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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性,有一些是单纯的憧憬,最后一篇写到他找到了一个赚大钱的兼职,所以下定决心,如果能在小维毕业之前混出个样子,他就买个钻戒去跟她求婚。日记的落款是8月30日。“他可能是出了意外。”丁隶环顾屋内场景,“脏袜子泡着还没来得及洗,晾干的衣服挂在外面,这个本子我想对他很重要,不会人走了随手丢在这里。”“难不成他也死了?”邻居挠着肚皮,“啧啧,看来这楼的风水真是不好。”“这和风水没有关系。”丁隶问,“婆婆,您最后一次见到窦文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淤青。”老婆婆想到租户可能出了意外,态度比刚才好了些:“好像没什么淤青吧。”“确定没有吗。”丁隶追问。“这都快半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那您有关于他失踪的任何线索吗?”“我哪知道他的事,就每个月中旬过来收个房租。”丁隶沿着不大的屋内搜索一遍,目光定在床头柜上一叠订餐卡片,上面印着“食为鲜饭庄”的字样,跟着地址找到那里正是饭点,门口的女店员热情地招呼他进去坐。“不用了。”丁隶冒充警察已然轻车熟路,自称刑警队来了解一下关于窦文杰的情况。店员当即愣了一下:“小窦怎么了?”“他的房东报警说他失踪了。”丁隶继续扯谎。“是啊。”店员叹了口气,“有一天他忽然就没来上班了,我还以为是有消息了呢。”“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八月底。”“那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要去哪里,或者要见什么人。”“没有吧。”店员说着神情有了异色。“怎么?”丁隶觉察。“你一说我又想起来了,小窦那时候好像说他找到一个兼职,要去中科大当什么志愿者,帮那些专家做实验,一次好几百块。”丁隶心中一亮:“哪些专家?什么实验?”店员只摇头:“他没说。”走下饭店门口的台阶,丁隶在脑中搜寻好半天,总算想起自己有个初中同学在科大上班。打电话找他核实情况,先前研究所的确有心理学实验招募志愿者,也有一个叫窦文杰的报了名,只是体检合格之后通知他过来,对方却没了消息。线索到这里彻底断了吗……丁隶托着腮帮坐在医生值班室,随手拽一张草稿纸写写画画,蓝色水笔打着圈,先是两个椭圆,再是一只小圆,最后一只大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那竟是一个兔子的形状。还没等他深思什么,铃声突然响了,丁隶立刻接起来,对方只是打错。挂断,他看着沉默的手机,大拇指无意碰了一下屏幕,通讯录就被翻开。第一个名字便是阿静。丁隶点燃一根烟,谁料刚吸进半口就牵动右胸一阵刺痛。ICU里的心电图渐渐归零。老人的家属在放弃抢救的同意书上签下名字,丁隶点头示意,护士静静地撤掉所有仪器。填完死亡证明下班回家,时间已是二十二点,北陵路有雨,平日的流动摊点都消失了,只剩零落的门面招牌和过路汽车的红尾灯,明暗不一地映在大大小小的水洼里。啪一声,躲雨的人跑过,溅了他一裤腿的泥点,丁隶提了提脖子上的围巾,将鼻子埋进去。“喂。”忽然一个低声。他回头,身后是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右手插在口袋里,脸被黑伞遮住看不见,只有雨点砸在伞布上迅速地滚落,在二人之间隔出一道水帘。“你是丁隶。”黑风衣问,嗓音发紧。凭借本能丁隶立即感到来者不善:“不是。”说罢他见黑风衣抽出右手,举起一部手机,使屏幕和自己的脸处于同一水平线,阴影里的眼睛左右看了一下。丁隶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在比对照片。于是他绷紧了全身的神经,缓缓退了一步。与他相反,黑风衣的动作始终平静而流畅,他先将手机收进口袋,再掏出来却成了一把枪!金属锃亮,消音器浑圆,举起的过程中拇指一拨保险,枪口就对准他的心脏——砰!丁隶缓缓低头,胸前没有弹痕。只有一个青紫色的兔子死在脚下的血泊里。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志怪斋的床上,周围没有什么黑衣人,只有窗外的雨声。原来是做梦……丁隶抚向胸口平复着心跳,无意间又碰到那块淤青,却意外地发现不再疼了。他诧异地翻了个身,背后似乎硌到一个东西,回手一摸竟是那颗桃木珠子。正疑惑间铃声响起,丁隶拿过手机,又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喂。”他说。“你找我。”对面问。“陈靖?”“是。”齐谐说,“我在云南,小桃说你有事找我。”丁隶探进衣服揉了揉胸侧,说已经没事了。对面笑了笑。“怎么?”丁隶问。“那东西叫做‘流连’。”丁隶一愣:“你怎么知道。”“点头摇头都告诉我了。”齐谐解释道,“流连源于死魂的怨气,它平日蜷居在人类的瘀伤中,使其不得痊愈,借此折磨宿主的身体心智,待其毙命后又裹挟住他的怨念,一同转移进另一伤者的体内。今年八月暑热,窦文杰一时兴起去水库游泳溺毙了,因为恋慕未了、执念太强,怨气就徘徊在出租房里化作了流连。之后的事如你所想,它先转移到徐虎体内,经由他找上张成虹,接着是何勇和邓国平,最后才钻进你胸口的淤青里。”丁隶沉默片刻:“那兔子又是怎么回事。”“被流连缠上的人容易做噩梦,那些只是你的臆想罢了,若你想要更具体的分析,可以去找心理医生谈谈。”“不用了。”丁隶说,“那流连还在我的体内吗。”“不在,可能它觉得你没有什么寄生价值,转移到那个老人的身上了。”丁隶小吃一惊:“你是说刚才ICU里那个病人?”“是的。”齐谐语气平静。丁隶轻叹一口气,换了一下拿电话的手将桃木珠挂回脖子:“这颗珠子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它一直都在床上,可是流连忌惮于它,就用障眼法遮蔽了你的视线,让你寻它不到。”“这样……”丁隶低声,又问,“你去云南干什么。”“出差。”“出什么差。”“归心堂的事。”齐谐一笔带过。“是不是荀老板又让你去解决什么案子了。”丁隶质问。“你没必要知道。”齐谐语气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