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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袈言轻轻吐了口气:“那他的那个计划呢?看得出会就此作罢吗?”“不好说。我爸那个人,挺执拗的。”“那怎么办?”“我是……我只能编了个瞎话,说你因为他们,在我回来之前就收拾东西走了,现在我们联系不上。所以我也很心灰意冷。”“啊?”梁袈言没明白。“所以我现在很痛苦,也不想活了。”梁袈言愣了片刻,反应过来:“那他就应该担心起你来了?”“是的。”“也、也算是个办法吧。”梁袈言想想,“现在时间这么紧,也没其他更好的法子了。他既然担心你,那应该就不会做傻事了。”“我不确……希望是吧。”“荆河,”梁袈言温言抚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不知道……”少荆河的声音依然低落,“我本来希望能更好的。但是我又想不到其他办法……”“已经很好了。”梁袈言连连说。“他明天就要走了?”“对。”“那等他到了那边,你多和他联系,让他感觉到你还需要他,他就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嗯……我试试看吧。”两人一时之间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梁袈言又问:“那你接下来呢?”“我?应该准备去S市了。”“你……要不要来我这儿一趟?我本来想过去看你,可是现在刚入职,不好这么快就请假。”少荆河原本还配合着他那些话的沮丧眼神,一瞬间热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5个;酒神?f??祭司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酒神?f??祭司4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42章第142章然而眼神是热,他的语气却是低落,似乎对梁袈言感到抱歉,因为这时候对他的邀约实在提不起劲。“我恐怕,”有意停顿了两秒,他才低沉而缓慢地说,“对不起,教授,我现在的心情恐怕不适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才让你过来呀。”梁袈言以为他是误会自己想要干什么,连忙解释,“你爸妈的事我也很难过。这种时候我要是在你身边就好了……荆河,你过来,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房子我都租好了,东西也……”“不了,教授,我们说好一个季度见一次的。我得守信。”少荆河淡然回绝。虽然这所谓“一季一会”是梁袈言自己提出来的,可话又说回来,规则制定者似乎天然就拥有更改规则的权力。梁袈言自认叫他来这事属于应对突发事件,合情合理,并不与之前的约定违背。而且,他还从未少荆河拒绝过,这突如其来的体验让他一时有些发愣。半晌之后,他更愿意相信少荆河应该是心情真的差到了极点,所以才不愿意过来传染他。“你爸爸的事得慢慢来,你干着急也没用。既然现在能用的办法也用了,暂时就等等看吧。你来我这里住两天,也不用做什么,我们就说说话,说不定你的心情就能好些了。”他的态度越殷切,少荆河的反应就越冷淡。就算再心动,这时候他也压住了自己很想说“好”的冲动。因为他此时的脑海里全是那天推开卧室,梁袈言在那儿平静地收拾行李的画面。他就想知道,梁袈言做出这么果决行动的时候,除了感到委屈和愤怒,心里是不是就没有一丝对他的留恋?梁袈言现在也会想要在有事发生的时候和他站在一起。然而他当时也正想要这么做时,梁袈言却没有给他机会。今天被老爸问得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心里实在堵得慌。“不了,教授,你刚到那边,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忙。我这么过去说不定会打扰你--”“怎么会打扰?”梁袈言以为他真在客气,急忙打断他,“你就过来,不用有心理负担。你还跟我客气吗?我说可以当然就是真的可以。”“算了,还是以后吧。”少荆河轻声说,听着就没什么精神,“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出发去S市。晚安。”就这么被挂了电话,梁袈言也跟着郁闷了。他最初有邀约想法的时候,还担心少荆河会得寸进尺,来了这儿就变成死皮赖脸地赖住了。为此他还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到时候的应对之策。结果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想来。这拒绝干干脆脆的,展现了少荆河一贯的果断--甚至冷静。不知为什么,梁袈言觉得那头的少荆河其实是相当冷静的。虽然听起来没精打采,但也只是情绪。从思维上,少荆河绝对比下午那个电话时冷静得多。冷静、果断,一向是他欣赏少荆河的地方,却从没想过这些特质有一天用到了自己身上,会让他这么难受。因为冷静面对别人的少荆河,对他总是热乎的。热乎,还黏乎,就像无时无刻都需要他,随时都在期待他给一点甜头。是这次回家遇到的事太突然,刺激了他心理的应激机制,所以他才对他也一改常态?梁袈言试图站在少荆河的角度来解释现在的状况,不然他真理解不了少荆河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当然,就算理智上理解,在感情上依然无法洒脱。尤其是之后少荆河就几乎没再给他打过电话。甚至连他到S市的时候,给梁袈言报平安用的也只是微信留言。大概项目筹备也很紧张,所以即使梁袈言再给他打电话,他也没什么时间长聊,总是简短的几句话就挂了。这让梁袈言更是如鲠在喉,生出了许多不痛快。但嘴上又不能说,只能努力做出体谅的姿态。一边耿耿于怀着,梁袈言在研究所的新工作也一边渐渐步上正轨。周令仪受B大诚邀,过去暂补那边东古语系的教授缺口救急。而他在这边也恢复了教职,自然就接手了周令仪在研究所里的工作,帮着带带她的研究生,还有代上她的课。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在距离K城约四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子里,无意中发掘出了迄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