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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裴函表示总能被这对狗男男闪瞎双眼,拒绝再和他们一起玩。“许由声?”裴函惊讶不已。还没等许由声说什么,裴函就从自家后院走出,从裴骋家后院没有上锁的小门进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裴函声音不小,许由声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到一边:“这个...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总之,你哥却是把我忘了,一干二净,一点不剩...”许由声说。“然后他又对你一见钟情了?”裴函问。“你怎么知道?”许由声倒是惊讶。“用脚趾头猜也想得到,就我哥那点出息,失忆有什么用?”裴函说。许由声敏感地捕捉到他话里有话,还要再问,却被人拉开。回头一看,裴骋面色深沉地握住了他刚刚扯裴函袖子的那只手,然后看向裴函:“你们认识?”裴函犹豫了下,许由声直接说:“认识。”裴骋握住他的手一下收紧,眼里翻腾起怒气。以许由声现在这个假身份,他当然不可能和裴函以朋友的身份认识,那么只剩下另一种途径,而裴函平时虽不说浪荡,但还是担得上一句风流,许由声和裴函有一腿这个推测看起来越发合情合理。裴函也不是傻子,一看他哥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大概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赶忙说:“不认识不认识,真的不认识。”许由声听完,轻笑一声:“那就是我认错了,裴二少当然不可能认识我这样的人。”裴函一脸懵逼:你是在添油加醋吧是吧?许由声悄悄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裴骋对着裴函冷冷地说:“他现在是我的人,裴函,你可以回去了。”“不是,哥,我们真没有关系。”裴函看着低着头憋笑的许由声,再看看一脸怒色的裴骋,觉得再说只会越抹越黑,只好乖乖地回去了。许由声还没笑完,突然被裴骋钳住下巴狠狠吻住,这个吻一改裴骋的风格,无比凶猛,许由声猝不及防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他气得咬了口裴骋的下唇才让人放开了他。然而裴骋全然不顾自己被咬,他的额头抵上许由声的,说出的话语携着热浪喷洒在许由声的鼻尖:“除了他还有谁?”许由声:完了,玩脱了把人刺激黑化了。许由声只好尽量示弱,他使劲眨眨眼,让刚刚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滑落:“没有...”裴骋看他这幅难受的样子,放开了对许由声的压迫,深深地吐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亲亲许由声的眼角:“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只是...想到你和别人...我没有控制住自己。”裴骋的眼角仍是红的,许由声还未见过他如此失态,一时间有些愧疚不忍,轻声说:“真的没有,他们都没有你条件好,我哪里看得上。”裴骋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来:“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许由声突然难受起来,你明天就会忘了我,还对我好个屁。于是他回答:“看你表现。”他们继而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在后院里进行了一场温柔的性/事,许由声的动作轻缓得简直是一种折磨,但是裴骋甘愿接受这样甜蜜的折磨,他被欲望逼得低喘不已,却安静地顺从许由声的节奏。许由声看着裴骋,这个人即使忘记了他,眼里还是盛着溺毙人的深情。啧,裴骋,你这辈子算是栽我手里了。第3章被抛弃的前男友许由声周日在家瘫了一天,没有去招惹裴骋,可是周一他又不得不和裴骋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和裴总...?”同事小林目光灼灼地盯了许由声一上午之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许由声。许由声正忙着,随口回了她一句:“分手了。”小林长大了嘴巴,缓了半天才说:“真的假的,怎么这么突然?”许由声对同事过分热情的八卦不是很开心,语气不好地说:“我们分手还要和你报备?”小林看他这样反应,自动理解成被抛弃而心情郁卒,不禁心生同情:“想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许由声翻了个白眼。女人传八卦的速度大概是博尔特也追不上的,下午时几乎半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们总经理的感情波动,也就不自觉地对裴骋投去了异样的眼光:有钱人了不起啊就可以始乱终弃。裴骋本身就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再加上他从车祸之后一直心神不宁格外敏感,所以很快就发现周围人的不对劲,便叫住他的秘书询问。李依依听到自家上司询问,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开口说:“他们在讨论您的...前男友。”裴骋心中一片荒谬,在他的记忆里从不曾有过爱情,更何况前男友?但是李依依面色如常,并不像撒谎。裴骋面色微沉,努力回忆着不久前车祸的细节,眉头越皱越紧。许由声心情也很糟糕,在被第十二位同事安慰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我他妈分个手又不是得绝症,你们一个个干什么?”许由声面前的同事一时全身僵硬无法出声,许由声还以为他被自己震慑住了,满意地点点头,回过身就看到裴骋冷着脸站在身后。许由声和他的目光一接触,心里的坏水又冒了出来,他咬了咬下唇,面色苍白地说:“裴总,下午好。”他这话说的轻巧,眼睛却紧盯着裴骋,似有水汽朦胧。裴骋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前男友”时,想的竟是自己的眼光不错,而后看到许由声的反应心里一紧,自发地慌乱无措起来,他向前一步,好像要揽人入怀。许由声看裴骋这个反应就知道一切皆在掌控范围内,于是转身就跑了。裴骋立刻追了出去,他其实仍迷茫不解,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催促他:不能让他跑了。裴骋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许由声,拉过他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许由声狠狠地甩开裴骋的手,声音颤抖地说:“裴总,您当初说的很明白了,我都听懂了,不会再自取其辱了...”“我都忘记了。”裴骋打断他,他听着许由声这么说感觉心脏好似被攥捏一般痛楚不堪,急忙开口。许由声听了一怔,他不太确定裴骋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继续角色扮演,于是微微一颤,说道:“好...那我帮您回忆,您说我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您是要继承裴家的,当然不可能...”他突然说不下去了,低着头,双肩颤抖。许由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憋不住了这台词太狗血了!裴骋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浓重的心疼和愧疚压在心头,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