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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那根长睫毛,半开玩笑地问。他努了努嘴巴,满不在乎地说:“我常考满分,没什么感觉。”“噫……”虞君忍不住像meimei那样发出鄙夷的声音,但奚盟自恋完后,又自己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抱着膝头,怔怔地望着天空的明月,讷讷道:“今晚没什么星星……”虞君也觉得遗憾,遗憾地笑说:“因为月光已经很美了。”奚盟听完,慢慢地点了点头,心想,也没有萤火虫。月光十分明亮,却不能完全地照清奚盟的脸。虞君目不转睛地凝视了许久,正想伸出手证实奚盟在月色下朦胧的皮肤是不是真的,他突然问:“我们还做些什么吗?直接睡觉?”他们上山的时间本来就迟,加上在山腰上停留了不短的时间,安营扎寨后时间已经临近午夜。虞君此时想起该跟家中发条消息报平安,奈何此处的信号源十分微弱,他等待了很久,最终却只等到发送失败的消息。他原想向奚盟也说一说春夜的星空,可惜月圆之夜没有星辰,想到自己随手塞进书包内的习题册,奚盟窘促地笑了一下,试着问:“刷题?”“噫……”奚盟同样学会了发这个声音,把虞君鄙视了一遍后,又着实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那好吧,你带了书?”虞君翻了翻背包,取出习题册:“嗯,带了一本广东卷的数学真题集,挑几道简单的做吧。”“我们这样,会遭天谴吧。”奚盟取出笔袋中的钢笔,将放在帐篷外的应急灯移近了些。虞君瞪他:“那你为什么还带了笔袋?!”他伸出手,“分我一支笔。”奚盟回瞪他:“你带了书不带笔?!”“随便写一写,再等不到萤火虫就睡觉吧。”虞君接过笔,将应急灯放在他们之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听完奚盟微微错愕,他意外地看向已经开始思考题目的虞君,不禁悄悄地抿起了嘴唇。原来,虞君知道他的心里想等一等萤火虫,所以才故意拖延睡觉的时间。应急灯的光色很冷,与月光一样,但比月光要耀眼许多。在灯光的照耀下,虞君的皮肤变得十分透明,薄得如同一张宣纸,令奚盟忍不住想,如果用钢笔的笔尖戳一戳,会不会戳破。可奚盟又想,万一真戳破了怎么办?不免心疼地皱了皱眉。周遭越是安静,风声越是明显,慢慢地,他们都能感觉到温度的下降,不知不觉地躲进了帐篷内。等着等着,连奚盟也开始犯困了,他揉着眼睛,放下草稿本,忍不住爬到外面张望了一番,还是没在夜色中见到期盼已久的绿色荧光。不但如此,连月亮也被云彩遮住,草地上漆黑一片,难以分清哪里是山林的尽头。他闻到了热汤的香味,惊讶地转身,发现虞君倒出了之前没喝的山药排骨汤。“给,小心烫。”虞君将盛了热汤的杯盖给他,又趁机握了握他的手,“真凉。”奚盟谢过他,捧起杯盖,闻到浓郁的枸杞香味,小心地呷了一口。“好喝吗?”虞君问。他笑着点头,见到虞君始终握着保温杯,便迅速地喝光盖子里的茶,把杯盖还给他:“你喝吧。”虞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汤,默默地喝起来。奚盟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他,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爬到帐篷边,正要将门的拉链拉上,忽然发现远处的草地上有一颗淡淡的荧光,心底陡然突了一下。他屏息望着那点微弱的光芒,想要走近确认,又怕惊扰了。犹豫片刻后,奚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帐篷,慢慢地往那点荧光靠近。就在他马上要看清的时候,那点荧光忽然从草上飞离了,奚盟在心里遗憾地叫了一声,愣愣地望着这只小小的萤火虫越飞越高,柔弱的光芒一闪一闪地在他的面前经过,他忽然想起要让虞君也看一看,忙不迭地跑回帐篷里,把不明就里的虞君拉出来,小声地说:“我看见萤火虫了。”“哪里?”虞君跟着跑出来,惊喜地问。奚盟指向刚才萤火虫飞舞的方向,却错愕地发现那点荧光已经消失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懊恼地说:“不见了,我应该早点儿告诉你。”“在那边。”虞君拉了拉他的手,指向他们的身后。奚盟随着他转身,果真见到好些光点在树林前的草丛中飞舞。它们飞得缓慢而优雅,比星星更柔和,奚盟眯起眼睛想要数清究竟有多少只,又因为视线里留下了细细的光的线条而分不清。“走过去看一看,抓一只?”虞君建议道。奚盟想了想,还是摇头:“看看就好了。”听罢,虞君又握住他的手,说:“你的手还是很凉,我们回帐篷里看吧。”早在上山以前,虞君已经感觉到奚盟对萤火虫的期待,但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他们都渐渐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看见了。虞君仔细地数了数,那些小东西大约有七八只,光亮因为脆弱而显得非常顽强。他们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萤火虫们慢慢地隐去自己的光芒,消失在黑暗当中,他们的视网膜上仿佛依然留着那些光。“开心吗?”虞君等奚盟拉上帐篷的门,微笑问。奚盟腼腆地笑了笑,低头的动作如同点头。虞君看得怔了一下,无意识地抿起了嘴唇,又在奚盟慢慢地靠近以后,把嘴巴张开了。他把嘴巴张开,奚盟的唇贴近他,伸进了灵巧的舌尖。虞君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才想起要如何呼吸,呼吸已经变得浓烈。他忍不住伸手扶住奚盟的后颈,在他欺过来时,将手指往他的衣领下探去。奚盟的手有些冰冷,口腔却格外温暖,让虞君想起了他们刚刚喝完的热汤。他们打翻了一旁的应急灯。即使闭上双眼,虞君依旧记得那些飞舞的萤火虫,奚盟的吻很像那些飞虫的光芒,轻柔、细腻,将温纯如同牛毛一样的针扎进他的皮肤里。他没过多久便乱了神,直到赤`裸的肩头被信手丢掉的书本硌着,才发现奚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没……”虞君在亲吻时吐字不清地说话,又忍不住贪婪地抚上了奚盟的衣衫下单薄、有力的背脊。裤子里的东西被束缚得难受,虞君拉住奚盟的一只手往下引,以为等他到达那里,会是解脱,但当奚盟真正地握住他,他又发现这才是真正的难捱。臂弯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仿佛唯有更用力的拥抱、更紧密的呼吸才会服帖,奚盟撩起虞君的衣服,跪在他的腿间往他的胸口亲吻,这层薄薄的、透明的、如同宣纸一般的皮肤在润透后变得更加轻薄,似乎轻易便会留下痕迹。虞君热得脱掉了所有的上衣,在奚盟吻住他的乳尖时,轻微地抽了一口凉气:“嗞……”“疼吗?”他很少这样亲近虞君,平时多是虞君更主动一些,奚盟垂首贴在他的胸前,小心地问。“不疼。”虞君的头有些晕,总有莫名地冲动要让奚盟更主动地贴近自己,仿佛他的生活从不曾圆满,非要他来填补一般。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