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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腰胯,隔着粗糙的衣服摩擦着孔庄那处。孔庄一把抓住路易的胳膊,阻止了对方的动作,他重重的喘息了一声,舒服,太TM舒服了,舒服的他想弄死路易。“我们打个商量行不行?你放过我,我给你找个……唔!!!艹!!!”孔庄话说到一半,耳垂被路易含住,对方只是用牙齿研磨着,可给他的感觉却扩大了几百倍,比之前的感觉还要强烈。路易生气了,他是真没见过像里星这样会作死的,拒绝他也就罢了,还想着把他往别人怀里推,不认真教训一下,是不行的。于是,偌大的食堂从此成为了孔庄挥之不去的阴影,孔庄是被路易玩晕过去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监牢,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孔庄侧躺着,瞪着眼睛沉思,身体上已经没有之前粘腻的感觉,很清爽,应该是被路易清洗过了,不幸中的万幸是,路易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他自抱自泣的想着,路易几乎把该做的都做了,做没做到最后,都没太大的区别了,他的节cao已经被狠狠踩成了碎片,宛如一个废人。正想着,后背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接着一条洁白的手臂搂上他的腰,上身的衣摆被掀开,一只手摸索进去,摸了一会儿他的腹肌,安静下来。孔庄全程僵硬着身体不敢动,生怕把身后的人给弄醒了,自己又遭殃,他干瞪眼半响后,把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给轻轻拿下来,坐起身,下了床铺,走向里面的阳台。说是阳台,其实是全封闭的,只有最上面有个小小的窗户,透着些微的亮光,可望不可即,透着无声的压抑,就跟他现在的处境一样。孔庄往衣兜里摸了摸,摸出半包烟,他坐在地上,抽出来一根烟叼上,火柴刺啦了半天才点上火,如此复古的点火方式,也只有监狱这种地方才会有。他抽着烟,沧桑脸的抬头瞅着上方那处狭窄的小窗户,孔庄心境受到感染,觉得他真是人生最凄惨的人,没有之一。孔庄忧郁的问系统:“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事情。”“也许是你看上去比较欠艹?”系统猜测道。孔庄心底的忧郁顿时一扫而光,他一字一顿道:“这绝对是因为bug!所以你们总部到底能不能解决女主性转的问题?”“谁知道呀,”系统说完,语气跃跃欲试道,“大庄庄可以投诉我呀,来嘛,不要客气。”孔庄冷笑一声:“你做梦。”系统沉默了一下,兴奋道:“对哦,我还可以通过做梦来满足自己的XXX欲。”孔庄:“……”“晚安,大庄庄,爱你哦。”孔庄:“……”孔庄抽着烟,瞅着小窗户的眼神顿时更加沧桑了,于是,悄摸摸跟过来的路易,看到的就是浑身散发着忧郁气息的孔庄。路易顺着孔庄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狭窄的窗户,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孔庄这样是因为自己,自发的联想到孔庄是在向往自由。他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孔庄的身体,在人耳边许诺道:“里星,不要难过,我会带你离开这里,让你重获自由。”孔庄从被路易抱住的那一刻起,身体抖了一下,就开始僵硬,听着耳边这话,心底猛然窜起一股火,他知道自己应该忍耐,他打不过路易,可在他试图压制火气时,这火却越烧越旺,烧的他眼睛通红。他用力挣开路易的怀抱,扭头把嘴里的烟吐掉,转身狠狠捏住路易的肩膀,往前猛的一推,把人推到墙上,他的力气很大,路易被推到墙上时,发出碰的一声闷响。孔庄的脸扭曲着,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恶意,他的双手紧紧捏住路易的肩膀,用力到骨节泛白,青筋凸起。“路易,你真TM让我恶心!强迫完来这么假惺惺的一套,有意思吗?”孔庄极为愤恨的低吼道。两人的距离很近,路易凭着姣好的视力,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是能看到孔庄说这话时,用力咬着牙,好像要扑上来咬死他。与孔庄的歇斯底里相反,路易非常冷静,他好看的脸上没有出现丝毫波动,他甚至伸出手轻拍着孔庄的背部,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时机到,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孔庄气的不行,他抬脚用力踹了一下墙壁,呲牙咧嘴的靠近路易,怒吼道:“不要避重就轻!谁TM稀罕跟你离开!”路易听着孔庄吼完后,又接连不断的谩骂,悠悠道:“我不喜欢听你说脏话。”路易这话的结果,是惹得孔庄谩骂的词汇更加丰富。路易瞅着孔庄,眼中几乎是习惯性的露出不解,他真的很不明白里星这种奇妙的性格,明明知道后果很严重,为什么还要接二连三的挑战他的底线。“里星,你为什么学不乖呢?”路易轻缓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成功让孔庄安静下来。孔庄瞪着眼睛盯着路易,脚不受控制的软了软,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倒下,他突然一把掐住路易细嫩的脖子,恶狠狠道:“乖你大爷!老子又不是小动物!”路易无奈的看着孔庄,眼中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他放在孔庄背上的手,游移至后者的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与此同时,身体一转,两人的立场就掉了个,变成了路易把孔庄压在墙上。路易一手抓住孔庄的双手,高高举在头顶,一手捏着孔庄的下巴,手上微微用力,孔庄就被迫张开嘴,他踮起脚尖,用力亲过去。路易这吻极为色-情霸道,他又不让孔庄闭上嘴,片刻后,两人口舌交缠处,就流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孔庄的下巴流下来,一直蜿蜒至脖颈。孔庄唔唔叫着,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推不开路易,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深吻和抚摸,他能感觉的到路易的手一路揉捏着摸向自己的臀部,然后停在那里,没再动。孔庄惊恐的摇着头,挣扎的越加剧烈,可路易就跟黏在他身上了一般,纹丝不动,甚至连进入他口腔内的舌头都没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纠缠着他的舌头。就在孔庄以为自己再劫难逃时,路易突然松开了他,扭头看向一边,厉声道:“谁?”孔庄剧烈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缓了片刻,才有精力看是谁的出现救了自己。在两人的注视下,一个佝偻着身体的男人从拐角处站出来,孔庄认出这人是这间监牢里最没存在感的罪犯,对方从他进来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男人本就佝偻着的身体,又往下弯了弯,他说话的声音嘶哑,就跟破锣作响一般,很是难听刺耳:“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只是想上厕所。”“去吧。”让孔庄诧异的是,路易说完,就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