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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后来居上,导演看过他主演的一部春秋战国的电影,所以一开始选中的是他。”“所以你怀疑是他动了手脚。”“不是他,也有可能是日向公司的人。”吴泽成分析道,“我查过了,片场有摄像头,但有些死角的地方没有,刚好存放威亚的地方就没有摄像头,所以无法拍到是谁进到房间做手脚。”贺延沉思,而后说:“这次对方没有得手,我没受伤,那他应该还会有下一次,他的目标是我。”“这个可能性很大,”吴泽成抿了一口咖啡,“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选在杀青的戏才动手脚,前面那么多拍打戏的时段却没有任何问题。”坐在沙发上的小陈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会不会对方是在某个时间段怨恨延哥?并且在之前几场打戏中与延哥曾交过手?”吴泽成点了点头:“小陈说的不错,那时间上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倒数第二场打戏到今天杀青的打戏之间,阿延,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对谁下手狠了不自知?”小陈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戏……打戏……雨中的打戏!”吴泽成问:“你和周子健拍了打戏?”“有。”“你觉得会是他么?”“未必。”“怎么说。”贺延沉气:“直觉。”“……”小陈哑然,随后叫了一声:“延哥?”“好吧,”吴泽成双手撑着办公桌站起来,“戏你还是要拍的,其余的交给我。”贺延靠在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有深陷危机的慌张,这种等于背后来阴的并且是要他命的手段,也唯有他才会如此淡定。“下一次他不会在威亚上做手脚,小陈,你帮我看剧本,最后杀青能用上的道具都有哪些,如果不知道,就去问道具组。”“好的延哥。”小陈应道。吴泽成说:“阿延,你认为下次对方会在道具上做手脚?”“杀青的打戏,也只有那一场可以下手,片场人多杂乱最好动手脚,出去之后他没其他机会。”吴泽成又道:“那就来一个引蛇出洞。”贺延嘴角上扬,衬着刚毅英俊的面容,整个人显得越发邪肆。闭上眼睛,贺延缓声道:“吴哥,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放心。”林天培回到家后看到卓航靠在沙发上,右手还打着石膏。把背包放在一旁,林天培走过来问:“一天不见人怎么就成这样了?”“唉,别说了,还不是那……”卓航欲言又止,“反正就这样了,算我倒霉。”“送外卖的时候撞车了么?是别人撞你还是你撞别人?”林天培又继续问。“我自个儿不小心摔的。”“摔?”林天培摸着卓航打着石膏的右臂,“看这架势,是要换麒麟臂的节奏么?”“去你大爷的麒麟臂,”卓航没好气的,“别摸,疼着呢!”林天培笑呵呵地:“医生说要忌口吧?今儿晚饭我来做,你有什么是不能吃的要告诉我。”“啥都能吃。”“真的?”“假的。”“你不说的话我天天清淡的白粥。”卓航把下巴搁在林天培肩膀上,欲哭无泪:“你说我咋那么倒霉呢?”“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得告诉我啊!”林天培有些担忧地回望着他。“我要辞职。”林天培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疼得卓航倒吸几口冷气。“对不住对不住,忘记了你还是个伤号。你终于清醒了,送外卖这活都是年轻人干的,干个一年半载还说得过去,长时间的话我就不赞同,毕竟还是有一技之长的好呢,你啊,早该辞职了。”卓航看着林天培的目光特别柔和:你是不知道啊,那份活工资很高的,虽然是作为贺延的翻译存在,但能做个一年半载都得好多钱了。林天培见他不说话,又说:“你看你,为了这工作都伤成啥样了,到时候得不偿失,有你哭的时候,你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医疗费。”有道理……卓航在琢磨着,林天培进厨房开始做饭。卓航靠在沙发上对林天培说:“那活工资高。”“高也受气啊,你看你最近……”变得那么黑,林天培折过身,后面这句话就没说出来,他现在才发现卓航又白回来了,有些纳闷,送外卖不是晒黑了么,怎么白得那么快?“对,受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卓航一想到贺延对他的所作所为,这不能做,那样不对,这不许碰,那不能去,真他妈憋屈。“那就是了。”林天培应了句,继续做饭去。卓航拿起手机寄编辑短信,写了删,删了写,最后一咬牙给吴泽成发了一条信息。贺延歇息够了,抬手看表:“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去看卓航。”吴泽成听到短信提示音,拿出来一看,对正要迈开腿朝大门走去的贺延道:“不用去了。”贺延微微侧头,等待吴泽成接下来的话。“卓航说他不干了。”……因为卓航要忌口的原因,林天培索性真的煮粥,清淡的瘦rou粥,连个皮蛋都没有,这引起卓航的不满。林天培把粥端到茶几上放着,特地交代:“先别吃,很烫。”“哦。”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其实卓航在看电视,正好看到精彩的地方,自然是没把林天培的话听进去。卓航在卓家做了二十几年的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自从被扫地出门来到林天培这以后改掉很多陋习,只是抽风的毛病没改,例如他在贺延那吃了亏回家后都会躲在房里,为的是不想吓着林天培,其实他不知道,林天培和他住在一起的日子里见过他的每一面,早已免疫。“天培,你要是女的我早娶你了。”对于卓航没头没脑的话,林天培只是笑了笑:“胡说八道什么呢?”“真的,”卓航特认真,“你看你,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但是……cao!”林天培收回敲卓航脑袋的拳钉:“讨打是吗?”“好吧好吧,我错了。”这时候门铃响了,两人疑惑地对视:谁呢?接着又是拍门声,林天培只好应道:“来了来了!”从猫眼外看出来,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极其神秘,林天培警觉心骤起。“谁啊?”卓航含着勺子走过来。“嘘!”林天培低声道,对门外说,“你找谁?”“我找卓航。”林天培这才稍微开了一条缝,贺延用力一推开,进来关上门。卓航一瞧这打扮:“你怎么来了。”“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