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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林meimei啊,一个大男人还找这个借口,真恶心!”席宝根最不喜欢这个席末,不过就是个母不详的杂种,长着一张小白脸,老师同学再喜欢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沦落在家里务农,一辈子只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贫农,真可怜。“恶心,你就别看,脏了你的眼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席末说完就去了后院,他家务事繁忙,没空跟这个土皇帝啰嗦。现在在席末看来,席宝根这种不识抬举不分是非唯我独尊自私自利的个性还真不讨喜,再加上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贵公子样儿,到了末世有他吃苦的时候,那时候除了食物和能力什么都是多余,呵,亲情值多少钱。席末觉得席宝根这样恨他应该是因为自己的身高和相貌,席宝根满打满算才一米七,继承了王来娣的小眼睛和塌鼻梁,用奶奶的话说就是一副刻薄样,不讨喜。席末比席宝根最起码要高十公分,面目清秀,为人礼貌,语音轻和,同学朋友邻里之间都还是喜欢这个斯文的大男孩的。有人家还想给他说亲,被王来娣给挡回去了,说是孩子不成熟,当不了家。王来娣的意思他明白,不过就是怕他成家立业了就得从席大伟这里分一份家产出去,家里少了免费的劳力不算还破财,这比杀了王来娣还不能接受。席末也不介意王来娣这样算计,总归是省了他不少事,他本来就是个同,只爱男人,和女人结婚那才是绝路。下午处理大蒜的时候,席末扔了几颗蒜瓣到空间,末日还有三年,这三年足够他储备了,没有钱,大蒜以后又贵的要命,这几颗蒜瓣四年后估计能产出几万颗。晚上睡觉,手上指甲缝里热辣辣痛感让席末夜不成寐,等到家里人基本都入睡了,他才进了空间,那里的时间太多了。看着白天扔的蒜已经长成了成熟的样子,那几株葱也发展成了三四分亩,席末眼角抽筋,重新来一次,怎么就什么都不对了?这空间还是当初那个空间吗?席末将大蒜掰开,又一瓣一瓣的扔进了土里,将葱拔了一部分搬进了仓库。席末忙好就坐在池塘边洗了洗手和脸,洗完才发现指甲已经不再热辣辣的了,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发现上面的痕迹依旧,还以为有修复的功能呢,想多了。望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席末又开始流口水,这要是拿出去吃也得师出有名啊。那条咬席末的黑鱼一出现,席末记得上次咬人事件,条件反射的将手抽出水面,只是看着那条黑鱼不停的对着他吐泡沫,吐呗,再让你咬我才是真傻子。席末离开之前将再次成熟的大蒜又依照前面分好扔进了土里,葱就任其自由发展。看了青砖屋的大门一眼,席末眼里闪过抵触的情绪,暂时还是不想得道升仙啊。五一结束了席宝根也拿着两个月四千块钱生活费回到了京城,走之前被王来娣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在学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钱不够就打电话回来,给他汇钱。席末见着这一副场景,心里有点恍惚,这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无条件的爱吧,真诚又热烈。席末想到王来娣对席宝根与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眼里闪过疑惑,难道自己真的如席宝根所骂的那样,是杂种吗?这事儿问不了席大伟也问不了王来娣,改天问问奶奶张金兰吧。☆、章六席大伟在席宝根走之后也从镇上回到了家里,农技站这些天太忙了,他一个人要接受众人的提问还要配药,吃喝睡都在镇里的农技站,大儿子回来都没见着面,有点埋怨王来娣。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王来娣一个劲的跟席大伟说这几天大儿子给她说的学校的事情,类似席宝根在学生会一个小部门当了副部长要花钱请客吃饭,或者班上有女生喜欢席宝根,又或者席宝根说学校食堂的饭菜不好吃等等。席大伟本来还不大好的面色听到王来娣这么一说,也和缓了下来,还问席宝根拿了多少生活费,够不够用什么的。席末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吃米饭,米饭最香了。接下来两个人谈论的话题又绕到了家里唯一的闲人席末身上,席大伟被王来娣戳了一筷子,席大伟将饭碗伸到席末跟前咳了声说:“小伢子去厨房给我盛碗饭。”席末将米饭盛回来交到席大伟手里,才又听见席大伟问:“小伢子十九了,有没有想过要学点手艺?这大小子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儿,农忙的时候我跟你妈都在家,家里也有收割机。我听你表姐先华说,她做裁缝一年能拿四万回来呢,你要是跟着她做学徒,头半年没工资,然后不就可以拿钱了吗?拿了钱回来家里,你也可以说亲了。”席末坐在八仙桌的最下方,背对着大门,抬头就看见席大伟一脸苦口婆心的看着自己,旁边的王来娣则是闷不吭声的低头挖着碗里的白米饭,席末见她那副做作的样子,有点想笑。先华就是王先华,二舅舅王来福家的大女儿,比自己大两岁,初中还没毕业就随大队伍出门做裁缝了,如今她的孩子都三岁多了。以前在学校就听同学说过,做裁缝虽然赚钱,但是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冬天没供暖,夏天又没空调,整个流水线上就是超时透支劳作,一点人权都没。王来娣就只看到她侄女拿回来的那点血汗钱,怎么就没想到王先华在服装厂没日没夜的在生产线上挣扎?想来眼里也只有钱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再说席末又不是她王来娣的宝贝疙瘩席宝根,累死累活,她关不上心,只要钱到手就可以了。席末咽下口里的食物,再香的米饭也让他觉得有点食不知味了,放下碗筷慎重的对席大伟说:“爸,我还是当初的意思,我不做裁缝,我准备去海滨市,去那里先当酒店服务员,一个月也有一两千的。如果你和妈同意的话就给我五百路费,不同意的话我还是在家务农好了。”王来娣听到席末不去做裁缝,拿高工资,去当一个月一两千的酒店服务员,当下就不高兴了,‘嘭’的将饭碗跺在饭桌上后,抬手指着席末,哆嗦的吼:“你个死伢子,我跟你爸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你表姐都帮你找好门路了,你还拿乔。还要去海滨市当服务员,一个月一两千还不够你吃喝用度,你这是当你爸和我是银行是不是?你个白眼狼,别人家这么大孩子没念书一年都不知道要往家里掏多少钱,国栋家的两个才三年,家里建房子了不说,还在县城买了房子,你也不比比。见天的想好事,你一个高中生还想在海滨闯出什么名堂不成?何况你还是农村人,心到不小。”王来娣的话铿锵有声,振振有词,席末却只想嗤之以鼻。国栋全名李国栋,家里两个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