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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舍不得撒手呢,迷迷糊糊的,段枢白哄了一阵才脱身而去,他对自己不满?最多骂几声大猪蹄子。“我这个做表哥的和他亲密,他当然要对我说。”“段将军,今日我可看到了,你居然让萧玉和在医馆里给平民看病,他可是千金娇躯,那些人配挨在他跟前吗?你为了你爱民如子的好名声,逼着萧玉和去做这下等事,沽名钓誉!”段枢白眼神暗了暗,“开医馆怎么了?玉和还和你抱怨过吗?”成海翔叹了一口气,关心无比道:“玉和虽然没有和我详细抱怨过,但从他的身上来看,我觉得他极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他给人把脉的时候,眉头一直是皱起来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样子,表弟婿,你让萧玉和这么一个貌美的双儿在外面抛头露面,若是有个不怀好意的……”“不怀好意的?”段枢白冷笑一声,“若是真有不怀好意的……”段枢白在成海翔身上打量一眼,意有所指道:“那人可得小心了,若是有人敢用恶心的眼神看我家夫郎,我就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若是敢用贼手碰到我家夫郎的衣摆,我就挥刀剁了他的手。”段枢白的话说得极慢,一个字一个字像刀一样落在成海翔头顶。成海翔的眼睛骤然和段枢白对视,被他杀意腾腾的视线吓的冷汗涔涔,他对着他说这样的话,让成海翔恍惚中觉得段枢白在下一刻就要挖他的眼睛,砍他的手。“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段枢白一脚将他踹翻,听他说了一堆屁话,即使是假的,也听的他怒火滔天,半点耐心也无,他向着后面摆摆手,巡逻的两个守卫赶了过来,将被踩在脚底的成海翔抓起来。“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抓我!我可是玉和的表哥!”成海翔拼命挣扎道。段枢白抱着胸,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他:“玉和的表哥?我看玉和可不希望有你这样的表哥吧,敢在我面前造谣,挑拨我和夫郎的关系,你可真是够胆啊。”成海翔瞧瞧四周的人,故意大声嚷嚷道:“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的!我与玉和的情意天地可鉴,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玉和是我的夫郎,你这个王八蛋,我和玉和早就许了终身,我们的定情信物还在我腰间挂着,你知道吗?那是一块并蒂莲玉佩,是他父亲亲手留给他的,他早就交到了我的手上,你以为你是个大将军,就可以强取豪——唔唔唔。”“你得到了他的人,你永远得不到他的心——唔。”段枢白一脚踩在成海翔的嘴巴上,被这个人的话恶心的倒胃口,这人心思着实恶毒,还敢败坏他家夫郎的名声:“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踏断?”长靴碾在成海翔的脖子上,成海翔疼得要翻白眼。“我家夫郎清清白白,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休要当众胡言乱语。”段枢白瞥了一眼他的腰间,将他腰间的那块玉佩踢了出来,是一块花鸟形状的白玉,“并蒂莲玉佩?你家的并蒂莲长鸟样啊?我夫郎确实有一块父亲留给他的并蒂莲玉佩,但他早就在大婚之夜赠与了我。”段枢白将他胸口用红绳悬挂着的那枚玉佩拿了出来,走在成海翔面前一晃。“并蒂花开,永结同心,一生一世,生死不离。”“我和我家夫郎早就互许生死,你又是哪里来的野鸡玩意儿。”段枢白狠狠地一脚,踩碎了成海翔的小腿骨,成海翔痛得惨叫出声。“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在这城里,也不会有其他人相信,夫郎对我的情意,全城人有目共睹,我们两人情深似海,而你只是一条龌龊恶心的野狗。”“夫君!”听到外面的动静,萧玉和赶了出来,他远远听到了成海翔说得那些话,生怕段枢白误会。段枢白见了萧玉和,一摆手,让守卫将成海翔押走。“带走,给我关军训营里去。”成海翔急了,见了萧玉和如同见了救星:“玉和,我可是你表哥啊,你不能让他这样对我。”守卫上前捂着成海翔的嘴巴,将他拖走。段枢白拧开酒囊,仰头喝了一口酒,站在他身边的萧玉和急死了,他在心中怒骂成海翔,他恨不得自己亲自揣成海翔一脚,心思这般歹毒,败坏他的名声,若是让夫君和他生了间隙,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夫君,我和他一点关系——”段枢白笑着将他揽进怀中,刮了他鼻子一下,在他耳边道:“不用解释了,我知道,夫君一个字也不会信他,我家玉和怎么会看得上那么一个酒囊饭袋。”“他恶心死了,之前还在医馆找我,我当时就该把他打出去。”“他还去医馆找过你!”段枢白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早知道我应该再踢一脚。”萧玉和见他愤愤惋惜不已的样子,不由得被逗笑了,“夫君,我……呕……”突然的大怒大喜,让萧玉和的胃更加不舒服,抑制不住的恶心涌上喉头,靠在段枢白身上,再也憋不出地吐了出来。“玉和,玉和,你怎么了?”第47章身孕萧玉和眼前一阵阵发黑,直瘫倒在段枢白身上,段枢白紧张地扶着他,替他擦去嘴角的秽物,“玉和,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很难受吗?”“去叫大夫过来!”段枢白给旁边的守卫递眼色,守卫忙不迭的点头去喊大夫。萧玉和在段枢白身上靠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段枢白抱着他,轻轻地摩挲他的背部,“没事吧没事吧。”“不用叫大夫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萧玉和趴在他胸膛上,胃里依旧一阵阵翻江倒海,不过现在倒是比先前要好受多了。“医者不自医,还是去叫大夫来!”“——我今儿贪嘴,吃多了酸梅糕。”狐狸眼中透出一层一层水汽,显然是痛出来的,看的段枢白心疼不已。段枢白心头噔的一下,后悔道:“我是我做的酸梅糕,有问题吗?早知道——”“不是。”萧玉和闭了闭眼睛,强逼着自己稳下心神,平稳呼吸后,搭在脉搏上给自己把脉,段枢白知道医者看病需要静心,便在一旁安静地不说话,内心焦急地等待结果,他不由得一把抓住了身后的披风,猩红的披风被他抓的褶皱,手心里渗透的汗水打湿了布料。四周一片安静,萧玉和细细地感受自己的脉搏,当他辨认出自己的脉象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呆滞地愣在了原地。段枢白见他这副表情,心下更是忧心无比,握住萧玉和的手道:“玉和,怎么了?”萧玉和眨眨眼睛,他怎么就没想到了,他的肚子里面,他的肚子里面居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