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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白,他道:“爹爹给你堆雪人,堆一个我,堆一个你。”孔庄恍惚间,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和桃桃说过,在村子里的时候,冬天下雪时,孩子们会打雪仗、堆雪人,只有他一个人窝在家里,眼巴巴的透过窗户去看孩子们玩。他都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和桃桃说的了,难为云来金能把他随口说的记下了,还要弥补他缺失的父爱。“好,爹爹。”等孔庄回过神时,自己这话已经说出了口,云来金也兴致勃勃的开始堆起了雪人。在云来金滚雪球的时候,木草走了过来,他站在孔庄的一步远处,道:“银少爷,庄主生病了。”孔庄眼皮都没抬,他道:“所以?”“庄主需要休息。”“你说的很有道理。”木草还没来得及夸奖孔庄的懂事,就听孔庄扯着沙哑的嗓子冲云来金喊道:“还要堆一个桃桃和木草。”木草:“……”那边云来金听了,还担心孔庄把嗓子喊疼了,吩咐木草去端茶。孔庄叫住木草,问道:“可满意?”木草:“……银少爷高兴就好。”“你说的对,再加一个木老吧。”孔庄又喊道。木草:“……”孔庄这才让木草下去,木草垂着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生怕孔庄又加一个雪人。云来金的听力聪慧到孔庄想象不到,他知道孔庄是有意折腾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甘之如饴。系统道:“大庄庄,你对女主好残忍。”孔庄笑着说:“我不仅残忍,你信不信我还能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系统:“……”“别想了,我是不会这么对你的。”孔庄接着道,“陛下!我只会永远温柔的对待你。”系统:“……”他同情女主,更同情自己。孔庄喝着茶,看着云来金堆完了一堆雪人,还别说,云来金手艺不错,堆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堆完了雪人,孔庄还不罢休,他说现在小雪飘飞的景色,如果能看到一颗绽满了桃花的桃花树,一定会非常赏心悦目。云来金的体力消耗挺大的,这大冬天的,他的头发都汗湿了,贴在惨白的脸上,倒是有种别样的美感。孔庄由云来金推着,来到一颗枯萎的树下,云来金伸手贴在树干上,他朝孔庄露出一个不太熟练的笑容,他望着孔庄的眼神柔和宠溺到,仿佛孔庄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就在这时,木老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了,他阻止了云来金的动作,看着孔庄道:“他现在很虚弱,你再这样折腾下去,他会死的。”孔庄眼皮都没动一下,他冷漠道:“哦?那不是很好吗?”他声音冷淡的不起一点波澜,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云来金的生死。木老冷哼一声,他道:“你个傻子,他都不在乎你,你又是何必?”孔庄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傻子可不会杀那么多人,木老真是会说笑。”木老老脸一红,竟是有些尴尬,他袖子一甩,转身走了。没了阻碍的人,云来金开始动用灵的能力,他触碰的桃树逐渐恢复生机,抽出嫩芽长出绿叶,绽放出粉红的桃花瓣。孔庄抬头看着,看惯了云来金的桃花瓣,就觉得眼前的桃花少了灵气,不够漂亮。一阵冷风吹过,桃花瓣夹杂着雪花落下来,落了孔庄一身,也落了云来金满肩。让一颗桃树违背自然规律,在冬天开花,云来金显然耗费了许多灵能,脸色越发的惨白,他整个人都显得气弱了几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云来金看着孔庄道:“高兴吗?”孔庄点头:“高兴。”“高兴就好。”云来金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晕倒在雪地里,他在厚厚的雪地里砸出一个坑,发出一声闷响。雪突然变大了,一层一层的大雪落在云来金的身上,好似要将他就此埋葬,衬得他那张脸,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孔庄饶有兴致的看着,直到木草把云来金抗走。孔庄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桃花树,半响后,桃花树褪去了生机,大片大片的桃花瓣落下来,几乎要将孔庄埋起来。孔庄挥开落在他脸上的花瓣,又快速把手缩回厚实的斗篷里,他道:“好冷啊,木草该不会打算把我丢在这吧。”系统说:“大庄庄,你现在才知道怕,迟了。”孔庄镇定道:“不,木草不会那么蠢。”“要不要打个赌?”“不要,拒绝赌博,从我做起。”“……”“我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带坏我。”系统:“大庄庄,你不要这样。”“哪样?”“欠XXXXX的样。”孔庄:“……你走。”事实证明,孔庄低估了木草对云来金忠心的程度,他在院子里都快被雪埋成一个雪人了,木草才来推他回屋。孔庄拿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雪,道:“木草,我敬你是条汉子。”木草的面瘫脸,头一次出现这般复杂的情绪:“银少爷,庄主是真的爱你。”“他也是真的杀了那么多人。”还强迫他。木草又道:“庄主不会爱人,银少爷可以教他的。”孔庄冷冷的看着木草,道:“你能让全村的人死而复生,我就教他。”木草不再说话了,他终于明白此时的孔庄和云来金之间,已经系上了一个死结,这结一辈子也解不开,只有云来金一个人执迷不悟,认为可解。所以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以后痛苦的只会是云来金一人,而孔庄,就算云来金死了,他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哦不,说不定会忙着庆祝、高兴。孔庄病了,又病又伤的云来金都好了,他还在生病,也许是那场大雪给了他身体宣泄的机会,一股脑的,发烧、感冒、咳嗽全都找上了门,不让孔庄好过。孔庄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他又穿上了一袭红衣,手上拿着鞭子,对面站着一个男人,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他和男人在争执着什么,他的情绪似乎很崩溃,对方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让男人滚。孔庄猛的睁开了眼睛,这个梦感觉和上次一样,真实到他以为自己经历过,可他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些事情,而且他不喜欢穿红衣。“来银,你醒了,好些没有?”孔庄意识拽回,耳边传来云来金关切的声音。孔庄咳嗽了两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云来金,云来金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现在有些憔悴,不像之前那么糟糕,随时会死的模样。云来金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看来是衣不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