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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不是把我卖了?我们在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特别没安全感您可能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老头充耳不闻,问顾长弦:“贵宾待遇?”顾长弦揉了揉慕朗清毛乎乎的脑袋,眼里含笑:“看您心情。”……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呢!慕朗清瞪着那两个人。之后老头就潇洒地走了,来去像风,不留一点儿痕迹,慕朗清甚至没来得及打听自己想知道的事。“阿弦,”慕朗清勾着顾长弦脖子,软乎乎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顾长弦:“说你是我的。”慕朗清瞪大眼睛:“那你真的亏了!”顾长弦:“嗯?”慕朗清:“我本来就是你的啊!你应该——啾——”顾长弦快速在人嘴角啄了一下,眼里含笑。慕朗清没有理会这个亲亲,认真道:“你应该趁机狠狠坑他一笔。”顾长弦淡淡道:“我对其它不感兴趣。”慕朗清垮着脸:“我们真的亏了……”“我们?”顾长弦听到这两个字,语气柔和了一些。慕朗清点了点头:“他知道很多事,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应该趁机逼问几件事。”特别是关于我的。顾长弦看着人,声音柔和:“都给我说了。”“我我我——”慕朗清赶紧指指自己,有些兴奋。顾长弦淡淡道:“我的。”慕朗清:“不是,我是说——”“是。”顾长弦不悦地纠正。“……”慕朗清只好道,“除此之外,你们还聊了什么?”顾长弦:“婚期。”慕朗清只好问得更严谨了一些:“还聊了什么正事?”顾长弦闻言,板着脸往前走。……表情怎么说变就变?慕朗清没有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跟上去,耍赖般勾着人脖子,赖在人身上:“你就向我透露一点好不好?”顾长弦顺势把人扛了起来,继续往前走。慕朗清:“你个登徒子!不怕有人路过吗?深更半夜,两个男人在街头搂搂抱抱,实在有伤风化!”被骂“登徒子”的顾长弦忍了忍,没有说话。慕朗清嫌弃地张牙舞爪:“你就不能抱得优雅一些吗?”顾长弦不理会人。慕朗清又在叫嚷肚子磕得难受,顾长弦只好先把人放下来。刚一放下来,慕朗清就跳到人怀里,手勾着人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人的腰。顾长弦瘫着脸:“你很重。”……慕朗清低头亲人的唇,试图色.诱。顾长弦嘴唇微张,卷起人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姿势真是太色.情了,两人都有些没控制住,最后慕朗清推了推人。顾长弦不满地在人唇上咬了一下,稍微分开了一些:“怎么了?”慕朗清:“你——”顾长弦面无表情:“是你主动跳到我身上的。”慕朗清耳朵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生气:“所以你就能一直摸我的…….吗!”顾长弦淡定地将手往上挪了挪,安安分分地贴在人背上。这也勉强算得上是意乱情迷吧,慕朗清感觉气氛挺暧昧的,立刻媚眼如丝道:“你们说了什么?”顾长弦:“只是解决了我的一些疑问。”慕朗清小声道:“什么啊?”顾长弦看着人眼睛,手又不由自主地往下挪。慕朗清身体一僵:“……喂。”顾长弦:“他说你魂魄受损,如果不尽快修复,后果难以想象。”……慕朗清心情复杂道:“你下次说这些严肃的话题时,能不能不要边摸边说?不然我真的重视不起来。”顾长弦:“没必要,你像现在这样就好。”慕朗清幽幽地想,魂魄受损的又不是你,后果难以想象的又不是你,到时候你一定会重新找一个更好看的。慕朗清松开人脖子,打算从人怀里跳下来。顾长弦却没有放下人的意思,瘫着脸:“你真的很重。”“……奥,知道了!”你真的很烦。顾长弦:“每天还吃那么多。”慕朗清:“你放我下来!”顾长弦忍着笑,在人腮帮子亲了一下,抱着人往前走。慕朗清:“你放我下来,这样走得不方便,什么时候才能挪到客栈啊。”顾长弦还是想多抱一会儿。慕朗清低头,和人额头相抵:“好了,我对你的体力很满意。”顾长弦:“我也对你很满意,一切。”慕朗清耳朵有些红,不自然地拉扯人的脸:“你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顾长弦终于放下人,拉着人的手往前走。夜风温柔,两人慢慢地往前走,月光拉长了拖在地上的身影,目光所及之处,都安宁又美好。连地上的影子也很般配。“慕朗清。”“嗯?”顾长弦还是记得人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道:“婚期就是正事。”……小心眼。慕朗清偷偷在心里翻白眼。没几步就有一家客栈,两人在此地先歇下脚。慕朗清只穿了件里衣,盘着腿坐在床上,正在想白天发生的事。过了会儿,店里的人抬过来一大桶热水。顾长弦合好门,试了试水温,开口唤道:“我们洗澡。”“我们?”慕朗清回过神来,很快就抓住了重点。“嗯。”慕朗清从床上跳起来,半跪在床沿上,不可思议地确认:“我们一起在一个水桶里洗澡?”顾长弦走过去,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怎么?”慕朗清光脚站在地上,凶巴巴地叉着腰:“你这人怎么这么随便?”顾长弦张了张口:“我——”“你什么你!”慕朗清凶道,“现在才提起来!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顾长弦:“……”“怎么突然想通了?”慕朗清迫不及待地去扯人衣带,拉了半天也没解开,只好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解着衣带。眼看人越扯越紧,顾长弦稍感无奈,只好捉着人的手,带着人解。慕朗清勾唇一笑,牙齿白白的:“你真是越来越奔放了。”顾长弦没有理会人,专心地解着衣带。“浴桶那么小,肯定放不下两个人,”慕朗清认真道,“所以待会儿我们挨紧点。”……顾长弦抬手敲人脑袋。慕朗清趁机将人外衣扒下,兴致勃勃地盯着人的脸。顾长弦面无表情:“看脸做什么?”慕朗清踮起脚,在人下巴上轻轻啃了一下:“脸最好看。”顾长弦:“脸不是最好看的。”“嗯?”慕朗清坏笑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