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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穿着一件长袖的黑色上衣,脸色苍白,这流金铄石的盛夏不仅丝毫没有干扰到她,还没能消掉她身上附带的寒气。“你怎么来了?”林岸赶忙把门关上,隔绝外面汹涌的暑气。“来蹭顿饭。”魏简倒也不客气,直接挑明目的,不遮不掩。“我哥不在。”林岸自已也还饿着呢。“哪去了?”魏简皱皱眉:“不回来给你做饭啊?”“不知道。”林岸抬手将电视打开,老老实实的回答。电视里正播放着一起聚众斗殴事件,夏季的炎热似乎点燃了人们的热血,最近电视里的世界也很不太平。魏简顺势躺倒在沙发上,与林岸一起并肩坐着,静静的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我说你最近去哪了?”林岸无趣的看了会乱七八糟的新闻现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魏简:“今天萧池过来了,还问我有没有见着你,你俩是吵架了吗?”“啊?”魏简毫不在意的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屏幕:“那小子正在追杀我呢。”“哈?”林岸撇撇嘴:“他怎么会追杀你?”“我抢了他女朋友。”魏简没谱的满嘴跑火车,信口胡诌了个理由。“我以为你才是他女朋友。”林岸简直无从判断魏简说话的真假性了。“是吗?”魏简反应平平,没有任何波澜的淡淡应了一声,看着电视里面大规模的帮派斗殴事件,心不在焉。林岸又盘问了她几句,她不是信口胡扯便是随便敷衍,林岸感觉和她谈话得不到任何的信息。俩人就这么闲扯着等了半个多小时,林潮白还是丝毫没有要回来的迹象,而且电话也关了机。蹭饭无望的魏简自觉的离开,只剩下饥肠辘辘的林岸独自翘首倚望。林岸最后实在饿得厉害,于是自已动手随便煮了点方便面解决了事。第22章二十二章:醉后林潮白回来的时候,林岸不知道已经在沙发上睡了多久。他被门铃吵醒,迷迷糊糊的跑去开门,门口的林潮白带着一身浓重的夜色和酒气,依靠在墙上,西装的领带颓颓的耷拉着,和平日打扮的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十分不同。林岸对着自家醉酒的哥哥看了半天才敢相认。他和林潮白一处住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林潮白失态的样子。他急忙连拖带抱的把林潮白弄进了门,然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就去倒水。林潮白似乎喝的极醉,几乎是人事不省的倒在沙发上,散发出冲天的酒气。“哥,来喝点水。”林岸伸手晃晃他,但他一动不动的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影出一小片浓重的阴影覆在眼睑上,与往日的林潮白有着截然相反的柔和与安静。林岸低头俯视着林潮白,心中无奈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了半天,他才缓缓的俯下身,一只胳膊伸到林潮白肩颈下,另一只手抓着林潮白的手臂,想要把他拖起来送进卧室。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林潮白看起来并不胖,身材长条条的,但是却比想象的重,他一下子没能抬起林潮白,反被拖累的倒了下去,重压了一下他的胸口。酒醉的林潮白被他这么压了一下,终于有了反应,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像两道突兀的阴影,在他苍白的脸上蠕动了一下。林岸这才注意到他哥哥的脸竟是异样的苍白。他顿时一惊,探手覆上林潮白的额头,触手之下,他的额头也是微润的凉。他惊慌的连忙把手下移,探向林潮白的脖颈,发现林潮白整个人都冰凌凌的凉。“哥!”林岸一下子乱了方寸,他俯下头一边揽着他一边摇晃着他,大声呼唤:“哥你怎么了?快醒醒。”他内心的不安涟漪般渐渐扩大,这他妈喝酒还能喝死人了?!也许是他的呼唤起了作用,林潮白的眼睫再度轻轻颤了一下,紧接着缓缓的睁开了眼。“谢天谢地!”林岸如蒙大赦,惊喜的忙俯身去看:“哥——”然而下一瞬间,他突然被一股大力拢去,眼前一下天地颠倒,随即便有人狠狠的啃上了他的嘴唇。说是啃更不如说是咬,覆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发了疯般肆意的啃咬着他,似乎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唔——”他奋力的挣扎,但是身体被死死压住,双手被反剪着按在头上,身上那个陌生的林潮白似乎内蕴着某种极其激烈的恨意,狠狠的撕咬着,凌虐着他。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被这毫无章法的亲吻惊得头脑空白。嘴巴里火辣辣的生疼,一股铁锈味蔓延开来,胸口也憋得极其难受,就好像胸腹里所有的氧气都被吸走,霍霍的疼。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岸以为自已差点要窒息死去的时候,身上那个人发了疯一般的动作突然顿住。林岸得了这片刻的空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肺管像是有刀划过,疼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流出血来。他那个像是失心疯的哥哥林潮白定定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朦朦的雾气,看不出来是不是清醒。“哥?”林岸嘶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林潮白仿佛受惊般震了一下,抬头望着他,眼中的茫然顿时散去,露出骇然的表情。而后他像是被烫着般从林岸身上弹起来,连连后退了两步。“哥。”林岸觉得林潮白这个样子像极了失恋人群借酒浇愁的表现,估计是酒醉之后意识不清就把自已当成失恋的对象了。他虽然觉得这事有点乌龙,但是也颇为理解,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哥哥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对象,动作如此隐秘,也不禁让人佩服。“哥,你没事吧。”林岸从沙发上爬起来,用袖子擦擦嘴角,看到了衣袖上的血,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一下:他哥哥外表那么斯文,没想到背地里竟是如此禽兽。但是比起他这个受害者,加害者似乎更为受伤。林潮白也不看他,只是沉默的垂着头,一动不动,还保持着方才的震惊和骇然。他这反应让林岸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疼的发麻的嘴唇,心里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一时有些懵。最终还是林潮白率先反应过来,他看也不看林岸,低垂着头缓缓的转身,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任何感情:“我去洗澡。”他说完径直进了洗手间,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幸而及时扶住了门框,才得以站稳。林岸看他踉踉跄跄的样子,有心上前去帮忙,但看到林潮白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终究还是做了罢。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林岸站在沙发旁边,一边听着洗手间的动静,一边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想着: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呢?明明自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