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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晚膳的时候,平安来喊他吃饭,敲了两次门,只听到仲长舒气若游丝软弱无力的回答:“我待会子再去。”这时提着他双腿的南戎安对着门外喊道:“我与王爷有事需要商议,一个时辰在出来。”平安听着仲长舒的话声音不对,担心的问道:“王爷,您是病了吗,我让大夫过来瞧瞧?”南戎安一个猛进,让他毫无防备,“嗯”的一声,托着一个长音。“你快些走吧,王爷没甚不适的。”南戎安不耐烦了对外嚷嚷道。仲长舒把头埋在枕头里,外面的平安拍了拍脑袋,心道:“没甚,这事王爷心甘情愿,关我甚事?”一个时辰后,南戎安趴在床头给他解锁链,看着他脚踝处的红痕吻了上去,问道:“痛不痛?”仲长舒给了他一个白眼,仲小菊可比他脚踝那里更痛。第62章事变平安掐着时辰让厨子把饭菜热了热,见南戎安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要把饭菜端进去,“王爷身体并无大碍吧?”“好的狠。”南戎安端过饭菜,转身朝屋里走去。这时,仲长舒已然累的睡着了,南戎安趴在床边,兀自说道:“我不想让你当皇帝,那样会有很多来和抢你。”说完又脱了衣裳爬了上去,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岸琛那边又得到了消息,说这墨王和南戎安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总是关着门似乎在密谋着什么。“皇上,墨王必须除掉,趁他还未防备,打他一个措不及防。”跪在地上的大将军建议道。岸琛还有顾及,若是他没有谋反之心,那岂不是……大将军从不知他如此的心慈手软,道:“那墨王整日与男子同吃同寝,有辱我国国风,皇上您若想坐拥这天下,不想百姓深受庸君之苦,必须得这么做。”听到这里岸琛还是有些犹豫:“墨王自从去了封地并无任何举动。”“皇上您是真不知还是假的不知,那墨王收了何大人的扇子,您可知这代表甚?”代表他有意与朕一夺天下?将军见他动容又道:“这朝中有多少人支持墨王的您比臣清楚。”半晌,岸琛背对着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壁画,他想要这天下。这样她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是该请墨王归京一叙了。”将军又是一跪,“与男子同塌同寝,有辱皇家威。”先前大将军听到暗探传过来的信息听得脸都青了,觉得仲长舒所作所为是极为丢脸的事情,“明日我会在朝上提起,几位大人也会附和,只要皇上用这个理由召回墨王,便能斩草除根。”岸琛点头,“你且先退下,明□□堂细说。”……仲长舒看着手里的圣旨,心中了然,定是有去无回。“我不许!”南戎安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圣旨甩到地上。好在送圣旨的人已经离开,仲长舒将地上的圣旨捡起,交给平安道:“府中的事情及早安排好。”“王爷!”南戎安捉住他的手腕,眸子里带着厉色。“戎安!”仲长舒挣脱了他手,不让自己去他眸中的伤痛。我陪你的时间也就这么多了,以后再多的风雪只得你一人承受。南戎安看着他站在满天飞雪之中,向远处走去,很难受,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安见多了两人腻歪,头一回见两人相对无言,想说些什么话安慰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决计不会让你去冒险,他双手攢紧拳头,踩着他的脚印到了房间。南戎安将门重重的甩上,看着正在屋里看书的人,心中陡然生气一股闷死。只听着他一脚将门踹开的声音,刚抬起头,就被他用铁链锁住了双手。“我带你走好不好,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南戎安蹲在他的面前,如同一只受了伤的猫,需要的抚摸自己才能痊愈。“戎安。”仲长舒语气中带了太多的无奈。他脸上的痛苦越发清晰,瞬间凝结,“那我带你走。”说完便搂过他的腰,风大力的吹开门。南戎安理开扇子,一缕清香从扇子中钻进他的鼻腔中。他抱着已然陷入昏迷中的仲长舒,撑起一把青色油纸伞,消失在白雪之中。“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第63章终有一别“冤家~”南戎安抱着他窝在床榻上。雪花纷纷,落在窗前。“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南戎安吻了吻他的眉眼,又捧着他的脸,“我用锁链锁着你,是怕你离开我,你若是答应我只与我在一起,我便解了这锁链。”仲长舒看着手脚上的锁链,“戎安……”“只要你不说离开我,你说甚我做甚。”南戎安几近颤抖的搂着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开。听他把这句话说完,仲长舒抬起手腕,拢了拢他的衣裳,“你害怕我离开你,同样我也在害怕。”“冤家你看这里有山有水,多美,为何你总是想着回去?”南戎安贴着他的手心感受他的温度。“无论你做甚,我们终有一别。”仲长舒毕竟他认清这现实。“冤家你知道吗?我回不去了。”他没有告诉仲长舒的是,自从那一夜一别,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是回到了现在。害怕着同时也期待着与他再次相见,当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便知今生是度不过这个劫。“回得去!”仲长舒亲吻着他冰冷的唇,让他相信自己,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回去好好的生活,只要他愿意。每一段锁链都发出玲玲当当的声音,合着风仿如陷入冰窟,冷的彻底。“你骗我。”他瞪大着眼睛摇着头,从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信任,“你不知我有多难过。”要我看着你在我面前再一次死去,你不知我有多害怕。“我知道,我也难过。”他看着这一间小小的房屋,外面冷风呼啸,屋里却温暖一片。这所有的布置,和他在南戎安阳台上所见的一模一样。这一刻,怀中的没有了任何生气,如同没有一把没有任何灵气的弓。仲长舒轻声在他耳边道:“信我好吗?”南戎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迫切地需要一颗心。在木屋生活的这几天,南戎安从来没有帮他解开身上的锁链,做饭喂饭帮他沐浴洗衣裳。空闲下来就抱着他坐在窗边,指着外面的飞雪和高山。每日他嘴里就一句话,“戎安,这样我不开心。”“我没有心,不懂你喜怒哀乐。”不懂才会更痛……南戎安以为这样就能和他好好在一起无人打扰,自己就能这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