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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后门? 左师尘晃了晃手,纸张消失,他头往旁边一侧示意宫渚跟他走,边走边低声解释道:“那混蛋烂用职权关了机关,我们快过去,他马上就要重新打开了。”话虽如此,他心中却还存有疑惑,这机关开启关闭只有门主能做啊,单斯年怎么办到的?他哪里知道单斯年早就把他出卖了。当他们踏出乱石地的一瞬间对面的树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乱石,看来乱石地的机关确实是为他们而关闭的。他们避开弟子们的视线隐藏在树后面观察。他们站的远,只能看见人头向一个方向攒动,那个方向是秘境的入口。宫渚背靠着树闭目养神,左师尘则努力集中精神计算时间,他清楚开启秘境的所有流程,自然知道什么时候闯时机最为合适。崩——轰隆——突然传来惊天爆炸声,随之混乱的弟子很快反应过来,立即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加强周边警备,一部分依旧按原定步调有组织地进入秘境。“到底谁!”左师尘气愤不已,“现在这样我们怎么冲得进去!”宫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实话,以他看到这群弟子的反应能力来说,就算出其不意闯入了秘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他更倾向神不知鬼不觉地混水摸鱼摸进去。因为……他压根就不是大神,他很弱的好么!入口只有一个,左师尘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自暴自弃地说:“我们再等等,看看那混蛋有没有办法让我们跟进去。”闻言,刚想开口的怀喆只好将要说出口的话吞回去,再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就用他的方法来。弟子越来越少,宫渚终于看清楚了秘境入口的全貌——一个黑洞漩涡。联想到之前在长延山遇到黑融的种种,宫渚嘴角不禁抽了抽,这真不是网游里的下副本?这个世界是某个网游吧,是吧,是吧……最后秘境入口只留下单斯年与一个身着华服的翩翩贵公子。那个贵气满满的男人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最后还是单斯年对其说了什么,男人才无奈地与单斯年一起踏入秘境。单斯年一步一回头,神情颇为担忧。眼看秘境入口的旋涡越来越小,自知单斯年再无它法,怀喆突然低声催促道:“快!冲过去!”“冲不进秘境的,入口关了……”左师尘话没说完就看见宫渚快步往入口的方向冲,左师尘无法只能跟上。越来越近,这时宫渚才发现秘境入口所在的地方白茫茫一片,仿佛挖空了一般,这……宫渚脚步顿下,前面跟本没有路!要怎么跑?“不要停,宫渚,冲过去!”怀喆低声喊道,“左师尘将灵力聚集在前方,开道。”听到怀喆的声音宫渚突然就安心了,眼一闭,猛得向前冲。左师尘也早习惯怀喆发号师令,果断照做。眼前一白一黑,他们像溺水的人呼吸停滞了十几秒才恢复正常。此时他们在一个灰蒙蒙通道里,什么都没有,就连空气都感觉很稀少。这什么地方?“咳咳!噗!”一个陌生的男声,两人一猫外加一颗探出的蛇头纷纷转头,只见一个身着桃色长衫的男子弓着身,仿佛虚脱了般,他抬头看着前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立马反应过来冲对面的人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我也要去秘境,没赶上时机,只好跟随你们一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苍白的脸,虚弱的笑容,凌乱的头发再加上嘴角的血迹,没同情心的人都会生出同情心。反应迅速,演技还成,啧啧,宫渚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衣领被往下拽,原本安静呆着的猫儿这时竟不安份拽着衣料往上爬。宫渚只好将其往上托了托,然后微微低头,耳边响起被怀喆刻意压得很低的声音:“有香味,渡江时的就是他,小心他居心不良。”宫渚安抚性地隔着布料为怀喆顺毛,然后继续走向受伤的男子,他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柔声问道:“大家都是偷渡,方便别人就是方便自己,不过,你,你这……还好吗?”说着宫渚手臂突然一疼,他忙低下头,怀喆正瞪着他,用猫爪急切地指着前方示意他们快跑,不要管不相关的人。宫渚倒是一点就通,立马传话:“快跑!”说完又关切地问男子:“这里不能久留,你能跑吗?”男子点点头。见状,宫渚冲其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转身就跑。男子望着宫渚的背影打起十二分精神跟上。他原本被门主所伤,伤势颇重,修为直接降了两阶,现在只有三阶修为,重伤未好,为了渡江进入天净门驻地又强行运功,又再伤元气,能一路跟他们进这个鬼地方已是不易。不过,为了将羞辱他的杜峰踩在脚下,他不会放弃!这名男子正是心怀怨恨的贺温文。贺温文偷偷给自己塞了颗灵药,然后快几步跑到宫渚身边。贺温文侧过头看着宫渚的侧脸,那是一张五官出色阳光帅气的脸,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人无端的放下心防想去接近。贺温文眼神闪了闪,这种类型的美色他还从未睡过,不知道滋味如何,贺温文舔舔干躁的嘴唇,心里痒痒得,有目的性地试探道:“在下温文,不知尊姓大名?”男子自认掩饰的很好,确实,和一般人比起来很好,可他所有的小眼神全被时刻关注他的怀喆收入眼底。怀喆皱着猫脸,他不知道这个一直跟着他们的修行者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那些小眼神代表什么,他只是厌恶,他直觉自己的领地被人盯上了,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怀喆不自觉得抓紧宫渚的衣服。宫渚以为怀喆在提醒他留心不要说,于是,他话头一转,收敛起笑容,一脸失落孤寂,悲痛地说:“我的名字?我不想提。”说完,他侧过头,冲贺温文苦笑道:“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是死人,你……真要我说?”闻言,怀喆瞪大猫眼差点就脱口说,我知道你叫宫渚,我可没死呢。宫渚则可怜兮兮地冲怀喆眨眼,我都是听你的。看着宫渚的脸听着宫渚的声音贺温文的心也跟着缩紧,罪过,可怜的美男子,贺温文像是受到了蛊惑,轻声安抚,“你若不想说那便不说,无论发生过什么,过去的事都过去,你应向前看。”“对啊,宫主,都过去了哦。”左师尘显然也对宫渚的话深信不疑,同时晃然大悟,难怪宫主每次介绍自己都是直接让人喊宫主。左师尘感激看向贺温文,这一看不打紧,越看越觉得眼熟,便脱口问道:“感觉你好眼熟呀,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真叫温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