戏。雨霖铃听了便含笑道:“正好,我也想为荣岚郡主解释一二,好请你别恼了她。”星河闻言一怔,专门为荣岚那女纨绔解释,难道云楼楼主竟然和这女纨绔关系不错?“荣岚与我确实有几分交情,因此我也当为她那日过失道歉才是。”雨霖铃说罢起身郑重对他行了一礼,这位云楼楼主既是和谢小叔任天泽同辈的长辈,又是后天之尊,星河如何敢受她的礼,慌忙想要躲开,却发现脚下一动不能动,受不了也得受了。一礼行毕,雨霖铃面带歉意:“我也只这歉意没有事主不来,偏要别人代为道歉,确实不妥当,但荣岚性子确实刁蛮,我也劝不来她,只能仗着两分面皮,希望小郎勿与她计较才好。”本来星河还有两分不满,但这时听雨霖铃这么说,也悉数压下,只将心中好奇托盘问出,希望得到解答。“荣岚郡主与云楼主是何交情,值得楼主为她对我这小辈折节下拜?”雨霖铃本也不打算瞒他:“说来这也算一桩秘事。”“你大约也听说了荣岚喜好男色,但大约并不知道,荣岚喜欢男色的真正原因,不过是为着续命罢了。”星河一怔:“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