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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嘴里辣不辣这回事,华淇一提醒,砸吧了一下嘴,觉着还留有几丝辣味。辣是消了不少,嘴就没那么容易消肿了。于澜清没离开华淇,看似伏在华淇身上,但实际没压着他一分。“亲一个。”他盯着华淇那双桃花眸子,将自己的气息吹到华淇的脸上,低沉着开口,“你答应了的。”华淇想起自己真有答应过,点了点头。于澜清得到许可,慢慢低下头,碰了碰华淇的唇,碰完后又抬眼盯了华淇一会儿,复亲上华淇的唇。他伸出舌尖先是舔了华淇的上嘴唇,再是下嘴唇。舔了一圈后张嘴把华淇的下嘴唇含住,轻轻吮吸着,舔舐着,轻咬着。他将舌尖滑过华淇的嘴缝,把舌头挤了进去。华淇没抵抗,自觉的张了嘴。两舌尖相碰的那一瞬间,似有人点燃了空气,很热,不够,想要汲取更多。于澜清从温柔变成了霸道,压着华淇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意妄为。他侧过脸,吻得更深,逼得华淇不得不仰起了头。亲吻的水声粘腻的回荡在耳边,两个人像穿行在荒漠的旅人,在满眼黄沙中看到了一片绿洲,绿洲里有湖,他们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去饮,如同急切的吮吸对方的津液一般。“嗯……唔……”于澜清吻得太用力,似要把华淇吃下肚,吻得华淇的舌根发疼发麻。可这感觉又带给他莫名的快感,对方的舌尖很软,对方的动作很霸道,对方的吻技很精湛,对方呼出的气体很热,一切都让他沉醉其中。华淇被吻得重重的呼吸,肋骨所断之处微微疼了起来。于澜清退了出来,慢慢在华淇的嘴唇上舔舐轻咬,手抚上他的胸口,擦着他的嘴巴问:“疼么?”华淇被吻得迷糊,左手搭上于澜清的脖子微微摇头,细声道:“不疼,还要……”于澜清被华淇刺激得可不小,一股火往腹下蹿,下身很快半硬了起来,还好衣服宽大看不出什么。他没亲华淇的嘴唇,改亲了亲华淇的脸颊,直起身来道:“不能再亲了,待会儿我还得去比武呢。”于澜清用指背抚着华淇的脸颊,看华淇半眯着眼昏昏沉沉的,知道是止疼药的副作用来了。“你好好睡,我比完武马上回来。”“嗯……”于澜清又俯下身将唇印在华淇的额头上,看华淇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便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轻声出了门。唐少轩坐在大堂百般聊赖的数着花生米,看于澜清来就跑过去笑道:“恩人是要去比武里么?华钰辰呢?”“他睡了。”于澜清低下眼,警告道,“不准去吵他。”“嘁,瞎说。本大爷是那种人么?”唐少轩皱着眉否认,其实心里的确有那种欠打的打算。他眼珠子一转,又含笑道,“如果你不放心本大爷,可以把本大爷带在身边啊!华钰辰在睡觉,那个谁又去买药了,你一个堂主身边没有一个人说得过去么?说不过去吧!所以,你带着本大爷,又能提防本大爷去给华钰辰捣乱,又能给自己添威风,何乐而不为呢?”唐少轩好不容易维持了一段时间的正常称呼不知不觉间又给改了回来。这厮“本大爷本大爷”的叫得于澜清心烦,自个儿都没脸这么自称,这小屁孩才多少岁就这么叫唤,教育,教育啊!“随你便吧。”于澜清淡淡的回。正当唐少轩要开口的时候,于澜清又说:“不过在我面前,你不能自称'本大爷'。”“嘁,啰嗦。”唐少轩道,“也行,那现在是去会场?”“不。”于澜清眼里似起了火,“去收拾人。”“打架?这事我喜欢,你说,收拾谁,本大……我借你护卫围殴他。”唐少轩指了指身后的护卫,瞬间把他们卖了。“呵,你还挺积极。”“那是!恩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惹你就是惹我了!”于澜清看他一副鞠躬尽瘁的样,没觉得有什么感动的,倒是忍不住想像华钰辰也这么积极替他着想,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勾了嘴角。唐少轩不清楚他的心理活动,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才笑的,为此沾沾自喜了一番,告诉自己再接再厉,绝对有戏。俩人来了面馆,问了那个光头的情况,知道那光头去了会场,于澜清跟那人客套了句“谢谢”,害那人激动了半天,没想到自己会被于堂主感激。俩人又慢慢走去会场,此时已经将近黄昏,太阳是一天都没个影的,这时天便更加阴沉,无形中压得人略感烦躁。温度又低了几度,唐少轩出来没带披风,这时冷风一吹,吹得他抖成噪音声源,上下牙齿打架,“咔咔咔”不停的响。护卫看不下去,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穿上。唐少轩冻得脸白唇紫的也没接,小声斥道:“嘁,多事!人于堂主穿得比我还少都没抖,我再穿不是让人看不起么?拿走!”护卫没好意思说人于堂主内力深厚,根本不怕冷,你瘦不拉几的一点武功没有还死要面子活受罪。看唐少轩死活不肯穿,护卫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于澜清。于澜清瞥了眼唐少轩,看他冻得不行,好心道:“穿上吧。”唐少轩一听于澜清这么说,赶紧顺着这台阶下:“哎……哎!快,拿衣服来!”护卫一边向于澜清投以感激,一边给唐少轩递衣服。唐少轩内心欣喜,心想于澜清还是挺关心自己的。可于澜清心里却想的是华钰辰肯定不会这样瞎逞能,有事就直说也不给别人cao心,乖得不得了。两人走了一刻钟左右到了会场,会场周围都点起了零星的灯,勉强能够看清脚下的路。平台上的四角处支起了直径一臂长的火盆,即使天色已暗,也把整个平台照得亮堂。于澜清找了一会便找到那光头正和一伙人坐在树下言谈,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手舞足蹈,于澜清看出来了,这厮正炫耀今天的那一场比试。他抬脚走过去,直直立在光头面前,一双眸子冷得叫人觉不出周围的温度,只感觉那眸子里深不见底之处是千年不化的峰雪,亦或是极地的冰山。光头站起来,抓耳挠腮一番笑道:“于堂主,找在下有事么?”于澜清没说话,抬脚就往他胸口上招呼,这一脚含了三层内力,想当初华淇被他用不到一层内力便半身青紫,擦药擦了将近半月才好全,这三层的内力踹出去,怕是要卧床半年才行。那光头不知自己为何挨打,刚想喊冤,血便涌上口鼻,要不是及时侧翻过身来,估计就被自己的血淹死,到阎王那再闹一次笑话。旁人看是于澜清来收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