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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都码在了仓库里,留着备用。席末做了不少麦芽糖,这些都是小孩的零嘴。王来根将脱粒机送还给席末已经是十月中旬的事情了,脱粒机被保管的不错,清理的也挺干净,问题出在了蓄电池上。蓄电池可充电,脱粒机上的发动机要靠蓄电池里的电才能转动,这种大功率的蓄电池一般都很贵,很少有人家去购买。电动脱粒机用的电可以用电缆在人家里挂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农田完全可以借电线柱子上的电,村里有小领导看见了,也没人说啥,再不行的话就买柴油的脱粒机,蓄电池是极少有人提及要用的。席末借出去的蓄电池是完好的,他之前收割早稻用的就是这块大功率蓄电池,这蓄电池坏了席末也是轮到自家收割晚稻,脱粒机拖到田里后才知道。席末并不在乎买蓄电池这点钱,他芥子里这种规格的蓄电池有一万多块,还有其他类型的各种蓄电池,他素来喜欢有备无患。这次这件事情真是坏了席末的好心情,王来根那人不诚实,坏了就坏了至少要跟他说一声,就算不赔也是没关系的,席末都能理解,但是现在这样闷不吭声的将东西送回来还真是恶心人。席末也没直接去找人麻烦,而是从芥子里重新掏出了新的蓄电池用上了,收成重要。席末没将这事说给江夜鸣听,只是在厨房烧饭的时候跟张奶奶说了,张奶奶听后也气着了,连带着那几天都没吃好饭菜。等晚稻都收上来了,席末晒干处理好收进了苍,还称了五百斤稻谷送到了席大伟家,是孝敬粮。席末是在田里收晒干的稻草的时候遇上王来根的,王来根牵着水牛在田埂上放牛。席末稍微跟他提了下蓄电池的事情,王来根就急了,比划着的意思席末大概也明白了。王来根用蓄电池的时候一直都是好好的,天下雨时候,王来根只得就近将发动机和蓄电池放在了同宗的王来财家里,第二天再拿出来用的时候就坏了,王来财的意思的那蓄电池沾了水,不能用了。王来根只好借用了王来财家的柴油脱粒机,将剩下的半亩地中稻收了起来。王来根还比划加半字句的强调,蓄电池可以拿去修,修好了的话回来他支付修理费。席末大概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王来根的意思他也明白了,这是不赖他,怪天呢,谁让它下雨呢。席末后来就没搭理王来根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没什么好说的。席末回了家,将那块用坏的蓄电池拿出来仔细的检查了下,整个十月份到现在都是大晴天,中途就雷声大雨点小的下了几滴雨,地都没湿,席末觉得他的蓄电池不是这么坏的。检查之后的结果就是这块蓄电池根本就不是席末原来的那块,牌子是一个牌子的,但是生产日期不对,这块蓄电池比他的那一批早了一年,王来根是吃了暗亏,席末这是吃了哑巴亏了。这事情完全是可以私了的,席末完全是可以找上门将他的那块蓄电池要回来的,不过席末又想,为了一块破电池至于要这样么,那人还真是好算计。席末思来想去还是将事情跟张奶奶说明白了,也让老人不要太介意,左右这都是个教训,以后借人东西,什么该借,什么不该借,席末也长经验了。江夜鸣最近很繁忙,在芥子里看了不少炼器的书籍,还掏着一些破铜烂铁炼了一些不成器的东西。当然了,那些半成品的炼丹炉完全可以用来当做大体型的火锅炉子,还有一些铜盆铁盆铝盆,用来洗脸洗脚装水都是可以的,总比破铜烂铁好啊。这些四不像的器皿都被异火提纯了,铜盆掏出来看着像是金盆一样,张奶奶最喜欢了。江夜鸣受到打击的火热之心终于得到慰藉,还不是因为席末太穷了,连黄金矿石这些炼器最基础的材料都没有,不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这些盆家里太多,张奶奶拿了几个铜盆给了席宝根的妻子钟小青用,比那些塑料盆卫生多了。钟小青对这种古董级的铜盆倒是不感冒,王来娣却是很喜欢,这盆金灿灿的看着就喜庆,谁不喜欢。旱地里瓜蒌全部收上来,席末找了人在院子里取瓜蒌籽,前后找了两批人,芥子里面的瓜蒌也被解决了不少。席末看着堆积的小堆瓜蒌子,估算了一下,对于庄稼人,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三四万的收成是没问题的,除掉水泥桩钢丝网人工费一万多块的成本,席末还是赚了。政府派人来收购席末家的瓜蒌子的时候,队里来围观的人不少,几扎子红彤彤的百元大钞看红了大家的眼,原来种这寒瓜这么赚钱,赶紧回去翻地,明年也要种上一两亩啊。看到钱最高兴不是席末,而是张奶奶和江夜鸣,张奶奶晚上还亲自下厨烧了好几个拿手菜,虽然口味都偏咸,席末跟江夜鸣还是全都吃了下去。席末晚上还在芥子里现炒了四五斤的瓜蒌子,用大塑料袋装好,提到了师父徐云峰家,送上去孝敬。这些炒货的配料都是席末自己琢磨的,还别说,席末是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炒出来的东西口感比在超市买的一点都不差。徐云峰对席末这个徒弟是满意至极,小孩很懂事,很上进,学手艺又快,这一年来也将他的本事学的七七八八,出师也是口头一句话的事情,缺了实际cao作,也就差火候了。乡下冷的快,十一月初的气候就开始阴冷了,江夜鸣晚上睡觉都变老实了许多,紧紧裹着被子躲进席末的怀里不动弹。席末知道小孩怕冷,从空间掏出了不少去籽的棉花全送到了徐家老二徐云涛那里,让他给弹几床厚实的棉被。席末都计划好了,五床十二斤重的,五床十斤重的,他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想娶媳妇想疯了。徐老二的手艺很好,动作不快不慢,席末现在的神识只要一集中就没有他学不会的。徐老二在弹棉花的时候,席末也戴着口罩在一边观看,偶尔还给徐云涛搭把手,有模有样的动作让徐云涛侧目。弹最后一床棉被时候,徐云涛见席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将棉弹弓递到席末手里,示意让他自己试试。席末也没矫情,撑着几尺长的弹弓就开工了,中途徐云涛只是大致的在技巧上给席末提了醒,等拉好线,棉被弹好后,徐云涛才觉得席末这孩子不简单。席末自己在心里也挺欢畅,以后备好弹棉花的工具放到芥子里,寒流来了席末就多弹急床棉被,将室内的地上墙上都贴上棉被,床上垫的盖的都添三床,还怕冻死人了不成。新棉被被压了几天,就被席末掏出来用了,给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