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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耀下仿佛闪着光一般,“师兄叫我有何事?”席舟有些微愣,顿了一下才说道,“我与齐师弟已经很久没有切磋过了,不若你与我一起指点下于师弟,待指点完之后,我们可以切磋一番。”齐珲微微迟疑了一下,声音干净,“好。”对于旁边于舸扑簌簌往下掉的幸福度,席舟直接让系统屏蔽了提示音。除非降到零点,否则一点都不想管他。“师兄!”于舸声音有些大了,“不是说好了你指点我吗?”席舟没有像以往那样哄他,而是带了些严厉,“你齐师兄在乾坤剑法上造诣颇深,我在这方面略逊于他,有他指点你,你必能受益匪浅。”“师兄!”于舸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了些委屈和失望。“勿要任性!”席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舸愤愤然的看了一眼齐珲,这才对席舟低头道,“师兄我错了。”在席舟颔首后,于舸便拿着剑去了练武场中心,做了一个起势之后,使出了乾坤剑法。齐珲和席舟都站在练武场的边缘,只不过两人的距离颇远,像是刻意拉出来的距离,席舟不禁有些心塞。前文说到,一晃四年而过,让席舟倍感煎熬的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于舸,另一个就是齐珲。于舸是因为动不动就掉幸福度,而齐珲呢,在一年前都是紧跟着他,让于舸的幸福度掉的厉害,而在某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跟席舟生分起来了。和之前于舸的幸福度掉落相比,席舟发现,让他更难受的却是齐珲的生分。如同现在这样,哪怕是指点于舸,齐珲也丝毫不想跟他沾上一点关系,离得远远的,远到让席舟感觉他们中间仿佛隔着一道鸿沟一般。“齐师弟”,席舟的声音有些干涩。齐珲应声,举止有礼,但是却没有多说一个字。席舟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只能有些尴尬的结束了这次短暂的谈话。接下来两人静默的看完了于舸的剑法,齐珲淡淡的指点了他两句。“师兄,我练的哪里有问题吗?”于舸看向了席舟,期待的问道。席舟尴尬一笑,他根本连于舸的一招一式都没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齐师兄说得对。”于舸有些不高兴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齐珲打断了,“于师弟,我要和你席师兄切磋一番,你需在旁边细细观看。”看着席舟没有说什么,于舸只能有些不甘愿的退出了练武场。“师兄,请赐教。”因为只是剑法上的切磋,两人都没有使用内力,点到为止。没了内力的加持,席舟在乾坤剑法上的造诣根本比不上齐珲,如此一番比斗,不过五十招,席舟就已经有些不敌。哪怕如此,席舟也知道齐珲并没有尽全力。在席舟有了败势的苗头后,齐珲就止住了自己的进攻,轻轻一跃就离开了练武场中心。“多谢师兄指点”齐珲抱拳,恭敬有礼。席舟臊的脸都红了,虽然齐珲是好心,但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齐珲,“师弟剑法高超,师兄不敌。”齐珲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向席舟行了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席舟有点忧伤,十分怀念那个八年前的小哭包,想当年虽然哭的他脑袋疼,但是那孩子好歹可爱啊,把自己那是放在心尖上的崇拜,哪儿跟现在似的,嫌弃的连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席舟抑郁了,连任务目标都不想搭理,惆怅万分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系统:“你不想查看一下任务目标的幸福度吗?”席舟一把将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不查看!左右不就是掉了个四五十,我要睡午觉,别打扰我!”系统非常配合的没有再说一个字,等席舟从午睡中醒过来之后,那股任性的冲动消散的一干二净,顿时低声惨嚎起来。席舟痛哭:“系统你为什么不阻拦我!我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幸福度肯定都在这一天之内被我造光了!我感觉我的心口有点疼,我是不是得了心脏病了!”系统:“……没”席舟捂着心口做痛苦状,“不,我肯定得了心脏病了,系统你不用安慰我!”系统:“……”“……系统,我现在得了重病状态不好,要是硬生生的做任务的话就太不负责任了,要不然咱们这个任务暂时免了好不好?”席舟期待的问道。系统:“别做梦。”席舟可怜巴巴的哭了两声,“系统……”系统没理他:“幸福度的提示器是否需要打开?”席舟一提到幸福度提示器就觉得心口疼,哀戚的嚎了两声之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点缓冲时间,让我做点心里准备……”系统给了他两秒的缓冲时间,“可以了吗?”席舟刚想嚎一声,就被系统直接把红框框拍到了他的眼前,席舟猝不及防被楷体加粗的好感度数字糊了一脸。“完了!我的人生!我的心脏!”席舟抱着脑袋痛苦喊道。系统怒:“尼玛能不能看清楚了再嚎!”席舟听罢,小心翼翼的支棱起一只眼睛的眼皮,紧接着不敢置信的两只眼睛都瞪大了。“系统你是不是出毛病了?”系统在他脑海里冷笑了一声,接着席舟的身体就涌入了一阵电流,电的他嗷嗷惨叫,“嗷嗷系统我错了!”没过一秒钟,席舟的两只眼睛里面已经溢满了水汽。“师兄!”门外传来一声有些紧张的呼喊。紧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齐珲紧随而入。席舟此刻衣衫半褪、面色潮红,用着含泪的双眼望向了齐珲。齐珲的步子立刻一僵,目光不自然的移开,后颈上浮起了一丝红晕,有些局促的说道,“师兄,你可有碍?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你的声音,所以进来看看。”席舟抽噎一声,尾音带了些委屈,“没事。”齐珲耳垂登时染上了血色,鲜红欲滴,声音里面有一丝紧张,“师、师兄,若是身体有些不适可告知师弟,我通些医理。”残余的电流又在席舟的身体里走了一圈,席舟忍不住身子一颤,痛苦的闷哼出声。“师兄!”齐珲紧张极了,一个箭步上前,将席舟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单手搭上了他的脉门。眉头微蹙的查探了一会儿,除了发现席舟有些虚弱之外,查探不出来有任何的异常。越是查不出来,齐珲就越是担忧,会不会是席舟的旧伤复发了?“师兄你——”齐珲的声音在对上席舟眼角嫣红的眸子之后,戛然而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虚虚的看向前方,“……师兄,你、你觉的哪里不舒服?”刚被电流窜过全身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