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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聊用在别人身上的。那如果是自己用的话,别的部位倒还好,用在脸上岂不相当于自残?不行,怎么说也得阻止他!书剪烛摸摸衣襟,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那就毁了这药好了,塞了几根细枝。轻轻地抽出闻初手中的扇子,想要借机把药熬干去。“你!”闻初惊醒,一把夺过扇子,目光凌厉的瞪着书剪烛。“我只是帮你扇扇火而已……”书剪烛小声嗫嚅,脸色发红,他其实他太会说谎,这是第一次。闻初心下了然,他知道这是什么药,所以才做出这种举动。“我自己来吧。”“哦。”书剪烛郁郁不欢,在树荫下坐着,看着闻初煽火的动作在想:要不要问他这个药是谁用?自己或许还可以帮忙。“温大哥,这个药是你自己用?”“嗯。”“这个药可是要毁容的!”书剪烛急急道。“我知道。”闻初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爷这张脸啊曾经迷惑了不少痴男怨女,男女通吃!我为了解救更多无知的少男少女们,只好舍小我取大义了。”这么义正言辞,言语中带着自夸,书剪烛恨恨道:“那还不如出家当和尚,也是一了百了啊!”闻初摇头道:“虽说要舍小我,可我总要娶妻生子绵延后代的,出家岂不愧对祖宗?”这下书剪烛说不出话来,但是脑中想的却是:这样容貌会有人喜欢?“这世上,定有不那么肤浅的人呗。”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书剪烛大胆应承看着他:“品行再好,样貌惨劣,总归是一种遗憾。”确实是,世人皆求十全十美。“你也知道武林大会各方荟萃,我样貌出众男女通吃……这万一……”闻初说着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书剪烛,假意为难。“说的也是。温大哥你确实气质温润,性格又好。”“那你当初同意我同住的时候就是因为我长得好?”少年脸一热,尴尬的垂头,闷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很好相处而已……”闻初失笑,眉梢轻扬,有些不齿的想:我自觉比凌轻尘更风流倜傥,为何黎远道却看不上我?手里握着那一盒膏药,心头忍不住兴奋。书剪烛一进门就把他的包裹拿出来,紫色的绣袋掉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夹杂着瓶瓶罐罐的碰撞声。“这些都是我平时专门研究的,市面上可没得卖!”闻初看着他献宝的样子,不由好笑,袋子里滚落在床上的小瓶小罐,不够清一色都是紫色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分清的。“我每个瓶底都会标注的,但是只标注数字。”书剪烛手指夹着几个给他看。看来还是挺机智的,就算被人盗了也不知用处。闻初拿着药瓶闻了几下。书剪烛从中挑了一个塞到他手里:“这个和你的药膏有异曲同工之效,我用的赤沙,会长出红色的深斑。而且是内服药丸,吞下之后十日之内不会消退,一般的大夫估计也查不出所以然。”“一共三颗,一个月。这药带着毒,没什么大碍,就是吃了可能会有点身体无力……”“不如试试效果?”书剪烛拿着刚才闻初的药膏也一起扔在包裹里,收拾起来。不过还是担心闻初会不会拿出来用,所以也顺带着先收起来。“也好。”“一炷香时间即可。”“嗯。”“这样吓到别人怎么办?”书剪烛跟着闻初来到大街上,闻初已经全身长斑,面上药格外严重些,从额头下来遮住了几乎半张脸。虽是晚上,但看去上很清晰十分丑陋,如同胎记般。闻初才不管吓到别人怎么办,只要丑的惊人就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般对于丑陋的东西,人们多半瞧不上眼,如此才好呢。“不管,我们这就去武林大会举办的那庄子去瞧瞧去,这样才是试试效果!”也不管书剪烛,大步往齐贤山庄走。“我真的觉得挺吓人的……”书剪烛还在他身后念叨。“……”闻初嘴角一抽,不想说话。在心底暗暗的想,要是涂了那药膏是不是书剪烛就嫌弃的不再跟着自己了?顿时有几分懊悔,还是涂药膏好啊,怎么说也是自己辛苦了几天的成果,就这样付诸东流水……烫金的大字出现在眼前,依然是那熟悉的文峰。门口有两个家丁在看守,难道还要请柬才能入内?闻初此番来就想看看这样的自己黎远道还认不认的出来,认出来的话他就要重新思考应对的法子,认不出来的话就顶着这幅模样了。“你去问问让不让进?”闻初戳了戳书剪烛的肩膀,示意他上前。书剪烛应声上前,乖巧的问:“大哥,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那人看了闻初一眼,目露嫌弃之色让他很满意,然后又看了看书剪烛,有些不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还不快走!”“为什么不让进,不是说是‘齐贤’山庄吗?不是贤者皆能入内?”书剪烛不服气的问他。闻初默默看着他们,书剪烛少年心性一起,估计还能对峙一会……“嘿……你这人,我说了不能就是不能!”“你们就是仗势欺人,不就一个武林盟主嘛,有什么好神气的?你们这些给人看门的倒是会借几分颜色!”没想到小白兔急了也会咬人了,闻初站在不远处忍不住想笑。“你他妈……”那人手握拳头,想吓唬一下书剪烛。书剪烛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小包粉末,闻初赶紧上前把他拉到身后。“这是在干什么!”一声厉声在他们身后响起,低沉的透出威严,那家丁连忙求饶。闻初背脊一僵,来的好不如来的巧,也省的进去了。拉着书剪烛弓着身子道:“见过黎盟主。”特地压着嗓子,声音显得又低又粗。书剪烛眼眶微微发红,看见这人他就想起断了气的闻初,要不是被闻初紧紧扣住手腕,他真想上前给他撒个这个散那个散的,毒的他七窍流血。“无须多礼。”黎远道离他们近了些。闻初衣袖下的手死死握住,抬头看着黎远道。三步的距离,很近。看着他依旧沉着的面容,身上的气息如往常冷冽。不由觉得他们之间,从来都很远,从前自己尤其喜欢拉着他的衣袖,甚至成了他的习惯性小动作,可凭什么就觉得两人毫无嫌隙了?黎远道也在看着他,半晌才转过视线从书剪烛身上扫过。“两位请随我进去吧。”黎远道他们点点头,礼数周到。又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