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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儿臣遵旨。”穆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也知在他二人的母子关系上,多说无益,便不再提,缓步走到殿上摆置的一座木雕书架旁,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一道暗门,取出了一个锦盒,将之交于季郕衍手上:“往日朕都太仁慈了些,今日却遇你险些于宫中被害,今日之事,你且放手去查,无论背后之人是谁,朕终会严以处之。”不用打开季郕衍也知这锦盒中装了些什么,能调动皇室暗卫的云狼符,此时已被父皇郑重交予他的手中,都说皇室无真情,但从小到大,父皇对他一直予以厚望,百般信任,季郕衍看着手中的锦盒,眸光微闪:“多谢父皇。”穆帝只点了点头:“说起来,今日也该算是那云槿洛助了你一次,你觉得这丫头为人如何?”季郕衍愣了愣,似是没想到穆帝会突然提起她,斟酌一番,还是回道:“此女为人聪慧,大方得体,医术绝伦,是个不错的女子。”穆帝满意地点点头:“那便好。”初时他允诺太后为二人赐婚,一是觉得容家势力有助于季郕衍巩固朝中势力,再者衍儿确乎早到了娶亲的年纪,该替皇家绵延子嗣了,发生了今日之事之后,他觉得这云家姑娘,就像是个护身符,能护着他的儿子,在这条路上一帆风顺地走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丽妃其实就是个炮灰的悲剧式人物所以有评论有收藏吗???☆、第十章兄长经过长乐宫一事之后,云槿洛在太后的心中的未来孙媳妇儿形象又上升了几个高度,试问这样一个要美貌有美貌,要才华有才华,要修养有修养,要医术有医术的女子谁不乐意与她成为一家人?且不论那行云谷这些年在江湖中的名望,光是她身后容府的依仗,便让人欲罢不能。出于对既定的未来孙媳妇儿的喜爱之情,太后养成了隔三差五便把云槿洛叫去永福宫喝茶赏花聊人生的好习惯,甚至还赐了一块随时都能进出宫的玉牌给云槿洛,以免出入不便,徒惹麻烦,放眼翎朝,能有几个女子能得太后如此恩宠?永福宫进得多了,不可避免地也会多碰见某位时常都会来向太后问安的翎朝太子爷。逐日相熟了之后,有好几次云槿洛都准备向季郕衍打听打听朝中可有一位唤作苏炳之的官员,贸然打听断然是不妥当的,所以云槿洛的计划是,先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那日灯会,然后诚恳地再次表达歉意,作一番解释之后再顺理成章地问问苏炳之的消息。但每每云槿洛刚说了个灯字,季郕衍便总会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或因着各种各样的公事匆忙离开,从来不给云槿洛再次开口的机会。每当这时,单纯的云姑娘都会在心下感叹一番太子的繁忙,从没觉得是某人故意拖着不让她提起这个话题,和那个名字。距离外祖父寿辰之日已过去一月了,如今已是十月份,天气仍不算冷,但早晚寒气加重了不少,云槿洛自认为在行云谷阴冷时节的锤炼下她已不惧风寒,穿衣也就不太慎重,从早到晚就着一件单衣,然后受到了天老爷的教训,在十月某个下着淅淅细雨的日子里,她病了。打着喷嚏瑟缩着蹲在被窝里,云槿洛觉得生病的日子很难过。她师承自家名号“医圣”的亲爹,自诩医术还算不错,勉强能在翎朝排出个名堂,但唯独在自医这方面,造诣实在太差,说来也是奇葩,就连个小小的风寒她都搞不定。在行云谷,素来有她爹爹看顾,再不济还有个云谨之,所以云槿洛倒也没担心过这些问题。现在身在锦都,自己就是个大夫还要出去找大夫,委实太丢脸了些。在医术这方面,云槿洛一向很好面子,故而一直坚持着自己开药,容家二老觉得他们这乖孙女儿的医术很是信任,所以不觉有异,只当是药的疗效慢了些。连着几日云槿洛的风寒都不见好,也自然是不能去永福宫的,太后和容家二老的看法一致,想着多修养两天便无事了,唯独季郕衍很是放心不下,但左右找不到个好理由去云府探望一番。季郕衍的生母虽是苏后,但其实苏后很少把季郕衍放在身旁看顾,反而是太后自他出生之后便一直悉心照顾,可以说,季郕衍实际上是太后带大的。对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儿,太后心中很是了解。季郕衍这人面上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派头,让人琢磨不出过多的情绪,但并不代表没有七情六欲,所以当季郕衍今日第三次不经意将目光扫向云槿洛常坐的位置的时候,太后明白了一些问题,她眼睛虽花了些,心里却依旧如明镜一般,她这孙儿对云丫头,怕是有了不一般的感情。明白了的太后,假装很随意地说了句:“云丫头这几日都未来宫中,也不知这病的究竟如何了,哀家行动不甚方便,你若无事的话,便代哀家去看看云丫头,哀家可是想念她的紧。”季郕衍愣了愣,当即领旨而去。云槿洛连续数日都病着,头总是晕晕沉沉的,是以这几日一般都在房中休息着。季郕衍到来的时候,云槿洛刚服药躺下,神色困倦,睡意却不是浓,面色有些苍白,虚弱之姿尽显。云槿洛自是没想到季郕衍会突然来看望她,很是吃惊,挣扎着准备坐起身来,却被季郕衍皱眉拦住:“我以为凭你的医术,一点风寒不过数日就好,怎么这么久了面色还这么难看?”云槿洛尴尬地笑了笑,闪避似的躲着季郕衍的目光:“可能药的疗效还没到嘛,过两日就好了。”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咳咳”声。季郕衍眉头皱的更是厉害,从桌上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可找过其他大夫来看看?”“不需要吧……咳咳……我自己就是个大夫,还找别的大夫做什么?”季郕衍看着咳的厉害的云槿洛,又瞧了瞧她苍白的面容,脸上闪过一丝狐疑,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俊脸上竟多了一丝怒容:“飞泽,去把陆太医给我传来!”烫成这样还死撑着没事,若不是之前见识过她的医术,他都会认为云槿洛在从医这方面是个比他还路人的路人。飞泽被自家殿下可以说是吼出来的命令吓了一跳,急忙领命而去,却被屋外的一道温润声音叫住:“小兄弟,不必了。”云槿洛听见这声音,喜悦之色瞬间爬上眉梢,正准备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却被季郕衍一个不悦的眼神拦住,云槿洛默默地摸了摸鼻子,这个太子…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平日那般温润的模样,今天怎的这般凶狠。季郕衍自是听不见云槿洛的腹诽的,确定云槿洛不会再从床上爬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