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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祈梦一震,她是将死之人,可她的弟弟不是,她回忆自己的父亲在母亲病榻前的模样,苏家人那样的偏执……终至耗损的性命。不能,他万万不能让弟弟步上那样的后尘。趁气力在身,她开口:“我想跟你谈谈……小熙的父亲。”苏砌恒抬眼,提到小熙,他眼里总算蓄了一点光火。是啊,他怎忘了?他们家,还有小熙──那个姊姊不顾一切,亦要生下的孩子。他唯一的外甥。苏祈梦:“其实,我也不知道小熙的爸爸是谁,我本以为可以独力把小熙扶养到不会成为你负担的年龄,无奈……”讲到这儿,她不禁泪落。“对不起喔,我没能好好为自己的任性负责,到头来还是变成你的麻烦,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苏砌恒心恸心慌至极,哭泣在平日是很普通的情绪表现,可对病人来讲消耗太大,为防体虚损耗,他忙安抚:“姊,别这样,是我一直造成你麻烦……”苏祈梦叱他:“一家人,说什么麻烦。”苏砌恒一笑。“所以小熙也不是我的麻烦。”“你啊……”晓得自己的话起了点成效,苏祈梦松气,接下来的本非她所愿,可事到如今已无他法。弟弟这样内向的性子,连个交心朋友都无,能不能遇到一个支撑他而非伤害他的人,她很忧心。这世道,不论男女,真爱总归难寻,长姊如母,她习惯了为家人cao心,于是叹口气,对弟弟说:“你还年轻,二十四岁,养育一个孩子对你负担或然太重,小熙也有权力知晓父亲是谁,如果可以……帮我找到他。”苏砌恒佁住。她怕孩子成为弟弟负担,更怕阻碍了他未来幸福的路。苏砌恒重视家人,不可能抛弃孩子,无论男女男男,世俗伴侣要接受另一半带着拖油瓶,本来困难诸多,她活时任性了够本,死时可万不能同样。“砌恒,你一定、一定要帮我找到他,这是你姊姊我,生前最后的愿望了……”苏祈梦无法判定自己的做法对不对:她先以孩子提醒苏砌恒,必须活下去,再给他孩子父亲的提示,给他机会放下责任,为自己的未来多着想一点,而她看见弟弟垂死的眼神里,终于透出了生盼──苏砌恒一口允诺:“好。”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斩钉截铁,必须做到某件事情。姊姊死前之愿,他会不惜一切,实现它……第2章01滴滴滴……滴滴滴……苏砌恒被闹钟声震醒,他一身凉汗,瞠眼望着头顶上过于干净且别致的天花板,慌急下不顾周身传达的酸痛抗议去捞手机,一见上头显示的时间,不由稍稍松气。窗外天色没隐在厚重的帘子后方,看不见光,屋内仅有光源是床头柜上一盏黄灯,有个男人正借光扫览文件。他没穿上衣,体态雄浑,饱满肌rou在暖融融的微光折射下,更显深刻惑人。“还真准时。”男人薄唇一勾,取走苏砌恒手机,瞟了一眼:凌晨四点。不论身在何处,苏砌恒总掐分掐秒,必须在六点以前赶回他的住屋──即便前一晚遭遇多少肮脏欲望及jingye洗礼,都要摆出好舅舅的样子,叫他的小外甥起床,并替孩子做好去幼稚园上课的所有准备。凌晨四点的灰姑娘。偶尔,唐湘昔会这般戏谑地嘲他。苏砌恒吃力撑起身体,他四肢细瘦,肤色白得近乎看得见青色血脉,一阵子的体态训练令他长出淡薄肌rou,不再往日那般体弱不堪:最早时,他还曾因体力不支,被男人数度cao晕。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如今算是……略有薄效。尽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恒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cao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我不……”苏砌恒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系,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情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恒自觉丢不起这个脸。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烟,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烟味沾染舌尖。“你下床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男人调情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恒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rou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rou口。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欲望来了便随本意猛干悍cao,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苏砌恒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周,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恒好不容易坐稳了,勉强下床,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sao动:男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沿着腿根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唐湘昔像只草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jingye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yin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恒头皮发麻。唐湘昔眼一眯,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恒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系可说既清楚又明白。你卖我买,两厢欢喜。在苏砌恒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它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床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恒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苏砌恒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粗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roudong,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yin艳的湿漉声响。男人平素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