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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谱上。”“看来是无从追溯。”杜寒棋一脸严肃,“爸爸,抛开性别不谈,您觉得鹿弦和三年前那位沈家的女孩子相比,怎么样?”杜元柏怒喝:“你这是什么问题?”苏秀禾讥讽:“你这是什么问题,沈青瑶怎么能跟纪曼曼的儿子比?”杜元柏:“秀禾……”苏秀禾:“小棋继续。”“我们先不谈长相,两个男人在一起,是生不出孩子的,基因融合不了,长得再好也是鸡肋。单比鹿沈两家的经济实力,当初爸爸想让小书和沈家女儿结婚,就只是看中她的家世,小书只和那女孩见过没几次。而鹿叔叔的酒庄虽然才刚刚进入国内市场,可是势头正劲,而且在国外,鹿家酒庄已经为人所熟知。爸爸,小弦是国内市场主要负责人,他回国才几个月而已。”杜元柏皱眉。杜寒棋:“他很优秀,对吗?”“可他是男的,到时候新闻媒体会怎么写我们?”杜寒棋:“这些都是可以cao作的,我们公关部这么多人,白养的吗?”杜元柏被他问的心烦,眼睛扫过去看见杜寒书就更心烦了:“事情都是你招来的,让你哥哥当说客,你坐享其成?”“爸爸,我一早就表明了态度,不然不会带小弦回家。现在只等家里能够想通接受。”杜寒书郑重说道,难得在杜元柏面前强硬,漆黑的一双眼睛里平静如许。杜元柏气的胸膛起伏:“我要是不接受,你打算怎么办?再去外面野三年?”杜寒书站起身:“我不能丢下他的。”鹿弦跟着站过去:“杜伯伯,求您成全我。”杜元柏被气笑了:“你还真是鹿清的儿子,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单单叫我成全你一个,就跟小书没关系了?简直是胡搅蛮缠。我成全你了,谁来成全我?我好好的两个儿子,现在是不是只能一个儿子给我续香火了?”鹿清顺着他的话随口往下说:“你就当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你把女儿嫁给我儿子了不就得了?”杜元柏神情骤然严肃:“鹿清,你现在跟我提这出是什么意思?”鹿清被他一喝,脸色也在瞬间发白:“你别想多,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是随便开个玩笑。”杜元柏看似被戳到痛处:“你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随便。”鹿清急了:“你有完没?”苏秀禾轻抚发髻,出言缓和:“其实你们看,都说儿子像妈,女儿才像爸,小棋还有小弦就都像妈,就小书长得一点都不像我,我好几次都怀疑其实小书投错了性别。”杜寒书:“……”“你们三个都站着干什么,长的太高想站站矮吗?”苏秀禾看他们要吃力的仰起脖子,“快来坐下。”杜寒棋坐回原位,杜寒书和鹿弦依旧并肩站的笔挺,巍然不动。被鹿清那样一说,杜元柏往鹿弦这边一看就xiele气,目光堪堪避过:“我可以成全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接受。”鹿清如释重负,嬉皮笑脸的去搭杜元柏的肩膀:“这就对了,一开始不能接受是正常的,以后慢慢接受,我刚知道的时候也不能接受的。但是你看看你儿子多好啊,长得好,又有涵养,今后嫁到我们家,我就当养了两个光棍儿子好了。”杜元柏:“谁说我儿子要嫁到你家去了?”“刚刚说的啊,秀禾姐也同意的,你没有说不行就是默认嘛。”“鹿清,你信不信我揍你?”鹿清见好就收,双手合十拜佛状:“杜哥我错了。”苏秀禾:“好了,小清别闹。今晚都住这儿吧,这么多年没回来,你杜哥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想你的,我们晚上好好聊聊?”鹿清:“我是巴不得,不知道杜哥什么想法。”“他能什么想法,他都听我的。”苏秀禾扯起嗓子喊,“张妈,你过来。”鹿弦趁乱凑近杜寒书耳边轻声叫:“老婆。”杜寒书眼风一扫,鹿弦笑意盈盈。第二十八章“老婆。”从晚饭后,一直到进杜寒书的房间,鹿弦逮着机会就叫,叫了一路。他一叫杜寒书就暗地里掐他,腰,手臂,屁股,也掐了一路。杜寒书在家里的房间装修的比他们房子里的房间繁复多了,墙壁四周都用看上去很细腻高档的木材包着,深檀木色的,古朴大气。窗帘是亚麻材质,浅灰色的,桌上墙角摆着长势喜人的绿植,点缀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略显暗沉的房间。床上铺着软绒绒的被子,原本雪白雪白的颜色被黄蒙蒙的灯光照的透出丝丝暖意。房间里还有浴室、衣帽间,还有会客区,以及一个大大的半弧形阳台。家具都是配套的。在鹿弦不怕死的又喊了一声“老婆”之后,杜寒书扛起他往床上一扔:“谁是老婆?”鹿弦这才有危机意识,想逃已经来不及,目光被杜寒书帅气的动作吸引,只见他甩开外套,扯下领带,用骨节分明的手,把衬衣扣子一个,一个慢慢解开,在衬衣里面半藏着的身体若隐若现……他只觉得下腹发紧,嗓子发干,不由得吞咽一下,喉结滑动,舌头舔过嘴唇,眼睛向上一勾:“你mama已经把你嫁给我了啊,老婆……”伸手去扒开杜寒书的衣服,用濡湿的唇,磨过锁骨,又学他经常做的,一路往下,含住rutou舔湿。杜寒书眼睛冒火,伸手往下探去,鹿弦半硬的性器被抓到手里来回滑动。“唔……”“谁才是老婆?”“你,啊……”杜寒书使了巧劲捏他,一下就让他硬了。鹿弦的裤子一瞬间被脱掉,杜寒书分开他两腿,坐到他中间,把两人的物事并排握在手里,一边上下撸动,一边让鹿弦来看。鹿弦脑袋抵在他胸前,微微喘息着,承受因他撸动带来的阵阵快感。两人的东西在他眼前可耻的硬着,杜寒书的明显比他粗上一圈,上面青筋凸显,突突跳动。下巴被挑起后捏住,微张的唇舌被深深舔吸。在杜寒书手下,他只能顺从的乖乖回应。“嗯,究竟谁才是?”松开后,杜寒书喘着气,用性感磁性的嗓音问他。“是你啊……老婆。”鹿弦攀着他的肩呻吟,杜寒书手上有薄茧,磨在他敏感的性器皮rou上异常刺激,他快要被杜寒书娴熟的手法撸射了。杜寒书勾起嘴角,按着鹿弦的肩膀让他躺下,固定住两只手,开始用手指去刺后xue。他前面已经快要到达顶端,可杜寒书突然停下,而后面只进入一根手指,在里面直直挺着,吃惯大餐的他根本不能满足。不满的直扭身体,整张脸都皱起来:“前面要到了,碰前面……”杜寒书不理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