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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萧玉和这句话说得霸气不已,说完后,用眼眸冷冷地扫过每一个双儿。所有的双儿都没想到萧玉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这句话说出口,可不是牢牢的说自己是个妒夫,容不得他人,若是他的夫家对他不满,都可以直接一封休书打发了他去。听见萧玉和这句话,夏蕴乔眼中却是一亮。段将军夫夫,果然和平常人不一样。陈鸢满身怒气,“你这个蛮恶毒夫,将我们关在这里,还对我们用刑,你迟早——”会被段将军休弃。萧玉和挑了挑秀眉,“是我将你们关在这?”“不是你还能有谁,你一定是嫉妒若宁的容貌,生怕他抢了将军的宠爱,才将我们关在这里,我们都是千里挑一的美貌双儿,我们是来侍奉段将军的,凭什么将我们关在这个温泉庄子里受罪!”“蛇蝎心肠之人,如何能为人主君。”“歹毒至极。”陈鸢和旁边几个同仇敌忾的双儿破釜沉舟的说出这些话。虞楚在一旁听着低下头,他心知段将军对萧玉和一心一意,绝不会为了他们而伤害萧玉和,陈鸢等又说了这样的话,他们这些人,指不定之后会有什么下场……他心中惊怕不已。萧玉和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大怒,语气平淡无波道:“将你们送到这里,根本不是我的主意,本君也是在今天才知道摄政王送了你们这一群双儿给将军。”“你说谎,不是你,在这还有谁能有这权利,能有这嫉妒心,把我们赶来这种地方?”“萧主君,是因为段将军在庄子里,所以你敢做不敢认吗?”陈鸢瞪大了眼睛看他,萧玉和全然不惧,与他对视,“本公子做了的事,肯定会认,没有做的事,谁也不能逼着本公子认。”陈鸢嘲讽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莫非还能是段将军?”虞楚缩着脖子身体一僵,没有胆子跟陈鸢说你猜对了……现在他和萧玉和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萧玉和轻笑一声:“毕竟我是个恶毒主君,你们这些妄图勾引将军的人,要是落在我手上,怎么可能让你们舒舒服服来着温泉山庄泡着汤水过好日子。”“恶毒的我,只会将你们赶去江边饲养鸭子,和那养野猪的汉子凑成一对结为夫夫,到时候满身鸭腥猪sao味,段将军见着你们,都要绕道。”“你!”所有的双儿脸色皆是大惊,想不到这萧玉和的法子更是恶毒。虞楚脸色苍白,此时想起段将军将他们送到这里,说不定还是救了他们。萧玉和到底有什么资本,能逼得段将军都对他无计可施。……自打萧玉和说要去会会那群双儿后,段枢白喝了口酒,回去看了一眼四肢大敞,犹在床上睡觉的胖儿子,守在胖儿子身边捏了一把小肥脸,小团团醒来半睁开眼睛,冷冷睨了段枢白一眼,闭着眼睛继续睡觉。“团团?还没睡够?”段枢白低下头来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肥脸。小肥脸的主人闻到了酒气,一巴掌将人推开,嗯嗯啊啊继续睡觉觉。他家儿子简直是睡神转世,睡眠质量不要太好,这样弄他都吵不醒来。段枢白觉得无趣,又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叹了一口气后,让人来守着小团团,自己踌躇再三,还是让人带自己去了萧玉和现在所在的地方。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等段枢白赶到时,正巧看见萧玉和精神奕奕的出来,看见他后,脸上还带了笑容,笑容很真诚,见不到丝毫恼怒。段枢白走进了他,在他脸上观望再三,还是没发现萧玉和有暴怒生气的迹象。“玉和你……”萧玉和背着手,仰起头来看他,轻轻哼了一声后,将身后的东西丢到段枢白怀里,段枢白接过他抛过来的事物,定睛一看,发现是个白色的盛酒玉器,玉器很重,想必里面装满了酒,段枢白打开一看,的确是酒。“这是?”哪来的酒。萧玉和眨了眨眼睛,没好气道:“这可是人家摄政王送过来的才艺双绝的双儿,得知段将军爱酒,特意为段将军酿的,段将军可千万要笑纳。”果然开始了。段枢白见他这样酸气冲天的样子,笑着将手中的酒器随手扔到地上,“砰”的一声,玉器摔碎了。段枢白抱着萧玉和陪笑道:“我虽然爱酒,但是我只喝我家玉和酿的酒,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酿的酒,喝了会烂肠子的。”萧玉和回抱他,“你要是敢喝别人的酒,我就用酒坛子砸你。”段枢白失笑,“我家玉和越来越凶了。”“就凶你,毕竟现在本公子的名声早就被你败坏了,人家都说我毒蝎心肠。”段枢白刮他的鼻子,“瞎说,城里的人,哪个不说医馆的萧大夫菩萨心肠?”“你和那些双儿说完了?说了什么?”萧玉和不满地看他,“说了什么你很在意吗?或者你舍不得他们?”“不,你怎么处理都随你。”萧玉和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我也没怎么对他们,只是让他们以后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替你的温泉庄子做长工……”“我对他们说了什么?自然是告诉他们我才是段家的主君,有本君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有其他的女人双儿。”萧玉和神情高傲的说的,段枢白见他这幅斗胜小公鸡的模样,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在他眉间的朱砂痣上亲了一口,“我家玉和说话真霸气,越来越有本将军的风范了。”“还不都怪你,你这个沾花惹草的臭男人。”“不能怪我啊,本将军也很冤,本将军也不想平白无故招惹一身腥。”萧玉和又哼了一声后,见段枢白愤愤不平喊冤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段枢白肩膀上,“好吧,本公子也知道我家夫君已经做得很好了。”段枢白见他变得这么快,呆了一会儿,“玉和,这次怎么这么体贴,不生气了,以前你还会为这些无关紧要的旁人气个不停。”“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不同了。”“怎么?怎么突然变了?”萧玉和眨了一下眼睛,“我只是发现了一件事情。”段枢白好奇,“什么事情?”“我没必要为他们而气恼。”“他们也不值得我吃醋和你大闹。”唯一让他最难受的是那个董姑娘、月姑娘、云姑娘。段枢白宠溺的摸摸他的脸,夸奖道:“你早该发现这件事。”萧玉和眼睛一凝像一只小狐狸,漂亮的眼线构成好看的幅度,露出两个小白牙后狡诈一笑,“不,我说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