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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带师兄和善善去园子里了,您也别与娘说太久了,我们可一直等着您呢。”说完冲季善与沈恒使了个眼色,季善与沈恒便冲罗府台无声行了个礼,跟在罗晨曦之后,鱼贯出了厢房。待一路到了后边儿的小花园里,罗晨曦才先重重吐了一口气,恨声道:“都怪他们,难得爹今儿高兴,也难得我们一家人能吃一顿团圆饭,却生生被他们给搅合了,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季善闻言,跟着叹道:“还当方才我们两个有意插科打诨,已经让恩师高兴了起来,谁知道还是……也是,谁遇上那样糟心的父母,那样糟心的事,能立时就撂到一旁好起来的?纵然瞧着好起来了,也只是表面,实则心里还不定是什么滋味儿呢,恩师也真是不容易!”罗晨曦道:“就算我们没能让爹真正高兴起来,至少也将他心里的不痛快冲散了几分,善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反应那么快,那么蕙质兰心,师兄,可真是便宜你了。”季善摆手笑道:“你感激我做什么,要不是有你的配合,我反应再快也没有用啊,所以你若非要感激我,还是先感激你自己吧。”沈恒则笑道:“师妹说的是,我也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恩师,既然伤口早已化了脓,那肯定要忍痛给剜掉腐rou,才能长出新的rou来,才能再也不痛,恩师他老人家何等的睿智刚毅,又什么没经过没见过,岂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这点小挫折也休想打倒他,不信你们明儿瞧吧,管保恩师已经好了。”罗晨曦脸上这才也有了笑,道:“师兄倒是挺了解爹的,希望真能如你所说吧。师兄善善快坐啊,今晚月色如此好,我们可得好生赏赏才是,断不能为那些个不相干的人,白坏了自己的兴致。”待季善与沈恒坐了,自己也坐了,又笑着招呼起二人吃月饼瓜果来,“这瓜是陕西的‘黑美人’,特别的甜,善善白日里已经尝过了,师兄也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吧。”又赞季善做的月饼好吃,“可比各家送来或是外面买来的强多了,那些也就包装得好看而已,实则都中看不中吃。”沈恒笑着依言拿起一块瓜,“这瓜的名字听起来就很好吃,倒是难为师妹从京城一路大老远的带回来,一定费了不少的心力吧?”季善也正拿牙签簪了一小块月饼在吃,闻言不由吃吃笑道:“可不是费了不少的心力么,不过不是费的晨曦的心力,而是某人的……唔唔唔……”话没说完,已让罗晨曦扑上前捂住了嘴,红着脸色厉内荏的道:“不许胡说不许胡说不许胡说!”季善被捂得直翻白眼儿,忙举了双手做投降状,罗晨曦这才松开了她,她才大口大口喘起气来,“你、你就算现在能拦住我,不让我说,等我回去后,肯定也是要告诉我相公的啊。再说了,这明明就是好事,我当然要说出来,让我相公跟着一起高兴才是啊,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呢?”罗晨曦脸更红了,没好气嗔道:“那也比你当着我的面儿与师兄说强啊,我好歹是个姑娘家,我不要面子,不会害羞的呢?”季善笑不可制,“好吧,我忘了我们罗大小姐也会害羞了,都是我不好,我回头等你不在跟前儿时再说,总成了吧?”却已足够让沈恒明白过来了,把嘴里的瓜咽下了方笑道:“之前我还有些担心齐大非偶,担心未来妹夫从人品到才德都配不上师妹,如今看来,他倒是挺体贴的,我也能安心几分了。”季善笑道:“不止呢,未来妹夫优点多得数不完,是个不得多得的乘龙快婿,不过晨曦既才发了话,让我不许再当着她的面儿说,那我也只能等回了家后,再细细说与相公听了。”一边说,一边还冲沈恒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的样子。看得罗晨曦气哼哼的又想捂她的嘴了。罗府台过来了,瞧着情绪果然如沈恒所说的那样,比方才好了不少。季善与罗晨曦这下哪还顾得上斗嘴,都笑着站了起来,一个叫着:“爹,您来了。”,一个则拉开了椅子,请罗府台坐。罗府台很快笑着上前坐了,待接过沈恒奉上的茶吃了一口后,才笑道:“你们方才说什么呢,我老远都听见你们的说笑声了。”罗晨曦忙瞪了季善一眼,示意她不许胡说后,才笑道:“没说什么啦,就说今晚的月色好美,爹跟娘说完话儿了?”罗府台笑着“嗯”了一声,“说完了,心里也好受多了,不然岂非白费了你们姑嫂先前那一番插科打诨的苦心?可见还是养女孩儿好啊,看我们家两个女孩儿多贴心了……嗯,今晚这月色的确美,子晟,不如你就以这月色为题,赋诗一首,来为我们爷儿三个助助兴吧?”季善与罗晨曦闻言,都忍不住好笑又不敢笑,怕罗府台见了下一句就是“你们两个也来一首吧”,只能齐齐把同情中不乏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了沈恒。沈恒与季善心有灵犀,自然一看季善与罗晨曦如出一辙的目光,便知道二人在想什么,啼笑皆非之余,倒也并不犯憷,恭声应了罗府台一句:“是,恩师,且容弟子思忖片刻。”又瞪了季善一眼,便凝神认真思索起该怎么说赋诗来,罗府台则继续品起自己的茶来。季善与罗晨曦便头碰头的小声吐槽起来:“我爹确定这是助兴,而不是为难师兄?好容易过个节,白日里从早忙到晚便罢了,结果晚上竟也逃不掉作诗。”“虽然知道恩师这都是为了相公好,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想笑呢?”“你还笑得出来,那可是你相公,仔细他知道了收拾你。不过我觉得更该担心的是,明年中秋师兄不想跟我们父女一起过了怎么办?”两人吐槽间,沈恒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已经将诗做了出来,念给罗府台一听,罗府台便捋须点评起来,“工整倒是工整了,就是太死板太匠气了些,有形无神了。不过你如今要紧的是学做文章做实事,这作诗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能做好当然最好,做不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沈恒忙笑着应道:“多谢恩师教诲,我就是不擅长作诗,也只能以后得了闲,慢慢儿的充实提升自己了。”罗府台笑着点头道:“得了闲再说吧,你跟我一样,天生就不是做名士的料,能学好制艺,将来榜上有名,做个能造福百姓的能吏已经足够了。对了,说到制艺,你昨儿做那篇文章我今儿想来想去,都觉得其中有一句还是不妥,就是那句……”“哎呀爹,今儿可是过节,又难得这么好的月色,您就不能明儿再跟师兄说文章的事儿呢?您要再说,就跟师兄往书房去吧,别打扰我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