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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相信啊。”岑眠看着贺少钰忽然埋进自己颈间的脑袋,伸手轻柔地顺着他脑袋上的黑发,出奇地软,还带着他身体热烫的温度,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忍不住小声地补充:“只相信你。”以前他总把贺少钰看得太强大,不知道越是强硬越是易折。在一起之后,衣食住行都在一起,很多事都隐瞒不了,他才更能看到,除去担当责任强大的那一面,贺少钰还有脆弱的一面。他想变强,想保护贺少钰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也正是如此,他知道那位龙族故人重要,即便真的有嫉妒,但是他相信他的,一直以来都相信的。就如他在别墅那夜所说,只要贺少钰说的,他才无条件相信,至于那些歪瓜裂枣,抵不过贺少钰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贺少钰结实的身躯顿了一下,把岑眠圈得更紧,不知道是被甜腻的空气迷惑,还是想起什么不可避免的悲剧,没有恶声恶气,反而低压着声音在岑眠耳际说:“我刚有意识的时候,业火把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焚烧殆尽,我只能听到梧桐枝在火里挣扎的微弱声音。”“……嗯?”大腿这是被花香甜醉了吗,虽然自己也觉得醉醺醺的,岑眠不明所以,却珍惜这一刻的旖旎。只是为什么他心里这么慌呢。这样的话,总觉得是在永别。“于我而言,你就像那个声音吧。”贺少钰难得地直言,语气带着不自在,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无比。可惜岑眠的脑袋被贺大少按在怀里,并没有看见。“……我相信你啊,不过,”岑眠眼睛有些微热,却更心疼贺少钰涅槃的痛苦,一想到还要再经历一回,心脏更加焦急疼痛得紧缩,愣是把贺少钰的手拿下来,抬头盯着他认真地说:“以后别再瞒着我了,好吗?”“嗯,想问什么,尽管问。”贺少钰挑眉,表情早在岑眠抬头那一刹恢复傲慢,怕岑眠纠结的龙族故人问题早准备好了答案。至于涅槃,在没有找到不伤害岑眠的方法之前,没有说的必要。“那你告诉我,二次涅槃是不是就要来了……我能做些什么?”岑眠最为揪心的却是贺少钰身上的火纹,和失控的力量。殊不知自己一句话就戳中了贺大少想隐瞒的事情。啧,他当初为什么不让蠢龙继续做个小废柴呢,至少小家伙胆小怕事,就不会敢纠缠这点了。贺少钰揉揉岑眠的额发,手心触及的温度冰凉,明显是自己体温在升高,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岑眠却没有察觉,依旧是那副坚定不移的表情,看得贺少钰眉毛皱起,如果说了反而让他不困扰,那就说吧。“是就来了没错,但是原因不在你,你只要乖乖不要被抓,我就不会有事了。”贺少钰凶巴巴地说。没必要让蠢龙这么忐忑不安,郁郁寡欢地挂心这些事。而且以蠢龙的性格,没有个回答搞不好这笨蛋还要上门去送死。唔,不过说不说真话就是他的事了。贺大少一脸坦荡地隐瞒了事实。“……可是涅槃不是会……”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岑眠停了一下,焦急地指控:“最近你身上的火纹颜色越来越深了,刚才还那么烫。”……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的业火了。岑眠把这句话隐去没说,心里担忧的情绪在洞里花香中只增不减,只觉得整个人都熏熏然地发烫。“是啊,我要退回新手村当菜鸟了,”贺少钰懒洋洋地凑过来,不按常理出牌,暧昧地蹭着岑眠泛红的耳珠,坏气地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没人保护你了。”“那,换我来保护你。”岑眠被他的动作激起一片红潮,却没有退缩,满眼信赖地看着他说。“啧,小傻子。”贺少钰看着梗着脖子强撑的蠢龙,真是,可爱的不得了,想吃。然而身上反噬的力量加上洞里“宫廷玉”花香的催化,一身火纹疯狂地升温,自己都觉得太疼,怕烫到蠢龙,贺少钰不知不觉地悄悄拉开距离。“……我哪里傻。”莫名挨骂的岑眠却没有这个意识,心疼地隔着黑衬衫按上贺少钰的胸腹,还拿脸蛋贴上试着体温,担忧地说:“……怎么办,现在还越来越烫了。”“啧,你是故意的吗。”贺少钰像是忍耐着什么,胸腹紧绷,漂亮的眼睛锁定着岑眠,像是盯着猎物想要撕咬却强自隐忍的猎豹。干,他的小傻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偏偏是这种时候。贺少钰听着外面匆匆经过的整齐脚步分明停顿了一下,不爽地想。“……?”感觉到危险的岑眠面对贺大少却警惕不起来,呆愣地看回来,干净的眼睛像是懵懂的小孩。贺少钰眉头一皱,彻底把人锁在怀里,汹汹而又极尽缠绵地吻上蠢龙微张的唇,危险而性`感的攻势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不够,完全不够。想进一步把岑眠压在床上,想进一步……一瞬间,贺大少脑内划过无数个下流的想象,最后却停在岑眠在别墅被他顶到后惊慌失措的表情。啧,真在这做了蠢龙会被自己欺负哭吧。“……你又顶到我了。”岑眠已经从第一次的无措,到现在敢于直言、勇敢面对贺大少的流氓。“罗嗦,不要说出来。”贺大少皱起眉头,唇逡巡在岑眠耳际,好不让蠢龙看到自己泛红的耳朵,灼热的鼻息撒在蠢龙耳畔,用岑眠最受不了的沙哑嗓音调戏:“难道你不知道‘宫廷玉’是媚药吗。”其实与其说媚药,不过最低等的春药罢了,贺大少想解,还是能解掉的。“……??”岑眠眼睛蓦地睁大,大腿刚才说“真会挑”是指这个吗,明知道还跳进来,呜……“所以,我顶到你不是很正常吗?我对你有感觉才会这样啊,要是我不顶到你,你才要着急……”贺少钰凶巴巴地低压声音,松开怀里的岑眠,眼睛盯着猎物一般看着呆愣的龙崽,满意地欣赏他泛红的脸蛋。……为什么自己没啥感觉只是热啊。岑眠后知后觉地想着,他也就和大腿亲亲蹭蹭才会被电到,难道这媚药只针对羽族吗。岑眠看着那就要从贺少钰系得整齐的黑衬衣领口爬出来的火纹,像是联想到什么,煞风景地问:“……这些爬出来也是因为‘宫廷玉’吗。”“是吧。”料定岑眠不会做些什么,贺大少懒洋洋地睁眼说瞎话,干脆好整以暇地往后一挨,背靠着冰冷的白玉墙壁,继续调戏。岑眠纠结地咬着唇,看着贺少钰一身整齐的深灰西装,黑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上的扣子,明明是活脱脱一个宴会上走出来衣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