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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医院。”“我知道,他之前说了。”罗英军的声音很弱。“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罗英军失神地沉默,像在听一段毫无起伏的旋律。“换句话说,昨晚我不控制你,或者换做其他人,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一想到这种假设画面,罗英军就心烦起来:“我知道,可你说的跟我在意的有什么关系?”秦明很耐心等他平静下来又说:“你都无法保证昨晚不是我是不是会失身,你想想甄军是靠什么意志力来到这家医院的,一般人能压制这种□□焚身的刺激吗?何况昨晚下药带走他的人本来就是求欢的,我都不能想象他怎么摆脱男人天性的欲望来的医院。”罗英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背后意义,他冷清的眸子盯着秦明,一派平静道,“你是说他为了我在守身?”是个听起来不那么可靠的想法,他也不记得甄军有那么强的自制欲望。合甄军口味的类型,水到渠成的情况下他不会拒绝,他们刚交往的第一年,甄军还跟一个留学生有过一晚上,不过他到很洒脱的承认了。那次罗英军还不那么在乎,但也说了他几句,之后的甄军就再没乱来过。那会儿,觉得甄军的改变才是真实的。只是这次是被下了药,他这么干干净净地到医院,反倒让人觉莫名心慌,那种药使人迷幻不清,他凭什么保持理智去的医院,谁都明白这种抑制人□□望的力量是多强大才行,即使他清楚甄军有很惊人的毅力,可要说他就是单纯的守身如玉……怎么想都觉得牵强。是他误会了吗?甄军真的为他做到如此,那为什么……为什么不提明年去部队的事?罗英军的嘴角画出一抹苦笑,甄军为他忍到这种地步,本是件该高兴的事,但心里却愉悦不起来。“不是守身,是对你的承诺。”秦明何尝不知罗英军在忧心什么,可他要做的是安抚眼前这个男人,他无端叹了口气道:“我想你们都是在看惯了三妻四妾的家庭长大的,以甄军的个性做到这样,对你的感情也不是一般。何况男人之间的关系,说起来也是微妙的。”“嗯?”罗英军瞟着疑惑的目光。“我记得甄军说过,毕业以前不会碰其他人。”那确实是甄军说过的话。难得的星期天,罗英军牺牲掉这个休息日,陪着甄军在射击场过了一天,秦明也在场,也许就是多了一个人的见证,才觉得那句话具有承诺的意义。罗英军散开眉宇间的愁云,欣慰地扬了扬嘴角,只是那表情又像朵昙花一样,转瞬即逝的温和后就败落下去。吃过一次糖就渴望一生拥有那个味道,有期限的承诺,已经不能满足永恒的需求。“其他的不去断定,至少甄军做这种超乎常人的忍耐,是足够用心的在保持你们的感情,他不是个喜欢儿女情长的男人,这你比我清楚,你要做的就是信任他就对了。刚刚你对他的一通责问实在有些不合适。不具事实的猜疑只会拉开你们的距离。”说着,秦明又指了指身后的茶具道:“这是他让我一早去酒店给你拿的,怕你起来想喝。”这明明是一套收藏茶具,酒店哪有这类东西,只是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大的区别,但罗英军没有点破秦明的好意。想起来,甄军昨晚受那么大罪,已经够难得了,他这一闹,真显得很小气。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起身穿鞋,又问:“他生气了?”“你比我清楚。”秦明也笑着,把茶具收起来。回学校的路上,罗英军又打了一个电话:“表叔,你昨晚去哪了”“你猜”电话那头惬意的很。“我跟甄军都被下了(欢散)。”罗英军的语气沉冷,表明这是件很严重的事。但孙季还一副慵懒的声音道:“那你们有没有好好玩耍啊?”罗英军的眉宇像上了锁一样的蹙起:“我跟他被分开了。”短暂的沉默:“我知道,甄军跟我说了。”“他联系你了?”罗英军小有吃惊和欣喜的问。“不是啊,甄军刚回酒店,我碰到他了。”在酒店的咖啡厅,孙季挖着耳屎,一边看看旁边正黑着一张脸的甄军。那抹欣喜邹然扑灭,罗英军顿了顿,又说:“这件事我要查是谁干的。”孙季把指甲里的耳屎弹出去,怕麻烦地拍着桌面,劝道:“哎哟,我的大侄子,你们就安生在学校读书吧,别折腾了,别说昨晚你们两都没快活到,就算各自开了会荤那也是无关紧要的嘛,当自费马杀鸡一次就好了嘛。”“表叔,你到底在说什么”罗英军很难理解孙季的反常,平时连打碎他一盏灯的手下都要抽几鞭子,怎么突然对这么严重的事熟视无睹。孙季还是嬉皮笑脸的说:“表叔晚上七点的飞机,送我不咯?这湖南腔调像不像?”罗英军语气凑然冰冷道:“你不查,我查。”孙季渐渐止住笑,一点点的严肃,散发十足的震慑力,连一直黑脸都甄军都感觉到这股笑面下隐藏的余威,难怪说【红叶】的龙头位置非他莫属,除了他父亲的余力,这个人本身就足够翻江倒海的气势。他问:“你在较什么真”“我……”隔着电话罗英军也听得出孙季的肃穆,拧着眉还是反驳说:“我总不能被一些个酒吧的喽啰给耍了。”“对,你说这话,证明你还记得你是罗远的儿子,【红叶】坐堂的独子,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我哪受过这种气?”孙季颇有遗憾的摇头:“英军,你的火候差太多了,毕业就赶紧回去好好学些东西,这样子怎么继承罗家,你爸的位置多少眼睛盯着,你不清楚吗?”“这不是一码事!”“因为甄军对吧?”直捣黄龙的,孙季说出这个最直接的核心,同时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但甄军的脸没多大表情。罗英军确实是想弄明白,昨晚到底是什么人看上了甄军,小酒吧找出这么一个人对他们来说不废吹灰之力,几个电话就能办到的事:“对,我就是想找出那个对甄军下药的人,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是不是疯了?”孙季轻吼了句。“有什么不对吗?我跟甄军都进了医院,虽说有惊无险,但都受了不小的罪,我要个说法,有什么不对”罗英军杰斯地理地诉求。像拉小提琴的最后一个尾音一样,优雅又利索的动作,孙季划掉了通话键。对着甄军抬了抬眉头,半玩笑半认真的问:“他如果要跟你结婚,你怎么办?”大概是习惯了以前面对他爷爷的威严,甄军对着孙季到是很淡然,他还以一个浅笑道:“这还真是个不错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