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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由脸红到了耳朵尖,把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直到何平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出来,他才看了眼时钟。“您迟到了。”“唔,没事。不过我今天没法陪你去检查身体了。让狄苏陪你吧。”从明立即缩回了床。“能不能不检查啊?哎呀呀,我腰酸,起不来床。”何平顺手在他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给了一巴掌。看着效果粉红粉红的,忍不住给旁边臀瓣也来了一下。“这是硬性要求。你还想不想嫁了?”从明立即麻溜回答,“想。”何平低头,看他头发揉的乱七八糟,脸上也一道道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只有一双眼睛黑漆漆的亮,不由心情大好,刮了下从明的鼻子。第09章婚检被发现破处特工后洞被塞电鳗狄苏的车开得稳,从明在后座上打了个盹,等到狄苏叫他才醒过来,下车看了下方位,咂舌,“跑这么远。”按理婚检在任何一家医院都能做,但何平非让他来这么一家。从明腹诽着进了大厅,迎面看见个穿白大褂的人迎出来,身后跟着一群白大褂。对方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表情有点犹疑,“何上校呢?”从明搓了个牙花,伸手和对方相握。“他开会去了,我是从明,这我副队,狄苏。”“哦,您好,我是秦远。”旁边人插话,“这是我们秦院长。”从明略为惊讶。他知道这是何平的私家医生,但看对方二十八九岁年纪,以为最多是个主任医生,没想到就是院长。凌院长微笑点头,然后转向狄苏。“狄先生?我们的检查时间较长,我让人带您到休息间休息。”狄苏默默摇头,秦院长看了他一眼,没再坚持。私家医院的服务确实比公立好很多,护士带从明换了病人服,然后拿了一个平板电脑,带着他从抽血处一个科室一个科室走下来。这医院位置虽偏,生意看来却不错,从明一路只见病人络绎往来,却并不拥挤,各处检查也不需要排队。他留心观察时,见护士每完成一个科室都在平板电脑上看一下,便知这是管理做得好。检查项目全面细致,有些要求空腹有些又要求憋尿,各处检查虽都不需排队,等到了最后一科,却也过了整整三个小时。从明抬头看他那科科目,转头便将狄苏按在外头等待的椅子上坐下,“行了行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跟着护士,穿过白色屏风朝里走进。之前见过的秦院长,换了身浅蓝色的罩袍,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微微一弯,朝房间里面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从明左顾右盼,见护士还待在屋里,咳了一声,“那个什么,您能不能出去一下。”护士点头,猜他是害羞,走出去时无声带上了门。从明搓了搓手,靠近到秦院长身边,低声道,“哎,这个项目,咱能不能不做了啊。我——怕疼。”秦院长自以为心领神会的点头,柔声安慰,“您放心。我动作会很轻的。只是象征性的做一下检查。”从明看了他一眼,表情古怪的扭曲了一下。侍人体检中,有一项zigong及yindao检查,未婚者可以免检,也可以从后头指检。从明嫌坐在那检查椅上的姿势太过羞耻,向来是申请免检。何况他今日早上刚被何平狠狠征伐了一次,那里至今还有麻酥酥的感觉,想来yinchun仍然红肿。他来之前虽洗了澡,却并未刻意清洗内部,如今走动了这么久,何平射到内部的jingye也有些流了出来。从明鼓起三寸之舌,却不料秦院长态度虽和气的很,对检查却坚持,从明冰雪聪明,脑子一转也明白了,他这不是体检而是婚检,结果是要呈交何平的,只好不情不愿的爬上了检床。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把双腿分开,踩在两边的撑架上时,便觉得内部有湿润的东西往外涌动,赶紧又合上腿,迎面撞上正要低头的秦院长惊讶的眼神,从明脸不免红了一下,问他是否有纸巾秦远垂下眼睛,他的睫毛又长又黑,从明见他递纸巾过来时,耳垂慢慢红了,从明也莫名不好意思起来。他胡乱擦了一下,心一横,眼一闭,张开了腿。只感觉有冰冷的器具靠近,先是沿着他前头的分身勾勒了下形状,然后yingying尖尖的什么顺着他的会阴往下,滑过大yinchun时,凉凉的感觉让他微微战栗了一下,感觉到下边花阴缓缓张开了一隙。那个冰凉的东西离开了,橡胶拉伸的声音,然后是秦院长小心翼翼的声音,“我用指检一下,您放松。”从明咬牙。秦远的手指并不粗,但探进从明的后洞却费了挺长一会时间,因为每次刚要进去,从明就疼得往后缩,到后来秦院长都无奈了。“要不,我还是用器械,直接进您前头……”从明摇头,“还是后面吧。”这次他刻意放松自己,秦远总算能把食指探进去了,到第二指节时停止,小心翼翼在内部探测按压。检查完了,两人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从明走出房门时,狄苏正在回廊上踱步,来往的人都多绕一点靠另一边走。他看看从明的表情,又看看跟着出来的秦院长表情,皱眉,“怎么?”两人齐齐摇头。从明谢了院长,坐回狄苏车上后座回去了。他自然不知道,他走后,院长回到办公室,呆坐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何平。”“您好,我是秦远,是圣心的……”“我知道。”“我打电话是想说,从明中校的健康情况很好,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好,谢谢。”何平听来想挂电话,秦远想这事也是瞒不到最后,深吸一口气,“——但他的yindao表粘膜已经不再闭合。”安静了一秒,何平才开口。“没事,是我开的苞。”秦院长一怔,直觉想批评何平一句,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那就好。”挂下电话,他却难免心里评判,想何平这人家世、性情,各方面都是顶尖的,但就只婚前破了从明的身子这点来说,却未免有失尊重了。这点恰与他那位叔父南辕北辙。只是那位沈先生,品行是够端方,但娶了侍子之后就把人关进后宫,又有些过于传统了。秦院长轻叹了口气,想这世上的男女,若非轻狂子,就是权力狂。要找个称心合意的家主,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秦院长自然不知,在他心中品行端庄的沈先生,此刻正在一个很是不端庄的地方。京城最高级的私人会所,沈峥刚刚结束与客人的密语,孙秘书送上一个包装好的小小箱子,沈峥起身对客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