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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还有一徒弟,好像是贾家人?”为他擦拭伤处的那人手猛地顿了下,眸子忽然涌上了些怔松。大皇子恍然不觉,仍然满面皆是怒意:“孤动不得张逸然,难道还动不得一个刚入官场的五品户部小官儿不成?如今便寻个空子,令人与那个小官儿寻个罪名,直接处置了他,岂不出气?”紫衣人面上泛上些柔柔的笑意来,低低道:“殿下,若是果真这般,只怕便中了张大人之计了。”“怎么?”大皇子猛地听了他这一句,只觉心头一怔。他素来知晓自己这个谋士颇有心智,因而不禁急忙追问道,“此话是何意?”“张大人此次不计手段出手对付殿下,不过是为了将殿下注意力移至他身上,着手对付他一人罢了。只是殿下莫要忘了,仍有天下霸业等着殿下,哪里能因着这些而分了心神?”见大皇子还是不解其意,他又轻声笑了下,意味深长指了指西边。“殿下且去查,只怕此时,张大人的人马已经向着平安州去了。”平安州。这三个字仿佛死xue,令大皇子猛地一下子站直了身,也顾不得自己此时满身的伤,只咬着牙道:“他如何知晓的?”“问如何知晓的已经无用,”紫衣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亦跟着站直了身,他身形略有些纤细,却站得挺直如松,莫名便露出了几分气势,“殿下该好好思索思索,当如何应对方是。”大皇子眸子露出了些深思之意,紫衣人看得一清二楚,不觉唇角带出了几分笑意来。这盘棋局,白子已得了先手——只可惜,这黑子的执棋之人,并非是白子以为之人。真正的对弈者隐在重重的帷幔之后,这岂不比那般直接对弈来得更为有趣?只是一点。他想起今日大皇子所提起的那人,不觉蹙了蹙眉,心底隐隐泛起一丝不安来。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你居然抽我!你居然敢抽我!张逸然:没错,抽的就是你,怎么了吧?!————————猜猜紫衣人是谁~他也是宝玉的后宫之一的说~以及,从这一章起,要开始正式揭开正攻的神秘面纱啦~其实确定谁是正攻很简单。里面的每一个小攻,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苦衷,他们可能碍于某些放不下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和宝玉真的在一起。然而我是个亲妈,所以我要找的,是真正有能力、有气魄放弃所有和宝玉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哪怕天下人都不认同也敢逆天而为的那个人。所以从这篇文的一开始,真正的小攻和结局其实都是作者已经定下来了的,虽然知道亲们可能更喜欢n、p......但是别想了,大晋江是不会允许的!至于微博,到时候看看哪个角色人气比较高,倒是可以多写点结局~——————————以上。虽然我是个没有双更的作者,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爱不会这么肤浅的,哪怕我每天只有一更你们也会是爱我的~第66章四皇子于皇城之中屹立着的昭和殿,处处皆是朱廊勾檐、雕梁画栋。既是皇子龙孙所居之所,自然比起旁的地方更多了几分大气磅礴,宫女们行走在这高高的墙壁中,不自觉便觉出自己的渺小之处来,连声音也低了几分。彼此遇见,也只敢点头一礼。“那位又在殿下身旁不曾?”一个着了正三品官袍的官员眯了眼,掸了掸衣袍,声音淡淡的,“怎么,你们也不知晓劝上一劝?”“如何不曾劝?”另一个官员听了这话,登时苦了脸,“只是殿下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竟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不肯听我们一句话,只全心全意信任着那个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云深公子......这般,令我们颜面何存?”“是啊,”旁边一人亦插嘴道,“如今殿下反倒是将我们这些个拥立他的皆抛到了一边,日日只向那个云深公子请教,也不知究竟比我们强到了哪里!听了这话,他的同伴不由得压低了几分声音:“要我说,除却那张脸生的好些,我竟未看出那什么云深公子旁的好处来......不过是仗着这份皮相,做个以色侍人的主儿罢了,此时在殿中伺候,也不一定是在讨论政事,说不准是被翻红浪夜夜笙歌呢——”他们皆从这话中品出了些yin-邪的味道来,不禁意味深长对视了眼。只是到底不敢明目张胆议论皇子的私下之事,因而忙忙掩了口,齐齐看向最上座那身着正三品官袍之人。“依任大人看,当如何是好?”“如何?”上座那人懒洋洋哼了声,漫不经心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不值什么。他便是再得殿下宠信,也越不过本官与殿下之间的血缘去,无需你们费心。”底下之人皆知这位乃是大皇子嫡亲的母舅,因而皆恭敬称是。“反倒是平安州这形势,令本官着实有些担忧,”任大人的手指于案上轻敲了两下,眸子里多了些暗沉的笑意,“只怕张逸然是觉出了什么,不过这倒也无甚可怕——本官手中,可还握着另一个把柄呢。”他顿了下,微微眯起眼来,已然是踌躇满志。“只这一手,已足以毁他十族了。”*自那之后,张逸然自是事务缠身,每日防着明枪暗箭,可谓是劳心劳力;而在各方势力暗潮涌动之际,宝玉却正自忙着户部的政事,偶尔休沐,便与黛玉、宝钗、护国公世子等出门同游,或是踏青或是赏花,或是吟诗作画,一时间倒前所未有的清闲了下来。倒不是他无心,而是他深信师父大人的能耐,知晓师父大人绝非是这般轻易便会被扳倒的;二来,他此时着实是初涉官场,根基不稳,也委实无那个资历与大皇子一派对上。宝玉看得分明,知晓师父这是欲要保护自己,才不教自己掺和此事,因而这些日子愈发放松了些,频频下帖与别府中相熟的公子,倒是寻出了许多乐子。然而这些不过是于明面上做与他们看的罢了,私底下,宝玉也着实是提起了一颗心,暗暗令人打听消息不提。如今朝堂上眼看着风平浪静,可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久后便会有一场滔天波浪来袭。或是大皇子,或是四皇子。只要储君之位未定,这朝堂便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安定下来。宝玉暗暗叹息一声,将手中钓竿上挂着的鱼漂儿扔的更远了些,斜斜倚在栏杆上,眼睛无意识地望着这碧绿的湖水,兀自沉吟。“怎么,今日将我叫来,便是让我在此处看着你发呆不成?”一声笑意自他身后传来,宝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