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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照片,撇去他腐烂的部分和被遮住的半张脸,剩下的五官……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用手机拍下照片,发给自己的发小——正在丧尸情报部打工的孟言:“帮我查下,这个家伙是谁?”很快那边就回复:“你查的家伙刚刚我们这边才找到答案,正在发给总部。你猜是谁?”“是熟人吧?”“跟你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叫陈文嘉。不过我相信宫大爷您周围狐朋狗友这么多,一定不会记得这个始终不跟你一个班的家伙。”陈文嘉?还真不认识。想不到竟然会成为丧尸王,不知道自己母校如果还能存在的话,会不会打出横幅庆祝他们学校一下出了俩名人:最年轻的驱魔师,和……最聪明的丧尸王。陈文嘉看着摇摇晃晃站在自己面前的魏福,大为得意。这是他第一次率领丧尸兵正面对上人类,结果大获全胜。虽然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称霸地球的梦想。至于像宫墨这样的人生赢家,最好的办法是不要正面对上。他不会承认这是心里根深蒂固的软弱,他只是认为人生赢家一定是开了外挂的,对上外挂,再强大的BOSS都会死,他才不要当一个在正义勇士面前还通篇论述自己成为坏人的理由的愚蠢BOSS。陈文嘉一边啃着特种兵的手——自从那以后他只吃人体最干净的部分,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反被动为主动。收音机里没有这次行动的报告,想必是如此嚣张的丧尸王一旦让普通人得知,一定会引来新一轮的恐慌。如果不是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任何通信信号,陈文嘉真想上网看看国外的丧尸王现在混得怎么样。要是他能称霸地球,那是为中国人争了多大的光啊!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学着自己的下属,摇摇晃晃地走到地面上。偌大的城市在失去了人类的活动后,显得更加空旷。三个月前,他曾走到禁区边界,观察过那三层高压网。这个城市靠海,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边界连接陆地。所以当初屠城的时候,很快就对这个城市实现了孤岛管理。这也使得这里的居民没有多少能够逃出生天。想要从高压网突围而出显然是不可能。因为强大的高压电足以让丧尸瞬间焦化,而焦灰的尸体导电率更高,以至于蜂拥而上的丧尸会形成一个电网,死得像地面的烟花一样灿烂。陈文嘉庆幸自己是理科生,而不至于变成丧尸王的时候只会写作为留念。他爬上这附近最高的大楼楼顶,俯瞰四周。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只有很远很远的地方亮起了灯。那是海上。丧尸不敢进入海水,因为盐分会让他们加速分解,而水更是会夺去他们的平衡而直接沉入水中。可陈文嘉是谁?他是丧尸王,曾经考上一流大学,大学第一年就过了英语六级,只不过因为体育不及格才没拿到一等奖学金的丧尸王。突然脑子闪过一个亮光。既然这个城市已经被包围,那为何不换个城市,换一个,还没有任何包围的城市?虽然舍不得这里的军队,可是迟迟没有“食物”补给,自己很快就要写了。于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中部所有的特种精英都在往墨都聚集,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这个曾经庞大而繁荣的都市,而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却穿上特种兵服,跑到海边,在黑漆漆地夜里开动了一艘渔船,朝南边更温暖,更适合病毒扩散的城市漂去。墨都丧尸王,陈文嘉,终于迈出走向世界的第一步。第一话这个城市也将属于我第5章漆黑的夜里,一艘渔船靠近挺港口。海港防备队立刻上前拦截。船上空无一人,好半天,大家才在控制室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脖子缠着绷带,脸上贴着膏药的少年,少年神情灰败,瑟瑟发抖。士兵们持枪包围着他,见他手忙脚乱又神情焦虑地用手脚比划出自己的船遇到海难,大家才知道他唯一的幸存者。少年随后被押到了隔离检验区。这里关押的大部分是通过水路逃难来这里的难民,为了防止混入被感染的潜在丧尸,政府在这里划出了一片空地,用高压围栏包围起这个检验区,而所有过来避难的难民要在A区检验后,到B区隔离一周,然后才能到C区进行彻底净身,最后才能领取居民证。迷路少年,陈文嘉被押往A区的时候,已经将四周的环境收入眼底。他其实不是没想过从没有隔离的地区上岸,可是与其花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去想办法攻克人类费尽心思才建立起的防护系统,不如直接深入内部,直接从内部瓦解。陈文嘉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幸好他发出的气音不大,否则旁边的人恐怕会敏感地立刻拔出枪支。A区是个简易的板房建筑,由于难民数量太多,没法实现一一隔离,只好分成三个大房间,分批将人关进里面。也许是没想过会有丧尸蓄意破坏这里,而且士兵人手确实紧缺,除了守卫门口的士兵外,整个A区防守简单得像是个儿童游乐场。陈文嘉站在跟学校小礼堂一样大的房间里,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难民们大声抱怨着政府不力,这里的条件恶劣,人群密集度高,一旦有病毒携带者出现,自己将避无可避……人心惶惶,只要稍微加点油,他就能爆炸。陈文嘉裂开嘴,不着痕迹地挤到了靠墙的地方。总电源就在旁边,那群被抱怨搞得脾气暴躁的士兵们理都不理这帮可怜的难民,站得远远的,只有手里的武器彰显着他们控制地位。突然,房间一片漆黑。人群中爆发出尖叫声。黑暗、病毒、恐慌,本来就接近疯狂的难民们立刻失去了最后地理智,拼命地想要朝门外涌去。士兵们看不见,又不敢随便开枪,只好朝天鸣枪警示。其中一个士兵突然感觉到脸颊一疼,他的脸色霎时失去了血色。那是被啃咬的感觉。他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手中的机关枪开始朝人群扫射,本来就无法控制的人流在枪声的刺激下更加汹涌。哭声惨叫声怒吼声,将隔壁的几个房间也惊动了。不知是谁喊出“有丧尸”,所有人,包括士兵,都开始朝A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