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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是在给我带路么?”顾长弦绷着脸,没有说话。慕朗清歪着脑袋,眼里带笑:“这次总不会再走错吧?”……顾长弦在心里说了声无聊。“没事,”慕朗清安慰着人,“就算不认识路我也跟着你。”慕朗清只顾着叽叽喳喳,因此错过了人眼底的那片柔和。顾长弦突然看向人:“你这几天和风凛走得很近。”因为白天“不小心”看到慕朗清和风凛挨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当然,自己已经让柳寒烟扣风凛月钱了。慕朗清顿住脚步,冲人一笑。“笑什么?”顾长弦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慕朗清故意道:“那又怎样?”没什么。不怎样。“你房间到了。”顾长弦沉着脸,指了指前方。“这么快?”慕朗清回头一看,果然到了,便邀请道,“不进去喝杯茶?”“去和风凛喝。”顾长弦淡淡地扔下句话就走了。慕朗清看着人的背影,忍着笑。……慕朗清不知道这只狐狸的心眼竟然这么小,整整一天都装作没看到自己。嗯,自己还厚着脸皮问了一句,需不需要洗尾巴。然后被拒绝了。顾长弦当时满脸都写着【暂时不用,你这个不忠贞的人】。慕朗清:“……”风凛和柳寒烟进展神速,第二天就高调地搬到一起。你们就不能矜持点吗?慕朗清现在不用劈柴扫后山,也因为【不忠贞】暂时不用洗尾巴。因此悠闲地躺在大石头上,看着天空发呆。突然听到草丛里有动静。慕朗清悄悄起身,随声而去,准备一探究竟。草丛里,一只银灰色的小仓鼠把乱七八糟都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慕朗清故意咳嗽了一声。小仓鼠吓得掉了一枚坚果,快速捡起来,塞到腮帮子里。慕朗清:“……”小仓鼠一边害怕地看着慕朗清,一边快速往腮帮子里塞东西,两边都不耽误,忙极了。慕朗清感兴趣地蹲下身子。小仓鼠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塞得更快了。“不跟你抢。”慕朗清低声道。小仓鼠动作一顿,这时嘴里又漏出来一颗杏仁,赶忙抬爪摁进腮帮子里,并使劲往里挤了挤,又留出一些空位。慕朗清:“……”小仓鼠塞了个心满意足,然后和慕朗清大眼瞪小眼。慕朗清戳了戳小东西鼓起的腮帮子,好奇地问:“你会变成人吗?”“不会,还太小。”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慕朗清扭头。来人衣着素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他蹲下身,将胖乎乎的仓鼠抱起来,声音温暖得像春日的阳光一样:“还不是被我捉到了?”小仓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在人怀里瑟瑟发抖,求助般看向慕朗清。慕朗清:“公子——”那人颔首一笑:“在下温言,久仰慕公子大名。”“……”我在明景山庄这么有名气的吗?“在下不经常露面,所以慕公子可能会觉得眼生,”温言摸着掌心的小东西,“这是在下养的。”“不是!”小仓鼠鼓着腮帮子,朝他发射了一颗果仁。温言歪头躲过,果仁掉在了地上,小仓鼠鼓着腮帮子,心疼极了。“我才是你脑大!”小仓鼠含糊不清地纠正。“嗯,”温言拿手指头逗它,声音温柔,“脑大。”温言的手指头一过来,小仓鼠张口就咬,用尽吃奶的劲,整只鼠都在颤抖。慕朗清看着就疼,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它在长牙。”温言不以为意。“……哦。”温言看了看食指上的牙印,在小仓鼠眼前晃了晃,轻声道:“咬出血了。”小仓鼠牙痒痒,捉住手指头又想磨牙。但这次只是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牙印。温言笑着弹它的小脑袋,向慕朗清告辞。慕朗清看着人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拿起玉佩,看到了那人身后的猫尾巴。“……”心疼小仓鼠一秒钟。慕朗清很快就更加心疼自己。因为一直没消气的顾长弦突然命令他过去洗尾巴。……不是不用吗?慕朗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搓衣板,屈起手指头敲了敲,搓衣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很好,挺适合搓尾巴。第九章在调戏你慕朗清哼哧哼哧地抱着那块梨木搓衣板,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才进去。顾长弦的视线停留在大搓衣板上,半晌后:“你拿搓衣板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搓尾巴。”慕朗清露齿一笑。顾长弦嫌弃地看着搓衣板,不客气道:“扔了,用手。”慕朗清正在试水温,听到这话时顿了一下:“你确定?”顾长弦:“当然。”慕朗清笑得很玩味:“直接上手多色.情啊。”顾长弦沉着脸,说了句狠话:“我还在生气,别跟我嬉皮笑脸。”“嗯,不敢了,”慕朗清丝毫没有诚意地配合着人,“你生气时真是太可怕了。”顾长弦黑着脸,不说话。白色毛茸茸掠过指尖时,带来一阵痒意,慕朗清弯着眼睛,忍不住笑:“软乎乎的。”……这种形容传到顾长弦耳里无疑是嘲笑。顾长弦瘫着脸,很明确地告诉人自己不喜欢听那个字。慕朗清只好改口:“硬邦邦的。”顾长弦很谦虚地没有回应。由于手里的毛茸茸触感太好了,慕朗清一时没忍住,肆无忌惮地蹂.躏了一番。白绵绵的绒毛很享受地变成了淡粉色。“慕朗清。”顾长弦板着脸,垂眼看人。慕朗清勇敢地迎上人的视线。四目相对,顾长弦嘴角抽了抽,移过视线,看到洗澡水后,额角跳了跳:“换掉。”慕朗清很成熟地哄着人:“不要在乎这些细节。”顾长弦又看着他。慕朗清只好停止狂撒花瓣,识趣道:“下次一定注意。”顾长弦冷着脸:“没有下次。”“你猜我为什么要放花瓣?”慕朗清手指轻轻敲着木桶边缘,心情过分愉悦。顾长弦:“不知道。”慕朗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主要是某人身上太酸了,所以才拿花瓣遮一遮。”顾长弦装作听不懂。慕朗清看着人眼睛,调侃道:“小心眼,什么醋都吃。”顾长弦佯装淡定,一看就不知道是在说谁,绝对不承认是在说自己。慕朗清也不戳破,将毛茸茸的尾巴打湿,轻轻地挠了挠,嘴角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