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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绕的发出无意识呻吟。不过亓官临白也是个男人,也很好胜。两人用舌头进行了激烈的博弈,舌头不小心划过牙齿,被划出一小道口子,亓官临白痛的轻哼不过很快声音就被堵住,那一点点血也被对方吮吸过去。易川听见楼上有动静,才放开亓官临白,抱着被激烈折磨过后喘息的人,不过挺着胯往上顶了顶,正好在臀缝处。“快起开,石粟要下来了。”亓官临白是个随性的人,想要自然会表达出来,但是不代表他希望在小孩子面前即兴表演啊!“那等我回来可需要你喂饱啊。”易川也会说些sao话,都是被亓官临白带偏的,不过这一点亓官同学坚决不承认。易川送石粟去上学,这回身为阿嫂的某人没有送到门外,而是特别怂地坐在餐桌前微笑致意,就是脸很红,嘴也有点肿。亓官临白尴尬地咳嗽两声。刚才激吻就已经硬了,结果易川那一句话他硬的更厉害了qaq。想撸。真的qaq。等把弟弟送去学堂急匆匆回来依旧雄风不倒的易川,和瘫在桌子上,左姑娘正在慢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亓官临白两人会发生什么。大约就是天雷勾地火……之类?……做的时候还是早上,再醒来,就变成下午。被做晕不知道第几回的亓官临白动了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匆匆爬起来连腰酸都忘记了。史前可没有套儿,他用系统兑换,那玩意要的积分太多,所以也没在意。说到底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以前男人和男人之间不会怀孕。但特么的老子现在是个雌性啊!能怀孕的那种啊!而且,他们好像基本都是内x……脸色惨白的亓官临白听到开门声,抬头直勾勾看向易川。“怎么了?不舒服?”易川端着午饭,伴侣一醒来他就知道了。做好的饭一直温在锅里,现在刚好。“没……”亓官临白接过去,饭菜很可口,都是他爱吃的,但就是尝不出味儿。“我,会不会怀孕?”他小心问道。易川挑眉,有点疑惑,“你不喜欢孩子?”亓官临白自己是个孤儿,又是个gay,哪儿想过后代的事情,就是想也想的是领养,代孕之类。哪儿会想自己亲身怀个宝宝啊。“倒不是……”把勺子放下,他扭扭捏捏的,“我是因为,没生过嘛……而且我们才刚成婚,你确定要以后三人世界?”一想到两人之间还有会个孩子,易川脸就黑了,坚定地摇头。他母亲死后,石粟就是他照顾的,那会儿还是小包子的石粟虽然听话但也有很闹腾的时候,那段记忆简直就是……不过……“你现在不会怀孕。”易川笑着,低头轻吻伴侣脸颊,顺便给他普及兽人怀孕的常识。听完以后亓官临白张大嘴,脸涨得通红。什么叫兽形交配才能怀?!你兽形辣么大根,你仿佛在逗我?内心波澜壮阔,想笑都笑出不来——by亓官临白。完事以后一定会从菊花变成向日葵。坚定脸。“其实没有你想的那样……”易川想安慰他,也语塞。他又没经历过,哪儿知道到底什么鬼。本来这事儿应该是雌性的爸爸或母亲告诉他,不过白树情绪不对就忘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噗嗤都笑了。算了,等到那儿会再说吧,说不等,他到那时就会想……是吧?来个禁忌的爱恋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带感。今天难得不下雪。然而一连几天的雪已经足够大,积雪都堆到半腰。要不是下雪时经常出去处理,估计现在就要从房顶出去了。亓官临白照例被包裹成球状,跟着易川出去铲雪。确切说,是易川铲雪,他坐椅子上边看边晒太阳。很多人家出出来铲雪。邻居们互相看看,只能扬起工具开始工作。不少家里雌性也是要铲雪的,女性们身体比较弱,一般看不到多少女人。因此亓官临白成了唯一一个在屋外却一直歇着的雌性。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裹成球的亓官临白难过脸。易川把自家前面积雪都铲开,旁边的雪也大部分都铲出一条通道的时候,其他人还在忙碌。“我们堆个雪人吧。”说话的哈气白茫茫的,说话时雄性好像处在云雾中。不过就一瞬,也够亓官临白自得其乐了。“雪人?”“对呀,就是用积雪做的,可以做成各种样子。”稍微把雪压实,可以做很多造型。要是有能力还能给孩子们做个雪的房子玩。他想什么做什么,马上从椅子上坐起来,兴高采烈就想开始滚雪球。易川给他戴上帽子手套,倒是不再管他。不过这个主意不错,雪房子,想必在里面做的感觉也很不一般。要是亓官临白知道他想什么,一定会炸毛。滚了两个大大的白雪球,然后用木炭做出眼睛,一颗石子做鼻子,一连串石子就变成嘴巴。亓官临白站在一边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还准备叫易川看……就见对方堆了个雪兔子。竖着站立的那种!亓官临白:……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自己的雪人简直low爆了!丢下雪人,跑过去看雪兔子最后的完成工作,最终确定自己出了做饭外,真的是个手残。等石粟回家,就看到家门口有两个大大的雪堆,一个是不知道什么只有圆,另一个则是可爱的白绒兽。而在屋子的后面,则是用雪块堆出来的一个有他家房子一半高的半圆雪屋子。“好看吧?我和你哥哥一起堆的!”其实他就负责动嘴来着。“嗯!”石粟围着雪屋转了好几圈。“嘘,我们悄悄的。”亓官临白眼珠转了转,领着石粟到雪屋方向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开始团雪球。还教着石粟一起团。易川把雪屋里面弄好,他刚才听到亓官临白和石粟的声音,不过两人似乎走开了。他出来以后没看到人。突然耳边传来破风声。易川往边一躲,然而另一边立刻也传来同样的声音。他转过身伸手一抓。雪球被捏碎炸了一脸雪块子。“哈哈哈哈哈。”亓官临白计谋得逞,边笑边扔雪球。石粟也被他感染,一起攻击易川。这下易川全懂了,冰凉的雪黏在脸上的确不太好受,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掌握了适合的力度,雪球堪堪在手中停下并且没有碎。亓官临白一看就知道大势已去。对着石粟道:“风紧!扯呼!”两人手拉手就往别处跑。然而谁能跑过一个雄性呢?╮(╯▽╰)╭雪球来来去去,嘻嘻哈哈中已经不再是规则的圆形,青年清朗,小孩清脆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