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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的行为。那些行为就让她没法对白兰有好的感官。琴书倦想到这里,仔细打量了一下白兰。她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他,目光毫不掩饰的撞进了他紫罗兰色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阴雨天昏暗的原因,她发现对方的表情似乎也像天气一样有些阴沉。这么看白兰的脸还是蛮好看的嘛。虽然脸好看但琴书倦就是有一种忍不住咋舌的冲动。而且她面对白兰的时候总有一种抗拒的心态。她不讨厌白兰,但她打心底的不想看到白兰。不想看到白兰,不想遇到白兰,不想靠近白兰,不想和白兰说话,更不想和白兰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她的潜意识无数次的抗拒着白兰。尽管对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帮了她的忙,而之后他还特意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想到这里琴书倦陷入沉思。“我觉得我有点渣。”琴书倦发自内心的感叹。白兰听到这句话之后,噗了一声。琴书倦的视线从他的笑容上移开,手中拿着的伞往自己这边回收了一点。她又一次的整个人发自内心的在抗拒他。而对方也看到了她这一点,表情看不出是失落还是伤心“原来倦倦就这么讨厌我啊。”要不是他的捧读语气,琴书倦的内疚怕是又要加深一点。琴书倦很不爽的啧了一声,挣脱了一下他钳着自己的手,想要挣脱之后走人。但对方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瞪了白兰一眼。丝毫不在意她吃人目光的白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以防对方趁他思考的时候挣脱走人。“原来倦倦这么讨厌我啊。”他又说了一次。她不讨厌白兰,但她要是真这么说了,对方怕是会得寸进尺的问出下一个问题。‘那倦倦就是喜欢我的?’想到这里,琴书倦沉默了会,半晌她开口。“我不讨厌你。”“是否喜欢我说不上来。”“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不想和你有任何接触。”“我的直觉告诉我,和你接触多了会了很多很不好的事情发生。”白兰几乎懂了对方的心情了。撑着伞的女子低着头,脚边的雨水有些高,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淌过。两人之间谁也没再说话,对方没有回答,琴书倦都不敢抬头看他。她想要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却又觉得外面骤然的倾盆大雨有些轰耳。一道惊雷打破了只有雨声的世界。车站边上的一男一女撑着伞,两个人用着一种别扭的姿势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撑开的伞将他们二人包裹在了伞内,像是给了两人保护伞一般的地方,又像是将世界完全隔绝了二人。有不懂情况的雨滴想要看一眼伞内的二人在做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站在原地,琴书倦觉得雨天的风吹的她有些冷,抖了一下。她撑着的伞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一下,伞面有些许水滴被抖开,融入了雨滴回归大地的队伍。白兰原本钳着琴书倦的手松开,压在了她撑伞的那只手上。他握住对方的手,将她的手往她的方向推去,她手中的伞也被他的动作往后推去。而白兰的后背整个暴露在了雨中。那些雨滴毫不留情的击打着他的衬衫,将凉意一次又一次的传递给他。“……你”琴书倦刚想开口,就看到了对方微微俯身贴近了她。原本被雨水飘到,有些冰凉的脸颊碰到了温热的物体。琴书倦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庞,以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对方闭上的眼和纤长的睫毛。又有一道惊雷响起。仿佛劈开了她彷徨已久的事物,劈开了那些她觉得熟悉无比却又陌生的事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的从眼前闪过。甚至很多画面她都没来得及看就一闪而过。那些迅速闪过的画面,黑发女子站在画板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远处的男子,黑发女子笑容灿烂的牵起白发男子的手,还有两人在岛屿的海边散着步。许许多多的画面,最后在一片殷红后,停留在了白发男子身上。他虔诚无比的蹲下身,像是亲吻爱人一样,吻上了孤零零躺在铺满花朵的棺柩中的少女。“啪——”那些画面闪过后接连破碎,丝毫不给琴书倦时间让思考。回过神的琴书倦微微移开目光,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了耳旁的风景。那些由雨滴变成的线,如同切割线一般的切割着她眼前的场景。她感受着唇上传来的热量,怀揣着一种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的心情,阖上眼。“好了。”他退出了伞内的空间,将原本倾斜的伞抚平。伞檐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路上小心。”……琴书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的脑内思绪混乱,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房间门,站在玄关处发了会呆,顺着伞尖和她发尖流下来的雨滴在玄关处的地板形成了一小摊水迹。等她回过神,连忙把伞放在一边,脱下鞋,将手中的书包放在一边,在衣柜里拿了睡衣之后就去洗澡。等热水驱散了身上的凉意。琴书倦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检查了下课本和书本,有些疲惫的整个倒在了床上。阳台门的窗帘她还没拉起来,但身体沉重的让她起不来。她看着偶尔飘到阳台门的雨滴,再也睁不开眼,伴着雨声昏睡了过去。她做了个梦。她看到了紫衣黑发的女子骑着白马,踏着枫化谷火红的枫叶。有些已经落地的红叶被她骑着的白马踏起,在空中飘飘摇摇后重新归为泥土。她疾驰着,最后在荻花宫门口勒住了白马。身后被她拉到仇恨的红名怪因为距离,又分分钟跑了回去。紫衣黑发的女子看了一下那些红名怪,随后收回视线,朝荻花宫门口的黑发男子走去。穿着万花谷门派的服饰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根通体玉色的笛子。“你还真喜欢大笛子呢。”紫衣黑发的女子蹲下身说道,“不过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就出了呢。”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不满,还带着些抱怨。“从我认识你开始每个CD都去,结果次次出的都是大扇子和小扇子。怎么就这次我没陪你就出了呢。”“可能是因为……你有了大小笛子了?”男子开口。紫衣女子想起自己背包里的那两把白玉笛,觉得这个游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玄学。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召唤出马匹。毫无杂色的白马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白马身上带着黑色和金色的马鞍,后面背着妆箱马饰。紫衣女子率先上马,驭着马来到了男子面前,伸出手。“反正你有了笛子也是开心事嘛?走呀我们去截图。”两人同骑一匹马之后,紫衣女子想了想。“要去哪?”“你想去哪?”紫衣女子想了想,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笑容,手中的马鞭一挥。如同她来时一样,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