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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脑袋里一片混乱,居然连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了。“呃,你等等。”他扶着额头原地走了两步,又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拿出手机慌乱地将正在运行的软件都关闭,“我叫虞君,高二。你应该也是学生吧?我刚刚看你在学校门口上的车。”看出虞君的意图,他也拿出了手机,打开相应的社交软件。“我也是高二。你是我们学校的吗?我好像没见过你。”他看到虞君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扫码窗口,红线在背光下隐约扫动着,便将自己的认证条码打开。虞君正一门心思添加新的好友,挠了挠发痒的额头,说:“不是。我早就在车上了,经过你们学校门口,看到你上车。”手机软件发出了系统提醒,告诉他已经添加了新的朋友。“你的名字是?”软件上的名字明显不是真名,虞君不好意思地问他。他一怔,为自己的疏忽而害羞地笑了笑,说:“我叫奚盟。溪水的溪字去掉三点水,盟是‘联盟’的‘盟’。”虞君认真修改了备注,忙也对自己的名字做出说明:“尔虞我诈的‘虞’,和‘君子’的‘君’。”“虞姬的‘虞’?”奚盟开玩笑道。闻言虞君尴尬地笑了一声,不得不点头承认:“嗯,是。”终于得到了联系方式,虞君也因此松了口气。他抬头看看面前的新朋友,摸摸后脑勺说:“你觉得我很奇怪吧?”“不会啊。”奚盟坦然地微笑,又问,“你也是在这站下车吗?”当然不是。为此虞君困窘地笑起来。奚盟从他的笑容里猜到了答案,指着马路对面的半山别墅区:“我家住那边那个小区。”虞君望向那一幢幢设计优雅的别墅,不免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要坐长途车回家的。”说完,他低头看了看那只行李箱。“没有,只是天气热了,把一些厚衣服拿回家里。”奚盟原地踟蹰片刻,道,“那我先回家了,再联系。”他连忙点头,跟奚盟挥手道别。未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虞君在他转身以后,同样也回到了公交站台上。趁着公交车没来,虞君远远眺望奚盟过马路的方向。果真不久以后,奚盟通过别墅区入口处的闸口,消失在郁郁葱葱的临街绿化带里。☆、2nd.自从添加了新的好友以后,手机里的交友软件一直没有新的推送信息,为此奚盟写作业时按耐不住往手机上看了好几眼。虽说是路上平白无故认识的人,但毕竟通过手机应用结为了好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总应该发个消息,打声招呼才对。——起码,奚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为了搭讪特意提前下车的行为,又怎么解释呢?这么想着,奚盟忍不住拿起手机,打开了交友软件。和虞君的聊天对话框仍停留在系统提示可以开始聊天的位置,奚盟托腮盯着那句“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努了努嘴巴。既然是对方要求认识的,如果由他先开始对话,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奚盟思来想去,还是删除了输入框内已经打了一半的问候。他退出界面以后,点开虞君的个人页面查看他发表的状态和图片。虞君没有设置个性签名,上一条状态发表在一周以前。当时高考即将开始,考生们在教学楼上举行传统的掷卷礼——将复习资料从教学楼上洋洋洒洒丢下来,有破釜沉舟的意思。奚盟认得那幢教学楼和宽阔的广场,原来虞君是那所学校的学生。这张配图的文字写着:还有一年。他很少发朋友圈,大概十天半个月会转发一条科学类的新闻或者电影影评。奚盟惊讶地发现,影评里所推荐的那些电影自己都看过。至于关于新科技和新游戏的新闻,奚盟则没什么兴趣。虞君似乎有个meimei,朋友圈的第一条状态就是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女生长得和虞君很像,大眼睛、高鼻梁,白皙的面庞透着春桃一样的嫩红色,看起来格外可爱。看着女生的照片,奚盟忽然回想起虞君磕磕绊绊向自己要联系方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个人页面信息太少,奚盟没一会儿就看完了。奚盟放下手机,继续写作业,在解完一道物理大题以后,想了想,还是重新打开交友软件,在刚才那张关于掷卷礼的图片下,点了“赞”。“汪——汪汪!”奚盟才放下手机,便听到楼下传来Tieria的叫声。这是它见到熟人时打招呼的方式,奚盟听出是mama回家,连忙将作业本合上,铅笔和橡皮全放进文具盒里,起身朝窗外望去。果然,他看到了高兰兰的汽车正在倒车入库,渐渐消失在树荫下。奚盟犹豫片刻,还是强作镇定重新坐下,打定主意要把物理作业写完。自从上个月母子二人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喝下午茶以后,奚盟就再没机会见到mama。当时她是来向奚盟道别,说自己要去上海出差,要六月初才能回来。奚盟看看台上的日历,发现六月已经过了一半。毕竟心里记挂着事情,奚盟的解题过程十分缓慢。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平时闭着眼睛也能写出来的物理公式,想了想,又开始心算将已知项代入公式后的结果。“奚盟?”身后传来了敲门声,黄解颜门外轻声说,“你mama来了。”奚盟听到居然是她来通知,不禁心底有些气馁。他应了一声,起身走出门外,正见黄解颜仍等在走廊。“他们在楼下说话。”她的声音一如既往虚弱无力,却温柔似水。奚盟讷讷点头,“谢谢。”“我想好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孩子要跟我。”奚盟还没从楼梯上走下来,便已经听到mama用肯定而坚决的语气说,“你和黄解颜以后要一起生活,应该还是要有自己的小孩吧?奚盟跟着你不方便,还是去和我住。”他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抓紧了楼梯旁的扶手。奚良沉默许久,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他问:“奚盟跟你,你们住哪儿?”听罢,奚盟弯腰望向客厅,刚好看到高兰兰轻蔑地哼了一声。她不堪忍受地翻了个白眼,道:“奚良,别说这么不礼貌的话,行不行?这房子谁设计的,你忘了?奚盟跟着我,不会风餐露宿。你别瞎cao心。”奚盟又一次见到mama脸上出现这种眼高于顶的表情,尽管知道是爸爸对不起mama,可还是感到难过。“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奚良早已对自己的妻子失去耐心和信心,说,“其他身外物自不必说,我该给你的都会给。至于孩子跟谁,他也长大了。你让他自己决定吧。”闻言高兰兰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她仍旧坐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