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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垂眼帘,邪俊的脸上无任何波动,甚至有些清冷,但内心那股蠢蠢欲动让他愈发地想想起这个人是谁,明明初见时就让自己一直那么在意。屋外大雪纷纷扬扬,冷风呼啸,这无尽的黑夜,不知黎明什么时候才能来到。2昨夜大雪,让庭院中的红梅开得更艳,皑皑白雪的天地间,成了最醒目的存在。今日莫云霄跟随着余翠玲去了个某富贾千金的府上画画,严木就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的窗前一边赏梅一边翻阅着本古代的武侠志,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了。一直到午旬,余之成就起了兴致跑来说想听听小曲,严木看着他大腹便便的样子,必定是闲得发慌,就为他挑了首简单轻快的曲子弹奏,可这才刚起个头,就听到下人们的惊恐的叫声传来,“有刺客,有刺客啦。”“谁这么大胆,连我衙门都敢闯,这是想掉脑袋了?”余之成赫然站起,豆大的眼睛喷出火来,因为愤怒而抖动着脸上的肥rou,也许是太气不过将手中的茶杯一摔就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严木皱起眉头坐在位置上,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雪,觉得还是不要跟去看了,毕竟他一没武功,二没有莫云霄在旁,跑出去碰到了岂不是要白白送命,他可没有那么笨。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对,这衙门怎么会有刺客潜入衙门?若非不是余之成的仇人,难道是是追杀他的人知道他在这儿?一时间严木也没有头绪,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对现在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自己而言都非常危险,就这么想着要不要躲起来时,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就提着一把长剑闪了进来。我艹,严木惊得差点就蹦哒了起来,不带这么吓人的好吗,他还真是具有里的主角体质,没出去刺客还自己赶着上来给他看看了,他买彩票怎么没有那么幸运过啊,然后在他心中吐槽时,那黑衣人也发现了他,似乎也是惊了一下。而严木看到她的一个想法就是,女的!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快点,快点,在那边!”就在这时,家丁们的声音越来越近,那黑衣人见他没有大叫,就施展轻功飞到横梁上,躲在了柱子后的昏暗处。她一藏好,家丁们就寻到了门口外,有个家丁看见他在房内就问道,“先生可看见了刺客?”严木坐在座位上,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上瞄,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导致手心发着虚汗,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等家丁们离开,脚步声渐远,黑衣人才跳了下来,只深深地望了严木一眼,没有说话就飞快地窜了出去。她一走,严木僵直的身体才垮了下来,但又随即思考着,那个黑衣人的形体来看绝对是个女人,而且刚才的对望中,对方那双柳叶眉让他十分肯定她就是认识的人!当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时,又摇了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那是东方莲记忆里认识的人也不一定,何况,这个人不是杀他的那一伙人,那就能断定是因为余之成而来,所以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单枪匹马地闯进来?不知是余之成没有做父母官该做的事而跑来杀他?为民除害?又或许想找什么东西?严木赫然站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刚才余之成明明出去了,可现在去了哪里?也许那个女子不是刺客那么简单。严木这么想着,有些雀跃,来这里几日,这事终于有些突破了,就顾不上它想跑了出去,直接往余之成寝室的方向奔去,也许再快一些或许还来得急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果然一进那个余之成寝室的院子里,虚掩的房门飘出一股nongnong的烟雾,严木眯了眯眼,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悄悄地走近小心翼翼地往门缝里探去,就看见余夫人和余之成在火盆里烧着什么,因为他们都是背对着,让严木看得不够真切,而那火盆里的东西必定是他要找的东西。但眼看他们就要烧完,严木心急如焚地望着,灵光一闪,就慌慌忙忙地推开门闯进去,嘴里大声呼叫着,“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呐!”等一进来,就装作误会了的样子,“啊,原来不是着火啊,吓死我了。”然后一边拿眼睛往火盆里瞄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慌解释着道,“你们没事吧,我刚才听见说有刺客,慌乱中就跑来这里了,刚才看到有烟,还以为是刺客生的火。”这余之成夫妇二人本在凝神盯着火盆,被他突然奔进来大喊大叫,差点吓得胆子都要破了,余夫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道,“哦,是先生啊,我们没事。”“先生你真是够吓人的,突然闯进来还这般大喊大叫的,本官的胆子都要被吓出来了。”余之成倒镇定下来,但有些不悦地说道。“一时情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火盆里的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严木低下头抱歉道,就扫了扫地面的周围,地上有一地的烟灰,而且还有没烧掉的纸张,严木捡了起来,细细看还是可以看出是信纸的模样,就好奇地问道,“余夫人,你们这是?”“哦,不过是些旧的家书,今日大扫除见占了地方,就干脆烧了,但谁知会跑来一个刺客,刚才还把火盆打翻了,还好衙役和家丁都去追去了。”余夫人回答的滴水不漏,这种说法也的确吻合,但是就是太吻合了,让严木总觉得像刻意为之。何况余夫人镇定自若,面上还带着浅笑,要么她说的是真的,要么就是最可怕的女人,有头脑,心机重,会演戏!“哼,那个刺客要被抓回来,本官绝不会放过她!”“走水,哪里走水了。”正在余之成发着狠道,管家领着一群下人提着装满水的桶和盆赶来,却没有看到火,都不由转向方才大叫的严木问道,“先生,你说的是哪里着了火。”“额,误会,那个是误会,是我看错了。”严木摸了摸鼻子,只怪自己刚才太入戏,演得太逼真,把人都喊来了。“对,没事了,大家还是散了吧。”余夫人见所有人拥挤在这里便开口道。“是。”管家和下人们见不是真的着火,也都松了口气,行了礼就退了下去。“啊,既然两位都无事,那我就告辞了。”因为唯一所有的证据都被毁尸灭迹了,严木待着也无趣,想着只好打算等待时机。“哦,好,你出去小心点,不然刺客没走碰上就麻烦了。”“好,多谢余夫人关心,我不会再乱跑了。”严木意有所指着,不过对方的表情仍然没有一丝改变。但严木不知的是,待他一出去,余夫人对余之成道,“相公,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个先生不简单。”“什么?”余之成认为已经安枕无忧了,就坐下来彻茶而饮,听她的话表示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