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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说:“那就真办不到了。”“快下来吧。”秦放说。第32章男生宿舍,来来往往都是男生,秦放这个cao作过于吸睛,路过的都要看两眼,男生的心都烧热了。有那么几个懂的根本迈不开步,停下来跟他聊,可是秦放会聊什么啊,他什么都不懂。他根本不知道他抢来的是个什么货。“哥们儿,拍个照行不?”有人拿着手机问秦放。秦放无所谓地说:“拍呗随意,别带我就行。”秦放说完往旁边站了站,手揣在兜里低头等邢炎。邢炎下来的时候秦放站得端端正正,带着一脸英俊的笑意,歪着头对他笑。眼睛弯成两道温暖的弧度,配上当时的正午阳光,热烈又晃眼。邢炎在原地站了几秒,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站在宿舍楼下看着秦放。秦放一直对他笑,阳光和秋日的风知道他笑得有多好看。后来邢炎低头吸了下鼻子,手揣着兜朝他走过去。他脸上还是不带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是平静的,但胸腔底下有没有悸动,有没有躁动,那只有他自己清楚。邢炎朝秦放身后抬了抬下巴,问他:“谁的?”“我截的。”秦放说起来一点不臊,理直气壮,“我从东那儿抢的,他什么都不懂,给他白瞎了。”邢炎轻笑,说:“放哥好霸气。”“不霸气,”秦放拍了拍身后泛着冷金属气息物件的后座,“除了它我猜不到你还喜欢什么,只有它我确定你会喜欢。只要你喜欢,我尽我所能。”“……尽你所能啊?”邢炎眼睛含着秦放,声音低低的:“我还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啊?”秦放认输,笑着对他说:“炎哥我们今天不说这个。”刑炎也笑了,轻轻慢慢眨了眨眼。“我靠他俩是真的。”冯哲眼睛瞪了挺大,看看程东,“……天爷。”“我不是天爷,当不起。”程东摇头说。“靠,靠,”冯哲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这排面,放哥玩儿起来真野啊。”“是够野的,”程东现在还一脸rou疼,“我宁可他要R,把2给我留着,他妈那个上不了牌,再稀罕也他妈用不上啊。”“哎别絮叨了,”冯哲瞥他一眼,“再订啊,不行我给你找人订,一个摩托……”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也不明白人家喜好,话不投机半句多。秦放不光扣了程东的车,刚才那俩头盔也留下了。把手上挂了一个,车座上放了一个。秦放拿起一个,扣在头上,轻轻仰着头问刑炎:“跟我走吗?”刑炎勾了勾唇,扯过另外一顶头盔,缓缓戴上。野兽一样的H2,浑身无一处不体现着男性对重机车的终极审美,高冷、锋利,连金属反的光都透着冷感。这个画面太勾人神经了,已经有人在录视频了。——一辆勾着男人灵魂的车,两个185挡不住的酷帅骑手。有人吹了长长的一声口哨。秦放先跨了上去,刑炎紧跟着他,微侧了侧头,沉声道:“抱我腰。”他话音都没落秦放就已经上手了,两手环了刑炎劲瘦的腰,不顾周围的口哨和起哄,深吸了口气说:“走着。”刑炎没再废话,拧了钥匙,给了油门。重机车的轰响瞬间震进耳朵,秦放闭了闭眼,这是他记忆里最自由的刑炎。赛车级的东西,马力根本不敢加足,给个一档就够瞬间消失在视线里了。排气管的白烟还没散尽,车已经看不见了。程东长长叹了口气:“他俩拿我车耍帅。”“别不要脸,”冯哲看完热闹才甘心走,边走边说,“那是人家的车,没给你钱啊?”“我摸都还没摸过,”程东还是叹气,“今早弄过来是我第一次上手。”“所以这就不是你的车,没缘分。”冯哲不当回事,“再订一个呗,订不着吱声,我给你找渠道。”倒也不是订不着,无非就是新款等了太久太久了,提前订了好几个月,第一批就想上手,好容易盼来了让兄弟拿去泡汉子了。也就是秦放要,换其他任何一个人程东无论如何不能给,没这么大面子。秦放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兄弟rou不rou疼了,所有神经都亢奋起来,肾上腺素飙升,跟着刑炎直奔外环出了市区。直行的时候像是马上要踩风飞起来,过弯道总觉得膝盖即将要贴地,连人带车一起平趟过去。怪不得刑炎更喜欢摩托,确实比起现在这种感觉,侉子还是不够刺激。车型的关系,两个人的身体伏得很低。车座不大,所以他们坐得很紧,完全贴在一起,秦放的小腹贴着刑炎的腰,他几乎是完完全全把刑炎扣在了怀里。在这种绝对的亢奋中,秦放竟然很魔幻地感受到了刑炎的热度,他的温度像是隔着衣服传了出来,炽热,烫手。摩托载人上不了高速,秦放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往哪走,可能刑炎也不知道。他们又回到了最初那样,不问前路,不知去向。刑炎载着他在底道穿行,秦放闭上眼,此时此刻这种从灵魂深处开始的震荡和冲击,只有刑炎能给。轰鸣响彻耳际,它把他们和这个世界隔离了,巨大的噪音下同时也是绝对的安静——风、天空、路,和眼前的人,这就是秦放能感知到的所有,他的整个世界就仅剩这些东西,此外一无所有。这种滋味让人享受,上瘾。又一个弯道,膝盖好像已经刮了地,秦放闭着眼睛,胳膊紧扣刑炎的腰,在某一瞬间脑子里突然有根神经震颤,他的指尖无意识在刑炎腹部抽动两下。跑了多远,跑了多久,这些都不知道,中间加了两次油,回到市区的时候天都要擦黑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秦放想了很多东西,但又觉得脑子里一直是空的。市区里跑不动,车速起不来,秦放于是在身后给刑炎指路,到了路口提前指方向。刑炎不问他们要去哪,他俩从出来开始就没交流,彼此一句话都没说过。直到最后秦放让刑炎停在了旧城区郊外的一个小院门前。他从车上跳下来,摘了头盔,脑门上有汗,他长长地呼了口气说:“到了。”秦放从兜里摸出钥匙开了大门,示意刑炎骑进去。刑炎滑行进去,找了空地停车,拔了钥匙。刑炎也摘了头盔,秦放又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未散尽的光。他问秦放:“今天怕了没有?”“没,”秦放对他笑,“信你。既然都上了你车就没什么怕的,换个人我也根本不会上。”摩托不是谁都敢坐的,赛车上路秒杀一切机动车,跑车也跑不过他们,刺激的同时也伴随着风险,但秦放了解刑炎,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