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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闪过,进了潭云寺。如果云槿洛没看错的话,那人正是某个有些任性刁蛮的郡主姜凝玉,云槿洛想起了前两次遇到她时对方的刻意刁难,不禁无奈地扶了扶额,等会儿一定要尽量避免与这姜大郡主碰面,免得徒惹烦心事。姜凝玉今日也是来潭云寺许愿的,求的正是每个适龄少女都想要的美好姻缘。姜凝玉年岁已满十七,正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前来府上提亲的,尽是些想攀高枝不成器的庸才,她贵为郡主,又是永安侯唯一的宝贝女儿,自是瞧不上那些人,便想着来潭云寺拜拜佛,打着求平安的幌子,来向神佛求一段美好姻缘。云槿洛进殿之时,正看见姜凝玉双膝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闭上双眸诚心求愿,云槿洛在心中啧啧生叹,任性刁蛮的姜郡主能有这般虔诚的模样,委实不太容易,边感叹着边找了个离姜凝玉最远的蒲团跪下参拜,距离产生美,云槿洛信奉这一真理。许了愿,上了香,奉了香火钱,姜凝玉这才起身离开。作为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侯门大小姐,姜凝玉自是没有觉察到,在她刚出潭云寺不久,身后不远处便有两个行动鬼祟的男人一路尾随跟踪着她。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卡文没写出来--周日二十五公里徒步之后完全没精力写文--然后就拖到了今天0.0希望不算太晚☆、第十二章风波王进不过是锦都街头上众多不知名的小混混之一,前两日有个穿青衣蒙面纱的小姐找到了他,允他三十两银子,要他找个兄弟在今日偷偷跟着从永安侯府出来的马车,回程路上给车上的人制造点小麻烦,吓唬吓唬永安侯府上的小郡主。若是平常,借王进十二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招惹永安侯府的人,但最近他手头确乎是有点紧,平素嗜赌如命的他已有好几天没进过赌坊,是故当三十两银子的交易摆在面前时,没犹豫多时,王进便点头答应了,顺带叫上了关系还算不错的田四。他们听从那青衣小姐的指令,跟着那马车到了潭云寺,郡主进寺参拜,他二人从来不信什么神佛之事,只在寺外候着。等的无聊,田四往地上啐了口泡沫,道:“王哥儿,你说这事干了不会被查出来吧?”王进冷哼一声:“怎么着,怂了?又不是啥谋财害命的事,你怕了就赶紧滚,别碍着我眼。”天大地大,银两最大,这个时候走,那三十两银子不就全落到王进这混球兜里了?田四可不干,又啐了口泡沫:“呸,老子田四啥时候怂过!”王进没有说话,只专心地盯着寺门口的动静,他虽然嘴上那么说,其实心里也有点不踏实,但想想这郡主出门时也就只带了个瘦削的车夫和丫头,待会儿寻个人少的地方动手,也不信他们能查得出来。待姜凝玉从寺中出来后,王进搓了搓手,招呼上田四,暗暗地跟了上去。云槿洛从殿中许愿出来时,云谨之正与周遭前来拜佛的夫人小姐们相谈甚欢,云谨之俊逸的面容,再加上温润的性情,不论是在哪,都一向很吃得开。这点倒和季郕衍不一样,季郕衍虽也一向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总给人一种客气疏离的距离感,若换了季郕衍站在这里,会如何呢?极有可能会有被众夫人小姐团团围住的情况出现,毕竟季郕衍的相貌与她家哥哥不相上下,好看的人总是格外受欢迎,不过绝不会有什么相谈甚欢的场景出现。毕竟堂堂太子若像一个妇女之友一般和别人唠嗑,总难免有些奇怪。话虽如此,她还是不禁脑补了下季郕衍挂着烂灿的微笑,与官家夫人小姐们唠家常谈人生的场面,“噗嗤”一声,云槿洛笑出声来,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干嘛呢,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位太子殿下?连念了两遍莫名其妙之后,云槿洛晃了晃脑袋,调整好心态,踏步走上前去,看着正与他人聊得开心的云谨之,笑眯眯地喊道:“槿之哥哥,我们该走了。”众位夫人小姐闻言脸上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她们今日来潭云寺参拜,偶然却遇见这样一个谈吐有礼、温和俊逸的男儿,闲聊一番,还得了不少养生护颜的方子,都道是老天开眼,给了她们这么好个机会。未出阁的姑娘们个个春心萌动,奢求着能与这公子多说些话,万一走运被对方瞧上了呢?然而云槿洛的出现却是让她们的美好幻梦瞬间破碎。云谨之虽说很乐意与这些夫人小姐们交谈,但对于他来说,这些不过萍水相逢的人们自然比不上自家meimei重要,一边出声应答云槿洛,一边无视众人的哀怨不舍之情,拱手告辞。看着云谨之从人群中抽出身来,云槿洛很自然地就上前挽上了她哥哥的胳膊,无视背后不少如针扎的目光,云槿洛有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痛快感,调笑着说:“哟,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的嘛。”云谨之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也不看看他是谁,行云谷大公子的魅力,一向无人能敌。“怎么着,全天下那么多漂亮jiejie,可为我寻好了一个端庄大方善解人意温婉可爱的举世无敌好嫂嫂了吗?”“你端庄大方善解人意温婉可爱的举世无敌好嫂嫂说了,待你嫁出去后,不用我寻,她也自然就会出现。”“那我可不得为了你的婚事抓紧时间找个人嫁了?不然爹爹迟迟抱不了孙子还得怪罪我咯?”云槿洛故作惊诧。“说的没错,所以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和爹的宝贝孙子,你还是早点从云家嫁出去祸害别人吧。”“遵命,云大公子。”云槿洛作出一副郑重承诺的样子来。云谨之习惯性地敲了敲她的头,然后无奈一笑,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宠溺之情。作为一个宠妹狂魔,他实在难以想象,若有一天云槿洛真的嫁出去了,他该是何种心情,想必一定很难以言喻。两兄妹在舒适的马车上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悦,而姜凝玉那边,却完全陷入了恐慌和忙乱之中。王进和田四二人早年虽曾学过一些三脚猫功夫,但劫马车定是不够用的,是以他们在寺庙时趁车夫去小解时便给马儿喂下了泻药。二人紧紧在后面跟着马车,当马车驶入一段静谧的小道时,王进估摸着也到了药效发作的时辰,果不其然,马的速度越减越慢,不会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任车夫再怎么鞭打也不前行。姜凝玉在车中只闻得一股马粪的臭味,心下自然不快,捂了鼻子皱着眉头,随身丫头欢儿跟了主子多年,自是了解自家小姐的脾气,便掀开车帘,正欲呵斥车夫,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两个汉子一把将瘦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