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之前就那么为他挡了剑,现在这样也解释的通。他有点头疼,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他为何会爱上将他俘虏的人?☆、少年游(八)简陵纠结着,心里想着韦静流和自己一直是对立的,不可动心,不可动情,就算是动了,也不能表现出来。可是在看到韦静流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脸红,想要亲近他。自从知道了自己是对韦静流有意,简陵便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两个人都是少年,还未被时光打磨的理智冷漠,正当血气方刚时,经历的少心思也就没有那么深沉,感情来了,自然是情不自禁,心里知道是要拒绝的,可是真的看到对方的时候,就什么都忘记了。自从韦静流那晚偷偷亲了简陵,之后几天简陵便都不怎么正常。他不敢和韦静流说话,一说话便会支吾,看着他就会脸红,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求分开,不要再睡一张床。韦静流不傻,虽然他明显是在装傻,但是简陵此般表现很明显地告诉了他,他做的事情简陵都知道了,他表现的抗拒,但是可能又喜欢,才会这般别扭。韦静流坏心眼地在心里笑,但是并不说,也不想激怒简陵。简陵当然也知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动不动就脸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了,但是没办法啊,他也克制不住。他有些喜欢韦静流了,喜欢上这个囚禁他,虐待他,对他千般不好,可是在逃命的时候带上他,待他无微不至的人。“你到京城有何打算,要去找你家人么?”韦静流突然开口问道,就如闲话家常一般的自然。简陵正在漫不经心地吃东西,听到韦静流这样问,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当即点头,等到点完了头,才想到自己暴露了,当即噎了一下,嘴里的东西还没嚼碎就咽了下去,硌的嗓子有点疼。他想要否认,但是头都已经点了,韦静流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了,再去解释反而显得刻意,此地无银三百两。这阵子诸事繁杂,简陵心里紧张,吃不好睡不香,刚才刚有点一点点的食欲,有点饿,想着正好吃些东西,被韦静流这问题一刺激,胃口是完全没了。他不敢看韦静流,虽然不饿了,还是自欺欺人地从桌上拿了块点心放在嘴里。他心里知道是甜的,嘴里却尝不出是什么味道。韦静流看简陵,他问这个问题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也算是试探简陵,却没有想到简陵竟然如此直白且没有防备。他看到简陵嘴里含着东西,整个人却呆呆的,突然凑过去,将嘴唇对上简陵的嘴唇,印了上去。“唔。”简陵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责问,而是一个吻。本来喜欢这件事两个人是心照不宣,都无意挑明,此时韦静流却打破了这平衡。韦静流不满足于只是轻轻印上去,他虽然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但直觉很准,他感觉到仅仅是触碰并不能让自己满足,反而更想要找个口子将自己心中的感情宣泄出去。他将舌头从简陵唇间探进去,简陵没防备,被韦静流得逞,突破了防线。他舌头伸进去,纠缠着简陵,将简陵含在嘴里半天没咽下去的糕点扫了过来,只觉味道十分香甜。简陵被亲也不是无动于衷,最开始还有抗拒,可是韦静流身上的味道让人很舒服,他的触碰也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便也回应了起来。一块糕点被两人弄得支离破碎,不知道哪个进肚子的多一点。韦静流亲着亲着就越过了桌子,抱住了简陵,将他抱起来,走了几步将他放到床上,两只手支在他身体两边,将他圈在自己双臂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目光温柔,然而简陵看着他便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这事本来应该是值得恐惧的,但他却莫名兴奋,还把身子微微往上探了探,想要离韦静流近一点,然后被韦静流按了回去,又是一阵深吻。两人亲了半晌,兴奋异常,都有些旁的反应,不过没有继续下去。韦静流深吸着气躺下来,抱着简陵,将他的头埋在自己怀里,简陵便任他抱着。二人也不说话,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说不清是单纯想要享受此时的氛围,还是想要逃避什么。不过现在还是大白天,不宜白日宣yin,两个人也只是躺了一阵子,待到欲念平息,便起了身。仿佛之前的试探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便是相视一眼,都火花四溅,只剩下了暧昧的气氛。愈近京城,反而是一切都平和下来一般,光看京城只感觉大周四海清平,不愧是都城。而情报也不好探听了。韦静流不是首次来京城,不过他来的时候还小,时隔多年,京城和他以前所见的差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大多只是碎片,碎片也几乎没什么很有用的东西。小孩子记东西嘛,总是会记得某个特殊的,或者根本不怎么重要的片段。也说不清楚是哪里有趣,反正灵光一闪就记住了,想要忘记反而难。而简陵虽然以前也经常会跑出来玩儿,但他毕竟是皇子,年纪小未曾出来建府,对那皇宫内城很是熟悉,对这硕大的京城不那么熟悉。二人是伪造了身份过来的,也不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否知道,但是对旁的人来讲,他们来的的确是悄无声息,因此到了京城也颇为自在。他们二人仍是找了家客栈住下,其实韦静流的父母在这里置了一个小院,但是这地方若是去了肯定会更加明显,便没有过去。京城的物价也高了许多,简陵本是没有金钱意识的,虽然宫中的份例是固定的,但是他有他娘,还有他父皇没事就赏点什么。凡是进贡的最好的料子啊,吃食啊,便是没有旁人的,也都有他的,就算是再少,再不济他父皇便将他叫去了吃。平日吃的用的也用不了多少,加上金银赏赐,其实五皇子殿下的小金库还是很大的,不过也同样保存在他娘那里。再说也没有去拉拢别人,弄什么党派,自然比别的皇子少了很多花用,日子过得也畅快很多。所以说呢,老皇帝病了第一个被为难的是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韦静流的口袋就很像是无底的了,就算是到了京城,也是该吃吃,该睡睡,从来未见过空乏。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倒是没有担心这种事情的必要。只是,他们之间的危机还在后头呢。祁贵妃正在绣一块手帕,低着头,整个屋子安安静静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祁贵妃的手也很稳,她平日绣这些也只是为了消遣,然而她手突然抖了一下,细细的绣花针刺在手指上,出了血。“娘娘。”宫女过来帮她将血迹擦掉,涂了点药。祁贵妃突然有点心慌,便没有继续绣,让宫女把手帕收起来,直起身坐着,闭目假寐。过了会儿,一个宫女装扮的人急匆匆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