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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元卓叫了青龙一声,打断了青龙的话,视线瞄向了一边似乎在斜着眼睛看他的大夫,神态自若的道:“病有多种多样不能以偏概全,先观察看看,不管怎么样,先让将军把这事上呈给陛下再说,将军的身家是小,上万人的性命,一定要小心。”元卓说着冲青龙和腾蛇使了个眼神,转身走向军医的方向,和军医交谈了几句,让军医又加了一味药材。元卓三人拿着军医开的药单走出营帐,元卓把自己能想到杜绝病源的方法都告诉了元拓,元拓连夜就把病人集中地附近的其他的军营,都调离开了两里地,在隔离地四周烧药草,阻隔病气,因为没有足够的药材,暂时不能发放药粉之类的预防药品,但元卓还是让人煮了药水,让所有人都服一些。处理好所有能做的工作,侍卫带着元拓的几个亲兵,去陪都去采买药材,为了不造成sao乱,麒麟等人都是乔装改扮,装成了药商。元卓回了元拓的营帐,最近这几天元卓的精神并不太好,特别容易疲惫,这会也是如此,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走到元拓的桌案前准备帮元拓写一份公函,元卓一边用力的按着太阳xue,刺激神经,一边用另一只手研墨,墨研好了元卓才提起笔,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落后他一步的元拓抽走了他手上的笔,随后几个小兵鱼贯而入,几个提着热水,一个抱着火盆,把东西都放下就匆匆而去了,小兵们一离开,元拓把元卓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领到一边脱了他里里外外的衣服,都丢进了火盆里,把光溜溜的人抱进了浴桶,又从营帐的药箱里找出了药粉倒进了浴桶,这一系列动作,元卓的反抗都被男人给否定了,元卓只能无奈窝在暖暖的热水里。元拓见元卓安分了,转身出去打算自己动手写奏章,身后却传来了元卓的嘱咐,元拓嘴上让元卓闭嘴闭嘴,但写奏章的时候却把元卓的嘱咐都写了进去。元拓把奏章写完,交给了一位追随他多年的亲兵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预计最迟明早早朝就能把奏折呈上去。元拓带兵多年遇到过各种状况,他能冷静的判断这一切,虽然写好了奏章,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安,虽然他对瘟疫这种东西并不算了解,也知道这次的爆发,和传说的那种并不一样,元拓在大帐里渡步良久,最后也还是决定把一切事情都暂缓,如果现在就采取行动,只会把自己的要害暴露给别人……元拓想着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转身进了内帐绕过屏风,瞧见雾气袅袅之中那人趴在浴桶边上已经睡着了,那睡颜让他格外安心。元拓看了一会,心里的烦闷稍有疏解,半晌元拓走上前试了试水温,走回床边扑了一条毯子,把睡的人事不知的某人从水桶里捞起来,放到了床上。经过这一番搬动,元卓都没醒,给那人打理好,盖上被子,元拓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给元卓擦头,动作尽量放轻,盯着元卓那削尖的下颚,喃喃自语,“和我想的不一样,原本以为我可以庇护你,但现在却害的你为我受累,如果事情平息,我们找个平静的地方隐居怎么样?”元拓自言自语的话,自然不会得道谁的回答,但唯一的倾听者却似乎真的听到了,因为元卓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窗外清风吹过新叶花苞,带起了新生的希望,不过树荫下依旧有清冷的阴影…………翌日,风和日丽,军营里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这天又病倒了几十个人,小兵们人人自危,元拓出面才勉强稳定军心,但是他自己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因为他没收到陛下任何质疑,他昨日已经把情况写的十分严俊了,陛下虽然称不上爱民如子也不该罔顾两万人的生死,元拓又写了一份密函送往皇城……第三日却依旧是杳无音信,士兵们的病越来越重了,最早病发的几十人里有三个最严重的已经死了,而且分分秒秒都有新兵病倒,两万人现在已经有五百多人病倒了,这数量虽然还没到全军的百分之十,但这才单单四天而已,这样的传染力太可怕了,所有人都有可能被传染,每个人都是心情浮躁,再者两万人的药材几乎所有的药房,都被他们搜刮遍了,最多只能撑到明天,如果没有了防御的药材,本来就人心浮动,恐怕到时候会马上暴动……主帅的大帐里,元卓和元拓满面愁容,元拓刚才又写了密函和奏章,还写了三封信给他在京城的挚友,但是这些真的能对眼前的一切有改变吗,元卓他们都认为那几封信能送到指定的人手里的可能微乎其微,因为他们派出送信的三个一个都没有回来,那些人去了哪,谁都不敢想下去……元拓想要在写一封信,让四卫中的一个送往京城,却被元卓给否了。元卓提议让元拓把灵鹭找回来,他真的很怀疑所谓的瘟疫的真实性,而且他也察觉到了军营里有一股隐形势力存在,元拓说灵鹭回不来,他会想办法找其他人,眼前的事刻不容缓,元卓提议找元谦,元拓却突然大发脾气,怎么都不准。元卓表面作罢,暗地里还是写了信,趁着元拓离开大帐还没回来,元卓拿着信走到了军营外围,唤来了两只信鸽,把短信绑在了鸽腿上,两只信鸽飞上半空,元卓才松了口气,一团阴影突然笼罩在了四周,元卓心里一紧,转身正看到了那张罗刹脸,唇颤抖着道,“元,元拓……”元拓看着惊若寒蝉的元卓,胸中怒气恒生,冷哼了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元卓忙追上去,跟在元拓身边,有解释又讨饶,元拓都置之不理,连营帐都没让元卓进,元卓在营帐门口,从午后站到深夜,都没等到元拓消气……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抚摸……☆、中毒初夏的天气,白天虽然是阳光明媚,但是到了晚上可是格外的冷情,元拓把帘子拴上了,元卓如果想硬闯的话,这一道帘子自然拦不住他,但是本来就惹了人家生气而且还硬闯,只会更不快,元卓无奈叹气,抱着肩膀来回的搓,脚又酸又疼。月挂高空,腾蛇听闻元卓被将军大人罚在帐外罚站,佯装路过顺经过,请了元卓到自己的营帐同住。元卓最近身体没来由的虚弱,还嗜睡的很,这会更是难过的很,心知这种时候他不能病倒,所以没多犹豫就和腾蛇离开了。元卓不知道他跟着人家转身离开,营帐里的那位,比之前抓包他,还生气……“你要去哪?”元卓鸠占鹊巢坐在腾蛇的床上,抱着被子看着抱着另一床铺盖要离开的腾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