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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缓缓到薛安珩的面前,婉转的尾音扬起,猛的顿住,双手举起作揖,戏腔再次响起:“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君身常健~”“三愿如同枝上雀,来日夜雨对窗前~”薛安珩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目光随着韶粱的动作而移动,在他最后一个颤音结束的时候站起身,掌声传入韶粱的耳中,倒是让韶粱有些脸红,他没有唱戏,而是选择了用戏腔来吟一首刚刚学会的诗词,大抵不过是这样更贴合。他自然是真心的祝愿薛安珩什么都好,也希望自己什么都好。“祝小叔生辰快乐。”薛安珩笑了笑,倒了满满两杯酒,一杯递给了韶粱,一杯自己端起,“也祝愿嫂嫂。”韶粱是不喝酒的,因为要保护嗓子,但薛安珩手中的酒杯已经递到了他的手边,他没有不接的道理,索性接过酒杯,与薛安珩手中的杯子轻轻地碰撞,发出叮的一声,穿过耳膜直击心房,接着杯中的美酒被两人一饮而尽。“嫂嫂请坐。”薛安珩做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坐下说话。韶粱看了眼自己的戏服,想着要不要去换下,谁料薛安珩再次开口:“嫂嫂就这样与君昱说说话。”韶粱见薛安珩并不介意,也就点头坐下。“嫂嫂出了薛府可有什么打算?”“还是想先找到戏班。”薛安珩了然的点点头,“若嫂嫂不介意,君昱愿意帮助嫂嫂,看看是否可以找到,然后送嫂嫂过去。”韶粱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拒绝:“还是我自己去找吧,已经麻烦小叔太多了。”薛安珩也不勉强,笑着对韶粱说:“既然嫂嫂已有决定,自然是听嫂嫂的安排。”韶粱没说话,他心中自是舍不得薛府的生活,大抵在一个奢侈的坏境里养成的习惯,再回到贫穷中是难以忍受的,但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薛府,薛安珩以后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他的身份太过尴尬了,留在这里只会给彼此的生活带来更多的不适应,不如就此别过,如他刚刚唱的一样,来日薛安珩夜雨对窗想必也是极好的。薛安珩再次将酒杯斟满,一人各一杯,这一次他先举杯干掉,笑着看向韶粱,意思在明显不过。韶粱不好意思驳了薛安珩的好意,硬着头皮将杯中的酒一干二净。“今日是我生辰,嫂嫂祝贺我生辰我很开心,这第三杯酒算作我提前祝福嫂嫂,愿以后嫂嫂也能够生活的开心。”又是一杯酒下肚,韶粱腹中好似一团火烧,热度蔓延到脸上,将他的脸灼烧的guntang。第12章12“我母亲去的早,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她便因病去了,她生前的时候对我严加管教,去后薛府里竟然无人对我问津,我的舅舅将我带走抚养,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将我送回了薛府。父亲对我厌恶,兄长对我憎恨,我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在薛府里彻底的立足。”韶粱撑着头歪在桌子上,他水汪汪地眼睛眯起,看向薛安珩,口中呢喃着安慰的话:“父母对于孩子,都是疼爱的……薛老爷也许有苦衷。”“哼,苦衷?”薛安珩又喝下一杯酒,“他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因为当年我母亲逼着他娶了她,拆散了他与薛安彦的母亲罢了!““……”韶粱挣扎着起身,可还是醉醺醺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想拉着薛安珩的手是以安慰,却被薛安珩躲开,只好再次开口:“你心中不要有气,如今都好了……薛府是你一个人的……”“我一个人?对,现在薛府是我一个人的了……”薛安珩呢喃道,他饮下第五杯酒,笑着握住韶粱的手,“嫂嫂真的忍心我一个人吗?”“……”韶粱努力的睁开眼,看着薛安珩俊逸的面容,那双如墨的瞳孔中竟然有了一丝丝的狼狈与落寞,韶粱有些不忍,他下意识的伸手贴住薛安珩的脸庞:“你以后……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难道嫂嫂是因为这个离开薛府?”韶粱垂下手别过脸不说话,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心里更乱,隐隐的觉得若再不离开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可双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如何也挪动不开。“嫂嫂……”薛安珩蹲下了身子,双手怀住韶粱的腰部,脸颊贴着他的腹部:“嫂嫂……难道不要君昱了吗?”韶粱低头垂眸看着薛安珩的发顶,无数的心绪齐齐涌上了心头,薛老爷怎样对薛安珩的他看在眼里,他也知道薛安彦是怎么样的性情,薛安珩想必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如今这样脆弱的模样也许才是他真的性情。“嫂嫂……”薛安珩又叫了一声,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嗓音竟然有些沙哑,却仿佛话语里缠绕着酒香,更让人迷醉。“我在……”薛安珩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眯着眼起身,双手捧住了韶粱的双颊。韶粱目光闪躲,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做。“嫂嫂……”薛安珩喃喃叫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了沾染酒香的唇瓣,舌尖轻易地挑开了微涨的齿缝,长驱直入含住了无措的舌尖,带入到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韶粱眯着眼睛,任由薛安珩在他的口中舔舐啃咬,心中的醉意渐浓,竟然让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点理智了招架之力。“嫂嫂……”薛安珩松开韶粱的唇舌,让他有机会喘息,而湿润的唇瓣顺着光滑的曲线向下,挑开戏服和里衣,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嗯……小叔……”薛安珩用力的握住韶粱的腰部,只是一瞬间,两人的姿势就调换了位置,韶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长裤,戏服松松垮垮的摊在身上,跨坐在薛安珩的腿上,薛安珩转手提住桌上的酒壶,壶口最准韶粱的胸口,琼浆倾泻而下,淋湿了袒露的胸膛。韶粱微微张开眼睛,理智似乎在冰凉的酒液下恢复了一些,但很快就被啃咬自己胸口的那张嘴吸取了心智。“嗯……”薛安珩舌尖在韶粱的胸口上游移,却唯独避开两颗红肿的乳尖,在将唾液与酒液融为一体的时候,他才真正地将两颗红樱桃含在口中,舌尖对着乳尖不停地挑逗吮吸。强烈的快感让韶粱羞于启齿,这样的感觉他第一次体会,腹中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烈,整个人仿佛都被点燃。他微微睁着眼睛,见薛安珩抬起了埋在他胸口的头颅,双手游移到他的双股,猛的拖住,他便整个人都挂在了薛安珩的身上。双腿盘住薛安珩劲瘦的腰部,拖在地上的戏服随着薛安珩的移动发出细碎的声响,韶粱被薛安珩压在床上,散开的戏服顺势剥落,柔软的被褥被压在身下,韶粱抱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