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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才放下心来。她的目光顺着白大褂跳的窗户望出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她也的确什么都看不见。.郁恒一大早就接到郁也意的电话,说昨晚上有人进了左莨的病房,想要谋害左莨。郁恒听的面色严肃。挂了电话后,他的面色更严肃了,临近过年,街上都是热热闹闹的气氛,偏偏郁恒心里哽了块石头,不上不下的杵在那里。离过年只有一周了,秋秋没有找到,左莨也没醒过来,今年的年,怕是不能好好过了。郁恒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秦长朔走过来,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郁恒恹恹地把郁也意跟自己说的话说给他听,“大姐说,昨晚上有人进了左莨的病房,想要给她下药,幸亏郁也意回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会是什么都不敢想。”秦长朔听完也沉默了。郁恒有一种预感,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很快,郁恒的不好的预感就实现了。脑子里突然响起声音的时候,郁恒就已经想穿越回去把乌鸦嘴的自己打死。[后天晚上十点,城西仓库,你一个人,否则小胖妞就惨了。]郁恒更加无奈了,秦长朔严明禁止他不准一个人单独行动,偏偏这个声音又说了,要他一个人去。秋秋在他们手里面,郁恒不敢轻举妄动。后天的晚上九点的时候,郁恒骗秦长朔说自己出去买零食,顺利的从家里脱身。靠在门上,郁恒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拉上了衣服的兜帽。趁着月色,郁恒打了辆出租车朝城西的仓库去。出租车司机是个话痨,一路上不停的念叨着。“小伙子啊,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仓库做什么?”郁恒把下巴埋进衣服里面,他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道:“去拯救世界。”出租车司机被他这话逗笑了,“小伙子,你这可打趣我了,说什么不好,非说拯救世界,这个理由一听就是假的。”郁恒更加无奈了。他真的是去拯救世界啊。一句跟话痨的出租车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着,时间过去的倒也快,不多时,车子就到了地方。郁恒拿出手机扫码付钱。走出车门的时候,郁恒想了想,顺嘴提醒司机:“大叔,你要愿意在这等着,一个小时之后我没出来你就报警吧,你要是不愿意等着,趁早走吧。”他这话说的司机一愣一愣的。郁恒也顾不上司机,他往前走了几分钟,仓库在他面前呈现。这是一家废弃的仓库,曾经被火焚烧过,现在都还清晰可见火焰焚烧的痕迹。郁恒站在仓库门口,一时之间心头百般不是滋味。但下一秒,他就伸出手去推开了仓库门。仓库门被推开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里响起来,听上去渗人的紧。郁恒踏步,走进了仓库。仓库很大,分一层和二层,或许是因为曾经被火烧过的原因,二层地板被焚烧出来一个大洞,只要抬起头就能够看见二层。郁恒抬头去看,目前为止他没有在仓库里看见任何的人,但人说不定就躲在暗处看着他。“你还真是一个人来的,胆子挺大。”有声音在仓库里响起来,这熟悉的电子音,郁恒微微眯起了眼。“胆子可真是大啊,怎么,没有让小男朋友一起跟着来?”郁恒张嘴:“那可不行,我男朋友太帅了,担心你看见被帅的合不拢腿就糟糕了。”那声音似乎是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笑得出来,还能这样臭不要脸的调侃。转而,在郁恒耳朵里扭曲成电子音的声音笑了一下。“你就也只剩下这些嘴皮子可以耍耍了,话说起来,这个小胖妞可真是吵闹啊。”那声音提起了秋秋。郁恒眯起眼抬起头,他把手放在面前,从指缝间的空隙看出去,“别装了,你是谁,我已经知道了。”☆、第五十一章那声音嗤笑出声:“你知道了?就凭你,你也是好意思张大嘴说瞎话。”郁恒的目光在自己的指缝间来回切换,他悠哉悠哉地说:“就凭我。”“年轻人太狂妄了。”郁恒笑起来,“我狂不狂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红色,真的很配你呢。”郁恒突然没由来的感叹了一句。“你说是吧,大姐。”听见郁恒把对自己的称呼说了出来,秦以云笑了一声,她从二楼的大洞往下低头看去,正对上郁恒的眼睛。秦以云红色的裙摆飞扬着,红唇弯起,笑靥如花。“居然猜到了,不错嘛。”郁恒的动作不急不缓,他慢斯条理的说着:“这很好猜,不是吗?”“一则,去机场接你的时候,秦长朔只是跟你说了我是他男朋友,并没有表明我的名字,你却叫出来了,当然,这不排除他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二则,秦长朔跟我说了,你明明就是大前年国内同性婚姻合法的时候回的国,偏偏说成了前年。”“三则,我家老头子对牙齿有些研究,你送我的那枚狼牙分明是从新生狼身上取下来的,秦长朔却跟我说你跟他说这是从一匹老狼身上取下来的。”“四则,我实在是很想不通,是有什么原因会让你过年前回国,却没有带上儿子老公,孤身一人回了国,并且你下了飞机一直到你去秦家,再到我和秦长朔离开,你都没有给老公或者儿子打个电话,这难道不应该奇怪吗?”秦以云笑眯眯的听着他说完。她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夸奖道:“不愧是我那弟弟看中的人,脑子还挺灵活的。”郁恒似乎好奇心上来了,他发问:“你这样做,难道不怕秦长朔和秦父秦母他们知道吗?”秦以云看着他,微微偏了偏头,“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可真怕啊,我好怕怕哦。”郁恒嘴上跟秦以云调侃,实际上却在观察,想看看能不能够找到秋秋。他的视线在仓库里艰难的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那个在我脑子里的声音,其实就是你吧?”秦以云点点头,应下来,“当然,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那天不都看见了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了吗?怎么还会认为是我呢?”郁恒道:“那当然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像是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听出来你的声音有一丝一毫的电子音,但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大概用了什么门里躲避过去。”秦以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