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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族谱的孩子”,脚步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轻巧的上的三楼。他小时候曾经在老宅住过一段时间,虽然六岁时以绝食为由离开了这里,但对老宅的格局还是异常熟悉敏感,很快就抵达了书房门外,他没有发出声响,透过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相对而坐的韩老爷子和韩家大爷韩侨。他的爷爷和他的大伯,整个韩家唯二在乎他的人。韩老爷子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八十岁上,身体却还非常硬朗,须发皆白,也不像一般老人的温和慈祥,整个人还是如同一柄利剑般锋利;他对面的韩侨正襟危坐,因为从政的原因身上多了几分圆润温和,和韩老爷子浑身的气质正好相反。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韩召南脸色漠然的立在门外,刚刚好能听得到,只听见韩老爷子问:“你当真想好了要把柏舟正式接到你身边来?”韩侨点了一下头:“他今年已经二十四了,再在外面也不像话,年底抽个时间,把族谱入了,正式更名之后就住进来吧。”“那孩子是个机敏的。”韩老爷子点点头:“虽说母亲出身差点,但好在已经去世了,影响不大。”顿了顿又道:“要不是你坚持不肯结婚生子,我也不可能同意一个私生子入韩家大门,你可真想好了?”“也没什么好再想的。”“倒是可惜了阿南,我之前还以为你就算不结婚,也是把阿南过继到你名下……”“阿南再怎么也是二弟的儿子,父子天性在先,我怎么可能动那个心思?”韩侨嘴角一弯,和善道:“爸你想多了。”韩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什么父子天性,你要真想过继阿南,还会在意这个?再说老二什么时候把阿南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过!你不过就是还在介意当年的事情,介意阿南……”韩老爷子咬牙也说不出剩下的话,冷哼一声道:“阿南mama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那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不满意阿南可以,但阿南始终是韩家正经的孩子,是我正经的孙子,你别把那些手段使在他身上!”韩召南两根手指搅成一团,一切仿佛情景重现,十四年前的那一幕再次上演,只有六岁的他也是站在书房门外,听向来把他宠上天的大伯嘴里发出恶毒的诅咒,那副恨不得自己去死的模样……记忆犹新。真是记忆犹新呐。韩召南冷笑一声,书房内韩侨也道:“阿南自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在他身上使过手段?他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但是二弟的儿子无疑,是您的孙子无疑,韩氏那百分之六的股份捏在他手上,也有我护着,足够他衣食无忧平安喜乐的过一辈子了。”“你记得就好。”韩老爷子冷哼一声:“只希望我死之后,阿南好歹还能有个安身之所。”“您宽心,韩宇梁韩宇冬翻不出什么浪。”韩召南后退一步,心中发冷,却意外的平静,转身离开了书房门外。而在韩召南离开后,门内韩侨目光转向他离开的方向,韩老爷子声音从后面传来,意外的有些苍老:“故意让他听到这些,你果然还是狠心。”韩侨重新侧身回来,咽下喉头的憎恶,道:“柏舟就快被认回来,他早点看清自己的处境,才能安稳的坐在自己该坐的位置上,不多出什么非分之想。”第30章是谁简言西手撑着头,屋子里没开灯,很暗,电视散发出幽幽的冷光,里面黄头发的外国女人脸色狰狞的竖起中指,对她对面的男人恶狠狠道:“Yousonofabitch!”看着屏幕上白色的小字翻译,简言西好笑的挑起眉头,莫名想起同样满口脏话的韩召南。一个小时后,他看完了这部在网络上获得超高分评的电影,随后打开客厅的灯,准备起身为自己倒一杯水,路过客厅时却隐约觉得不对,脚步一下顿住。门外有人?原主的耳力不算很好,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门外玻璃瓶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到简言西的耳中,仔细去听后还能发现某些细碎的呜咽声。简言西穿着灰色的家居服,思考两秒钟后趿着拖鞋走到玄关,打开监视器,清晰的看到了门外走廊里的场景——只见原本空荡荡的走廊里此刻横着几个空酒瓶,而正对着简言西的房门那块墙上靠着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青年。青年低着头,不太能看清楚脸,但满头黄毛凌乱,让人一下子分辨出他的身份,简言西有一瞬间的无语,拉开房门后皱眉看着因为惊讶而抬起头的韩召南,问:“有事?”刚刚抬起头的韩召南表情微楞:“你……怎么在这儿?”他在自己家里还需要理由?简言西单手插兜,眼神不是很友好,再次问:“你来这儿干什么?”如果是平常看到这种嫌弃的眼神,再听到这种明显带着嫌弃含义的话,不用谁说明白,韩少爷往前就能给人一拳然后扭头就走,但他今天喝多了,心情又糟糕透顶,因此只是笑嘻嘻的咧出了一口白牙,半点不高兴的迹象也没有。之前他从韩家老宅吃完晚餐后想给王英打电话叫他出来陪个酒顺带陪个玩,不成想王英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进公司锻炼实习,今天晚上刚好有个重要的应酬抽不开身,电话通了后没说到两句就匆匆挂了。当时韩小少爷在大街上拎着电话,秋风吹的他身体冷心更冷,天地之大,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要去哪儿。鬼使神差,也不知道是哪个关节出了毛病,他买了一打酒,边走边喝,迷迷糊糊竟然转到了只到过一次的简言西家。要问他来这儿有什么事?他也不知道。韩召南翻个白眼,莫名的笑了一声,手里的酒瓶一下从手里脱落发出“砰”的一声响,他却充耳不闻,脸上略带傻气的笑容让他看起来难得有些天真,简言西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推开,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人已经进到客厅里了。“……”简言西额头青筋跳起,竭力控制住把人抓出来打一顿的想法。本来清新的空气完全被酒精的味道掩盖,简言西强忍着不耐转身,发现那个半醉的青年已经完全的放飞了自己,一脸楞逼的站在客厅左侧和简言西练功的木桩干瞪眼,一边瞪还一边伸出右手食指戳木桩圆圆的上半部分,严肃道:“你为什么不笑?不开心吗?”“不要不开心,会死的。”韩召南叹口气,扑上去抱住木桩:“真的会死的。”……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