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起来,像枚果实诱人采撷。那地毯和林岁春的白/皙到晃眼的肤色相比,也要逊色三分。――――第18章后/xue被cao干得太快太深,林岁春被拽着头发,眼里含泪,嘴唇被咬出血。齐琛把他压在身下,感受那后/xue紧致湿软地咬住他的性物,眼睛被刺激到发红。齐琛狠掐了把他的乳尖,随即后/xue里就喷出了一道yin/水。他一手抓揉着身下人的乳尖,一边挑着眉说:“你看你,也太yin贱了,我才不过cao了几下,你那水就把地毯打湿了。”“啊啊……”林岁春眼角艳红,雪白的臀rou都被齐琛揉打到发红,他全身敏感到不行,齐琛随便一碰一揉,后面yin/水更甚。齐琛把手指插入他的嘴里,一边不慌不忙的抽撞,林岁春只能半张着唇吐出诱人的带着哭腔的哭叫:“痛……”“不会痛的,你下面这么多水我不帮你,你难道要那些按摩棒跳蛋塞进去玩你吗?”齐琛在他嘴里玩弄一番,退了出去,林岁春垂着头嘴角还流着口水,眼眶滚出眼泪来,他大脑被快感冲击到一片空白,齐琛碰着他早就立起的性/器时,他浑身一颤。齐琛抓着他性/器放在手里揉刮,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快感,快要射出时齐琛堵住他性/器顶部,林岁春茫然的睁着眼睛,齐琛眯着眼,在他耳边低声说:“来,说叫声老公,我就让你高/潮。”林岁春喘着气,脸碰着柔软的地毯,没搭理他。“cao。”齐琛抵着他敏感的xuerou,在深处猛地爆发了,温凉的精/液陆续射在深处,那时恰好齐琛松开堵住他性/器的手,那剧烈的快感简直让他觉得灵魂被剥离了出去,浑身痉挛着,大脑却是空的。做/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煎熬又漫长的酷刑。等到齐琛再次发泄在他体内,他注视着地毯的目光才晃了晃,他的下/身像是失禁般精/液yin/水混合着流了出来,打湿了下面的地毯。林岁春慢慢阖上眼,眼角不断地滚落出眼泪。齐琛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下巴,宛如亲心上人一样,轻柔得不敢多余触碰。齐琛抱他去清洗,坐到浴缸里,齐琛看着他垂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掉,身上咬痕掐痕一片青紫,心里一颤。齐琛把毛巾放在他头上,轻轻搓/揉,抿了抿唇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狠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轻抚着林岁春的脸,“别哭了我错了,我就是个混球,垃圾,你要打我就打吧好不好?”林岁春说:“我要……回宿舍。”声音细微的不注意都听不到。齐琛摸着他的脸,顿了会儿,才说:“好吧,我送你回去。”齐琛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穿戴整齐,才开车去学校。林岁春下唇被咬破了,眼眶还是红的,他没有什么力气的靠在座椅上,注视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街路边是穿着校服相互打闹的学生。他呆呆的看着,阖上了眼。到了学校大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林岁春打开车门,忍着身体的痛一步一步往里面走。齐琛在车里看着心里酸涩不已,他想下去抱住他,说算了,我们回家。可是转念一想,恐怕现在他心里最不想的就是他吧。林岁春很沉默的走着,眼睛黑沉沉的,他额前的头发打湿了,贴在他的额前,看起来有几分阴郁。从他旁边经过的学生都是成群结队,嬉笑打闹,没有注意到他,有好奇的多瞧了他两眼,但也很快匆匆移开目光。倏然有人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充满疑惑的喊了声:“学长?”林岁春抬了抬眼皮,眼泪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哎?”祝安吓了一跳,她赶紧从包里扯出纸,犹豫了一下,踮起脚用纸巾温柔的为他擦拭眼泪。眼泪掉到手上明明是温热的,但祝安觉得是guntang的,烫得她心发疼。祝安看着他,柔声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林岁春说不出话,静静的掉着眼泪,他哭的时候没发出半点声音,就好像把所有歇斯底里的嘶吼都往肚子里咽,往肚子里吞。看得人鼻子发酸。天上落下了细雨,祝安抬头望了眼阴沉的天,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扯他的衣袖,说:“跟我来好不好。”祝安去小卖部买了一些吃的,在哒哒的跑去楼梯间。林岁春坐在楼梯上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眼眶还有些发红,手里握着一包纸巾――祝安给的。“要喝酸奶吗?吃面包吗?”祝安把手里的吃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林岁春抬起眼看着她。祝安递了过去,看他不接自己也一直做这个动作。半响,林岁春才拿过来,祝安笑笑坐到他旁边,咬着酸奶的吸管,看着运动场上,上面还有着几个人在打篮球。祝安什么也没问,陪着他喝酸奶吃面包,听着落在树叶上细细的雨声,时间在这一刻宁静而悠长,他们甚至能听到楼下过路女生们的聊天声。两人交流甚少,但也不显得尴尬。祝安喝完酸奶,伸了个懒腰,顿了一下,犹豫的问:“那个,我们都见过这么多面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林岁春。”林岁春声音还有些哑,他捂住嘴咳嗽了一声,补充了一句,“我的名字。”祝安忍不住弯了杏眼,“嗯!我叫祝安,祝你平安的祝安!”林岁春看着手上的酸奶包装说:“我记得的。”“是吗?”祝安尴尬的揉揉头,脸上红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会记得呢。”――――第19章齐琛破天荒的给他发了微信,十几条,林岁春已经没有力气去对付这些事了,也没点进去瞄一眼,全部删了干净。他把手机放在床边,窝在被子里,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寝室里的黑暗像是要把他完全吞噬个干净,四肢在僵硬发冷。他阖上眼。雨声好像幻化成无数人的嘲弄与藐视,他一人坐在黑暗的中心,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垂下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江意来寝室找他的时候,他才有了意识。他做了个噩梦,梦到什么记不清了,只是有些反胃。脑袋昏昏沉沉的,手脚无力,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没有感觉。江意扶了他一把,用手摸他的额头,讶然道:“岁岁,你发烧了。”林岁春好似听不到,脸上略微茫然,江意一手抱着他,一手从床上拿来件外套披在他身上,叫人帮忙请个假,医务室这么早没有开门,只好赶去医院。交完费用,江意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