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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察,每一个细节都不错过。“翁正亭就是一个承上启下的角色,他是他们和军火贩子之间的介绍人。同样,他也把食人魔介绍给了他们,所以他们成为了一起吃人的老饕俱乐部成员。”卓阳继续问道:“那他们被杀的原因又是什么?”“高人一等的感觉是会上瘾的,就像吸毒一样,会让人失去理智。也许,他们的利益触犯了其他人的利益。”司徒巽说着笑了起来,“所谓狗咬狗,不就这样吗。”第17章【十七】“你刚刚喝了一口水,然后很从容的放下杯子,接着换了一下翘腿的姿式。”司徒巽说着:“人在紧张的时候容易口渴,为了掩盖紧张则会强制自己变得平淡,调整坐姿式是为了不让自己变化的呼吸频率显得突然。你的小动作已经出卖了你。”冷颉把手中的凶手牌甩在了桌上。司徒巽得意的笑了起来。傅亓啧了一下,把手里的死者牌丢到了桌上。方惟在厨房一边忙活着,一边絮叨着,“三个人玩侦探游戏,一个侦探,一个凶手,一个尸体,有意思吗?…我告诉你司徒巽,我就不该听你的,做什么红酒焖羊rou,我是厨子吗?”司徒巽根本不理会方惟的抱怨,抱着肩靠在沙发上,一副老爷的架式,“方警官,身怀多种技能是现今社会生存的标配。保姆如果能有厨子的手艺,那他的收入将会大幅度上升,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顶替。”方惟愣在当场,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向司徒巽抱怨根本就是自找伤害。冷颉冲他笑了笑,表情也是难以形容,80%的同情,20%的无奈。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下午,和卓阳他们讨论案子,刚过了四点半,方惟打了个电话,就拉着司徒巽走了。卓阳和萧倘被他撂在了警局。司徒巽一开始不打算走,但方惟郑重的警告他,“如果你还想进解剖室,还想老亓第一时间给你资料,你就配合点儿。”司徒巽立刻非常配合的上了车,他们先去了趟超市买菜。傅亓好像一直也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所以方惟也弄不清他喜欢吃什么,问司徒巽,司徒巽说他大概喜欢红酒焖羊rou,方惟一听皱起了眉头,这任务有点儿太重了,这菜他哪儿会做啊。司徒巽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表示,红洒焖羊rou他吃过,不过做的过程他没有兴趣,所以不知道。方惟也知道指望他是自己的错,凡事还是靠自己吧。反正不就是焖嘛,买红酒,买羊rou,搁在一块儿焖呗,不求保证好吃,但求保证能吃。刚出超市,方惟就接到了冷颉的电话。原来在警局的时候,方惟打电话给冷颉,让她去哄傅亓,她的任务就是把傅亓带到司徒家。傅亓虽然生司徒巽和方惟的气,但其实九成是因为担心他们俩的安全。司徒巽他们回到家时,傅亓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起酒来了。锅里正焖着羊rou,热气从锅盖的小孔里冒出来,屋子里满是rou香。冷颉见方惟一个人忙活,便走过去陪他。其实下午她已经从傅亓那里知道了方惟和司徒巽的想法,之前她从未对傅亓他们提起过方惟的事,但现在他们已经大概知道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在司徒巽和方惟回来之前,冷颉和傅亓聊了一些四年来她是怎么陪着他面对PTSD的,傅亓感觉得出冷颉对方惟的关心和在乎,在冷颉的心中方惟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傅亓有一颗温柔的心,他总是希望美好永远不要变。此刻,他和司徒巽坐在沙发上,看着冷颉在方惟背后抱着他、依偎着他,这多少让傅亓对司徒巽和方惟的决定有一些信心,是必须有信心,否则所有的美好都会破碎,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你看,多好啊。”傅亓看着他俩的背影,面带微笑的对司徒巽说道:“抓住那个变态。向我保证,你和方惟都要周周整整,平平安安。”司徒巽和傅亓相识许多年了,傅亓是他一唯认可的朋友,他佩服他的能力,相信他的判断,无论傅亓给出什么样的尸检结果,他都不会有半点质疑,这种信任感司徒巽从来没有给过其他人。这段时间,司徒巽对方惟也有了些许信任。“恐惧并不代表软弱。恐惧和疼痛是人类的底线,如果无法再感知恐惧和疼痛,那只能说人已经死亡。”“可以吃饭了!”冷颉笑着喊道。方惟把一锅红酒焖羊rou端了上来,傅亓急忙上前围观,可是一看之下总觉得不太对,问道:“这…怎么那么像东北乱炖?”“焖和炖本来就是差不多。”方惟说的理所当然,在这间房子里,做菜方面他是绝对的权威。冷颉笑了起来,方惟和傅亓又开始争论起中餐和西餐的区别来,司徒巽对吃的不挑,坐下就开吃了。街灯亮了起来,暮色笼罩着一幢幢大厦,漆黑的房间里空空荡荡,一个身影坐在窗前,一边从瞄准镜里看着对面大厦的窗户里,四个人坐在餐桌前说笑的情景,一边嚼着面包,他的眼神像冰水一样寒冷。同一时间,一间不知名的废厂房里。一个瘦弱的金发男子,正在完成一件新的作品,牙白色的粉末从研磨机里落入小盆中,厂房外的野狗正在分食着一些生rou。“Myjobisdone.”一个声音从旁这传来。研磨机的声音很响,他的声音几乎被淹没了。他并没有打算等待金发男子的回应,只是在水池边用水冲洗着手上的血,然后脱下染着血迹的手术服,扔进一旁的点着火的空油桶里,转身离开了厂房。车子在公路上奔驰着,相对于明亮的路灯,车内显得很暗,副驾上的手机响了起来。LED灯透出冷白色的光,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玻璃箱里存放着各种不同的宠物,其中最大的一个玻璃箱里盘曲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蛇,他有一身镶着细黑边的灰色褐色小鳞片,躯干部为橄榄绿色,腹部为黄白色,而头部有黑色斑纹。“Hi,jack.”坐在玻璃箱前的男人欣赏着箱子里的宠物,难掩兴奋的对电话另一端的好友说道:“myboysosweet,I\'twaittoseehim.”“Nohurry,……it\'smyturn.”男人对着箱子里的蛇露出了无比失落的表情,挂断了电话,转而又露出了一抹优雅而阴异的笑容,“seeyousoon.…don\'tbedead.”助手敲了敲门,从门上的玻璃窗口处举起了一份报告,示意需要他的签名,男人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拿起衣加上的白大褂穿了起来,面带微笑的走出了培养室。助手将手中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