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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几乎吐血:“不是我说的,我温暖不了,我□□特么我!@¥%&*!”陆亦温无话可说:“我有点儿看不懂。”出来的新闻有不少,不过大多都是野鸡消息,报道的网站犹如老年瘫痪还自带病毒,让人怀疑是不是薛城自己找的水军打水花,目的不明。陆亦温匆匆扫了几个勉强能看的,通篇下来只有对薛城的夸赞,夸他有才、夸他经商天赋高、夸他有钱,再夸追他的人能够排到小别山山底下的那口古井边,什么翠花大贵儿都自愿想跟他有一腿,而他本人信誓旦旦道,等我以后结婚了,肯定会对媳妇好,媳妇往东,我绝不往西。薛城挠头:“这句话是我说的,我记得清楚,别的都不是,我就不像是会说鸡汤的那种人,你应该也知道。”现场陷入一片永默的宁静,陆亦温犹如在茫茫大雾中找到了唯一一丝光,所有以前的疑惑悉数露出冰山一角,他试探问:“以前住在那里?”薛城面色忽然一沉,嬉皮笑脸不见,强行抢了陆亦温的手机蛮横退出浏览器,再扔还给他:“行了啊,差不多看到就得了,另外的没事。”陆亦温收回手机,这回很听话:“不看了,先去看篮球赛吧。”顶好的气氛被这通突如其来的浑水搅得浑浊,犹如在一杯拉菲中加入几滴廉价红酒,这样扰乱了大家的心情,陆亦温跟薛城并排往外走,cao场边不知道是哪个班级赢了,欢呼雀跃声不止,陆亦温去拉薛城胳膊:“过去看看。”薛城走了几步自暴自弃:“我说了你别笑我。”“什么?”陆亦温回头。薛城烦躁:“我以前的事,我要说了你别笑我,你笑我我得打你,我揍人很疼。”“成啊。”陆亦温点头,“我要笑一声我就是狗,我要笑你你以后的作业我都包了。”薛城拉他到别处:“就以前玩捉迷藏,估计就跟刚才那个安什么的一起玩游戏,跑袋子里面去了,后来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被扔出去了。”陆亦温满脸问号:“什么?”这件事大大超出了陆亦温的认知,首先玩捉迷藏跑袋子里这种,陆亦温就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这样呢,陆亦温想不明白,跑袋子里,被扔出去了?“然后醒来被卖了,就卖山里面去了。”薛城刻意轻描淡写,说得无所谓似的,“他们不太管我,我吃百家饭长大,所以吃得多长得高,后来他们走了,没钱读书就去干活了,做了一年多赚了钱,他们都来采访我,被爸妈认出来,回来了。”陆亦温皱眉,愣原地儿,一眨不眨看着薛城。整件事情走向奇怪得仿佛不像是真事,但薛城又不像是会拿这种开玩笑,尤其这小别山高大壮六个字,明明白白都能在病毒网上搜索到。他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忽略其中那些戏剧性的冲突,薛城就是个被拐卖十多年然后刚刚回家的可怜人,这样一想,陆亦温看着他的眼神中便有怜悯。但薛城脊背挺直,气势凌人,他生得十足高大和帅气,他看起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陆亦温想起来,薛城还是小别山的小首富,坐拥不少财富,是他们村子里边的大红人,他放在哪儿都能活得十足好。不过,“十岁杀狼?”陆亦温发现自己挺较真,还要问,“这件事是真的吗?”薛城点头:“真的。”“厉害了。”陆亦温不知道怎么答,“真牛逼。”两人相对无言,最终还是薛城烦躁地打破这片如同蜘蛛网密布的沉默:“我以为你会笑我,毕竟,你懂,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我爸妈都不愿意提,别人都以为我在国外读书,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情况。”“笑你干什么?”陆亦温否认。薛城试探问:“不好笑吗?”“好笑个屁。”陆亦温凑过去,“你看我笑了没?”薛城了然:“看来是真不好笑。”“我说,没人会笑你这种事,你要跟韩知和郑召召说,他俩能立即给你哭出来,以后说不定还会对你态度好点儿。”陆亦温踢着脚底的石子,“走了,别多想,去看人打篮球。”两人的声音一路飘得远,陆亦温边走边问:“那你有时候突如其来的严肃,是装的?”“也不是。”薛城美化自己,不肯说出真相,“我就这性格,像我爸,基因就这样。”“就这性格?”陆亦温这回得笑了,“我看你挺虎的。”“虎?”“傻乎乎。”陆亦温说得简单,“大概就是,愣。”“妈的。”薛城追着他跑,“你有本事给我站住,我揍你一顿,你别跑,跑得过我?”“别。”陆亦温求饶,搭着薛城的肩膀,嬉笑道,“壮壮哥我错了,哪儿敢啊。”本来以为又有好一阵子磨,按着薛城的性格得要追他八百条街,陆亦温纯粹想逗薛城玩玩。当他把薛城所有的外衣剖析开以后,得到了一团傻乎乎的俊俏玩意,傻蛋不肯承认自己傻,非在那儿装腔作势,板着脸做老人头,巨大的反差,让陆亦温忍不住起了调弄的心思。只不过他这声壮壮哥刚落,薛城非但没有追着他再跑,反而停了步子。“怎么了?”陆亦温小心过去。薛城眼神躲闪:“哦,没事,没什么事。”“壮壮哥?”薛城抓住陆亦温的衣领往回拖:“给我闭嘴,再贫我真下手了。”“成成成,城哥牛逼。”陆亦温正经起来,理了理弄散的衣领,搭他肩,“走吧。”另一边,当韩知跳完啦啦cao回来的时候,原先位置上被人鸠占鹊巢,给坐了,他背着手气呼呼地过去扯自己书包,书包被那人坐在屁股下,郑召召也不在边上,旁边东西都放着,显然是刚走开一会。“喂,同学。”他戳了戳那人的肩,见那人转身来时,一脸恶样,顿时声音也小了,“我的书包,你能让一下吗,我跟朋友就坐在这里。”“让个屁,老子刚看到的位置。”对方把书包扔给韩知,“拿着吧。”书包是只小熊玩偶样式,生得毛绒绒,韩知平时喜欢得紧,每过一段时间就得给它完整洗上一遍,再用刷子给它梳毛,现在被人高马大的陌生人坐瘪了,尤其是鼻子那处,直接塌方,可爱不复存在,简言之,他的熊脏了,不再是只正经熊。那人粗声粗气:“还有问题吗,站这儿干嘛?”来的是一伙人,像是外校结伴过来看比赛,不止糟蹋了他的东西,连郑召召的那些都有殃及,韩知一贯讲义气,不干了:“你们让一下,我们这边是谁抢到位置就是谁的,我们刚才只是走开了一会,东西都放这,那是我朋友的,请你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