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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边读研一边管起了自家公司。”都宙眼神阴郁:“蔺氏那么大,找几个经理人管管有什么不可以,那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从安他爸不也不是经商的料,蔺氏在他手里飞黄腾达了吗?呵……笑死我了,老子不怎么样,又要孙子来,问题你们好好教孙子了吗?教个屁……”蔺从安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不能跟小时候相比。当他自己心里有了规划后,整个人快速地学习成长,就像一条飞到天边的抛物线,却在某一天迅速地回归了正轨。后来他从集团旗下的分公司开始做起,一步步积累经验,坐到了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成了一个真正的蔺家人。都宙这个朋友,的确参与了蔺从安人生中的大半精彩。只是他沉浸在蔺从安少年时的飞扬跋扈中,始终不甘心他成为现在这样循规蹈矩的人。更何况他一直怀揣着没有表达的情愫,好像不说出来,这份妄想还有希望似的。郁久听到这里,心神略微恍惚,但说实在的,这些事情对他而言没有那么重要。比起都宙嘴里那个惊艳的叛逆少年蔺从安,郁久更关心现在的蔺先生。郁久干渴了很久的嗓音略微沙哑:“那他的病是什么回事?”都宙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的病?咯咯咯……都是他家人的报应咯……”……刘柯乔从派出所出来,马不停蹄地奔向郁久工作的咖啡馆。徐佳佳被突然冲进来说要找郁久的人吓了一跳:“你是?”刘柯乔猛喘几口气:“我、我是郁久的朋友……”“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你怎么了?郁久最近不在店里。”刘柯乔接过水,猛灌一口:“我知道!你有没有他对象的号码?”徐佳佳一愣:“有的有的,你要……”“打!现在就打!”刘柯乔被撞得晕了一会儿,醒来时郁久已经不见了,他顾不得哀悼自己变形又被撬的车门,心惊rou跳地跟围着他的交警描述了同伴突然不见的事情。那辆别着他的白色轿车已经消失了,现场只有些零碎的痕迹,刘柯乔急着说要查监控,但警察表示,十字路口的监控刚刚能拍到他车向前开去画面,这条路偏僻,再向前要一百米才有第二个测速摄像头。刘柯乔简直要气疯了。他好不容易摆脱了交警,又去派出所报案,那条路附近的派出所接待人员好脾气地说:“您别急~先留个电话~填个单子~喝杯水……”刘柯乔被那闲散下午茶的气氛气得转头就跑。电话打了好几个了,郁久手机关机,他觉得不管怎么样,先要联系上郁久的先生,之后再去派出所留电话填单子喝水什么的……郁久的先生电话倒是很快通了,刘柯乔急吼吼地把事情一说,对方声音紧绷地说知道了,刘柯乔这才松了一口气。徐佳佳给他倒了杯咖啡:“别急,郁久他先生很厉害……”刘柯乔瘫在椅背上,擦破的嘴角看起来有一点狼狈:“但愿吧……郁久到底惹上的什么人啊?决赛可只剩下一周了啊……”……日光渐渐失去了毒辣的热度,风吹过,小仓库门口的野草精神地抖抖。郁久抬着头,直视着滔滔不绝的都宙。“从安听他爷爷的话,管起了公司,家里也渐渐消停了。大家还以为他彻底好了,结果没高兴多久,他们又不消停了,咯咯咯……”起因是一次意外。蔺从安刚进集团总部,参加一个重要的剪彩活动。那边大楼还没建好,脚手架也还架着。蔺从安路过,上头掉下来一把起子,幸好掉的比较偏,没有直接砸到头,而是擦过了他因挽起袖口而露出的小臂。那一下十分严重,表皮伤口就有十厘米,还刮掉了一条rou,当时血流不止,在地上滴出一条血线。可蔺从安自己却没察觉,还是同行的合作方女秘书看见血被吓得尖叫起来,蔺从安才被送到医院缝针。“医生问他,疼吗?从安说,疼。医生问很疼吗?从安说还好。哈哈哈……那医生可奇怪了,故意没给他打麻药就缝针,结果从安全程冷淡,医生缝完就给他开了单子让他检查。他爸妈吓死了,跑来医院,一轮检查下来,医生说,他有中度感觉障碍。”都宙见郁久终于有了反应,有点得意道:“没想到吧?说好的天之骄子,得了精神病哦……”郁久忍了又忍才没骂出脏话来,红着眼睛听他继续说。“我本来留在青州啦,但从安给我打电话。看吧,他还是需要我吧……”去掉都宙话语中的各种自我陶醉,剩下的信息量仍然很大。感觉障碍这个词他白天才听林主任说过,本来想要回家再了解一下,没想到现在倒是省了一通功夫。也许是精神压抑,也许是早年的过度刺激,蔺从安有了明显的感觉减退症状。感觉尚且留存,但是不再鲜明,再发展下去,就是彻底的感觉缺失。经过检查,这不是外伤导致的疾病,治疗难度又更大了。如果任它继续发展下去,潜在的危险姑且不谈,还可能引起进一步的知觉障碍。这时候,人会产生错觉,幻觉,各种症状都会加深,也可能引起运动功能失调,不能平衡,走路摔跤,出行都成问题。尽管还没到这种程度,但蔺家已经炸了。这就是精神病啊!万一蔺从安真的废了,二孙子不就也完了?他们蔺家后代要怎么办?尽管蔺从安配合治疗,十天半月地往欧美飞,但情况始终没有明显的好转。医生也说,不恶化就是好消息,治疗需要时间慢慢来。但蔺父蔺母已经心慌得不行,如果恶化了呢?万一弄不好,二孙子也没了呢?他们俩现在是生不出来,但蔺从安都这么大了,赶紧找女人生一个吧,好歹把血脉延续下去呢?然而配合了好几年的蔺从安,在这件事上又不愿意妥协了。都宙这个朋友,一路见证着他走来,心态是在不断地变化的。“结果呀,他们不敢把从安的病情说出去,一方面影响公司股价,一方面也不会有人嫁过来;但全瞒着也不行,万一东窗事发,门当户对的小姐家不要提刀来砍嘛?好了,本来人人垂涎的蔺家大少爷,没人要了……杨家和蔺母有亲戚关系,探了探口风双方觉得没问题,这才定下杨悦来。”都宙陶醉道:“可从安不喜欢杨悦。从安谁都不喜欢,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就没见他和女人搞在一起过。虽然也没有男人,但他对我很好呀……本来我不指望这辈子能把他弄到手,但老天爷开眼,他有病了……咯咯咯……那我还等什么呢?”“他父母是不可能允许他没孩子的,那他就没得选,不是杨悦就是杨冰妍。我悄悄搭上了杨冰妍,杨家人蛮蠢的,随便哄一哄就上钩了……她有了我的孩子,那无论从安选杨冰妍还是杨悦,我们俩的孩子以后都会有血缘关系。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