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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糕点来喂小团子。萧玉和也跟着投喂了几样东西。虽然被小团团插科打诨了过去,但是萧玉和那颗躁动的心还没有停歇,还想再说说自己的光辉伟绩,但是段枢白和马淑琴都不想再听了,段枢白听他说来说去,就只有一句话,“不会再让你处在那样危险的境地。”萧玉和觉得无比委屈,作为一个一生顺遂的富家公子,一辈子难得有一桩值得说道的事,身边几个最亲密的人,却都不想听他吹牛,他都要难受死了。段枢白见他不高兴,把人抱在怀里哄,“那我说些我在兰迁的事给你听听好不好。”萧玉和激动了,抓住段枢白的大掌,在他手心里画画,“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杀贼匪的吗?”马淑琴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小团团一边吃东西,一边专注地发呆。小圆圆第一次坐马车,睁着眼睛不想睡觉。“我啊,没什么好说的,安贤岛上的不是海寇,是一群海外侵略者……”既然萧玉和想要听,那段枢白就仔仔细细跟他讲咯。段枢白用一本正经的严肃方式,叙述了好几个战场,同时还自鸣得意地附加了自己的战略设想。而唯一的听众萧玉和——萧玉和听得昏昏欲睡天花乱坠。段枢白越说越来劲,拉着萧玉和差点想在他面前画地图,而萧玉和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段枢白双手叉腰面容非常恼怒,“当初要我说的是你,你怎么不好好听?”萧玉和揉了揉眼睛,“夫君,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说得这么无聊。”段枢白否认自己叙事无聊的真相,振振有词道:“是你不专心听。”“我哪里不专心听了,我就是听得太认真,所以昏昏欲睡。”“这就是你的听课态度不端。”“明明是你讲的不好,你信不信你要是像颜立一样写话本,你非得把自己给饿死。”“我做什么要去写话本?”……萧玉和眨了一下眼睛,“夫君啊,你看这样吧,不如我来讲给你听吧。”段枢白不解道:“你来讲,讲什么?”“就讲你在兰迁除海寇的故事啊,还有抢回海岛之类的。”段枢白:“……”段枢白在萧玉和面前摊开手掌,表示洗耳恭听的模样。萧玉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仿佛比段枢白这个曾经的指挥将军还要懂得战场上的风云,说起来的故事跌宕起伏,有波有折……只是在当事人耳朵里听来,略显夸张。段枢白实在是有点无语凝噎。段枢白:“你这是在哪听来的?”萧玉和满不在乎道:“茶馆酒楼里啊,我都听好几回了。”马淑琴此时也插嘴道:“老婆子我也听了好多次。”段枢白:“……”段枢白闭了闭眼睛,接着睁开眼睛看向萧玉和,头上突突突地冒黑线,“你都听那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夫君来说。”听了人家说书先生春秋笔法润色过的故事,再来听他这个当事人来说,一个是专门讲传奇故事的,而另一个……这不是在羞辱他吗?段枢白捏了捏萧玉和的脸皮,“调皮。”萧玉和依偎在段枢白的怀里,嘿嘿嘿地傻笑,“我这不是想多了解一下嘛,其实说书先生讲的事情,仔细琢磨琢磨,但是有许多小细节不符合常理呀。”“你也知道,人家是为了情节故事好看,故意编撰过的。”萧玉和笑了笑:“不过咱们城里的人都挺爱听的,我听了都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兰迁看看。”“尤其是安贤岛,玉和也从没去过海岛呢。”段枢白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东西。“等过段时候,咱们一家人去海边玩。”“等圆圆再长大点吧。”“嗯。”马车晃晃悠悠的,终于到了金光寺,今天和他们一样出来上山踏青的人极多,台阶两旁,有数不清的桃树迎风开放,淡淡的粉色花瓣飘悬在空中,小团团被段枢白抱在怀中,热烈地去抓空中的桃花瓣。小圆圆是平生第一次出家门,马淑琴和萧玉和带着他去庙里祈福,尤其是为了他的身体祈福,另外就是他羸弱的小身体,也不能在屋子外面待得太久。段枢白则抱着团团那个小胖墩到处转悠,一会儿去捡桃花瓣,一会儿去放生池边喂锦鲤,段枢白手上拿着鱼食,一边教小团团喂鱼,同时还要防着这小东西一头栽进水里。当然,段枢白还是太年轻了。段枢白:“……”还得防着儿子自己偷吃鱼食。带着这个小胖子,简直比自己练兵一天还要累。段枢白领着这个小家伙在山里闲逛,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掏空身体,“我们去找奶奶爹爹和弟弟好不好。”小团团站在石阶上,看着别人手上的桃花饼,而后眼巴巴地看自家爹。段枢白插着腰摇了摇头,“你不能吃,爹带你吃斋饭去怎么样?”小团团不为所动,继续眼巴巴……段枢白狠下心来把人抱走。等段枢白拎着小胖墩找到萧玉和他们的时候,萧玉和母子俩正抱着小圆圆,桌前摆着各色糕点,两人一起与主持谈笑风生。小团团一见到萧玉和就要萧玉和抱。段枢白和萧玉和交换了彼此手中的孩子。萧玉和看见团团脸上那一副瘪嘴委屈的模样,问段枢白:“你把咱儿子怎么了。”段枢白抱着怀中乖巧的圆圆亲亲,还是他家的小双儿叫人省心。“还能怎么样,还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呗。”“谁让你身上不带点吃的喂他。”“我带了,只是,被压碎的压碎了……”“你的枢白爹爹太不称职了,乖团团,来,爹来喂你。”第149章海货带着孩子们一起吃了斋饭后,段枢白和萧玉和抱着小团团一起去山上的观景台眺望远方的风景,而马淑琴则抱着圆圆一起听佛诵经。站在观景台上,可以眺望到新阳城里不一样的风景。低矮的建筑群一片接连一片,山下的桃林更是一片芳菲,小团团手里拿着一株桃枝,段枢白作为一个坏爹爹,还弄了株含苞待放的粉色桃花插在小团子的头顶。小团团拿着桃花枝迎风摇了摇。段枢白一边向下看风景,一边时时留意着怀中的小家伙,免得一会儿工夫不留意,这小东西就啃下了几片花瓣。“这是桃花,只能看,不能吃啊,小宝贝儿。”坐在亭子里的萧玉和微笑着看他们父子两个。段枢白最终还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