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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川浑身一颤,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但指缝间仍然漏出难耐的呜咽。不知何时,阿夫洛变得不仅仅喜欢品尝“浆果”的汁液,更爱欣赏“浆果”情动时的模样。正如此时,面颊绯红,微闭的黑眼睛泛起了迷蒙的水光,上衣凌乱,下身赤裸,白皙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毫无保留的露出最私密的风光,这模样,令阿夫洛更加气血贲涨。也许,这副美味诱人的身体,真能蜕变为羽族的雌性也说不定?Chapter8求偶的序曲一个人在研究室工作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背後搂住然後上下其手,甚至被抱起来放到桌上做这样那样令人羞愤难堪的事情,在自家的树屋里就算了,在研究室里胡为非为,这算怎麽回事?田川闭上眼感受著身体不断被情潮侵袭的快感,沈沦的心底却感到一丝绝望──怎麽办?照这样下去,恐怕会永远沦为阿夫洛的玩物……经过这段时间的勘测,田川发现这森林里的植物、泥土和岩石的确都不含盐,森林之外的天地还有那麽广阔,而他又不能自由出入,即使有可能存在含盐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有幸找到?作为一个受过正统科学教育的探险队员,他并不信奉任何宗教,但现在,他迫切地需要有个神明能让他虔诚地祈祷,能支撑他在丧失自尊的状况下还能努力坚持下去。颤抖呜咽著在阿夫洛的唇舌间释放以後,田川紧紧捂著嘴的手被人拿开,微微张开迷蒙的双眼,眼前的阿夫洛,正习惯性地舔了舔唇角溢出的汁液,浅紫色的眼眸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深邃的暗色。阿夫洛一手紧紧搂著“浆果”,意犹未尽地亲吻舔食著他眼中残留的水气,一手攥著“浆果”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早已怒涨难耐的分身。好……好大,好烫……田川涨红了脸,他的尺寸在地球男性中并不算小,属於正常的范围,直到现在握著阿夫洛的分身的时候,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麽渺小。不对,现在好像不是比尺寸大小的时候吧?他现在,正在用手帮另一个yuhuo中烧的男人解决生理需求,而就在刚才,这个男人已经用唇舌替他解决过了。虽然是被迫的,也算礼尚往来,互相帮助吧?於是认真地用手去抚慰阿夫洛怒涨的分身,还不时地用指尖刺激最敏感的顶端,想让他也尽快释放出来。阿夫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浆果”的手比他想象的更好,难道以前“浆果”曾经自己玩弄过自己的身体?一想到那yin靡的场景,阿夫洛的喉间就禁不住发出愈加难耐的喘息。虽然还是很想贯穿“浆果”的xiaoxue,想得要命,但这样的抚慰,至少令阿夫洛的情欲勉强得以纾解,又可以暂时克制住把“浆果”变成自己雌性的荒唐念头了。研究室的门外,午休完毕的泰尔长老被里面传出的喘息和低吟惊得停住了脚步,抚著长长的白胡子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後赶紧转身离去。原本他是担心,其他助手会在繁殖期忍不住sao扰田川,所以特意打发他们去森林之外勘测,只让田川一人留守,如今看来是他大意了,该放假的,是田川才对。勉强缓解了情欲的阿夫洛,察觉到他的“浆果”最近有些不开心。不,确切地说,“浆果”似乎从来就没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开心过,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迷离的黑眼睛中也隐隐闪现著一丝悲哀。像多玛那样,一看见他就双眼发亮或者笑著投怀送抱的行为,一次也没有,从来也没有。至少刚进研究室那几日,“浆果”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有显著改善,可最近,似乎又渐渐低落了起来,抱在怀里的分量也越来越轻。每次他悄然走进实验室,都能看到“浆果”那日渐单薄而又寂寥的背影,令他心中莫名地感到不安。唉,喂养“食物”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阿夫洛觉得,也许,他可以试著改善目前的困境。蔚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延绵不断的青山和芳草地,还有大片大片的羽磷花,像火花一样地洒满大地,生机勃勃,芬芳扑鼻。田川赞叹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美景,舍不得眨一下眼睛。他知道这个星球有多美,但刚从救生舱出来以後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被阿夫洛捉回了森林囚禁,而现在,终於有机会从高空俯瞰,尽收眼底了。当然,如果能忽略阿夫洛那只紧紧搂著他腰间的臂膀,一切都是难得的美好和安宁。也不知道阿夫洛哪根筋不对,突然大发善心,竟然主动带他出来放风了。田川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随遇而安,抓紧时间尽情享受这百年难遇的福利。一路掠过草原,飞过高山,终於来到了一处开满繁花的山涧。山涧有流水潺潺,清风拂面,真是蜜月幽会旅行度假,不对,真是俘虏放风的绝佳场所。阿夫洛看出了“浆果”眼中的神往,於是缓缓敛翅降落在山涧草地上,放手由著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自由行动。田川在山涧里四处转悠,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顺便勘测有没有含盐的东西,心里还认真思考著,如果以後真能把这颗星球当作地球移民地的话,一定要记得要求首脑们提前签署环境保护协议,否则这麽美的星球,要是再次重复地球的命运,就太可惜了。不过,他只是一个幸存的探险队员,人微言轻,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决定一切吗?想到那些肥头大耳目空一切的首脑们,田川心里又有些犹豫,虽然他曾经宣誓,会不惜一切为自己的地球同胞们找到最佳的移民地,但如果,会给当地的原住民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呢?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田川很快就觉得累了,最近阿夫洛比以前更加欲求不满,经常吃干抹净索求无度,弄得他几乎精尽人亡。即使正当年轻力壮,在每天食素的情况下,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干脆直接坐在草地上稍作休息,顺手摘起一片狭长的草叶,放到唇边试著吹了一下,可惜只发出了几声呜咽的低鸣,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吹出动听的乐音。正在微微沮丧之时,不远处突然响起天籁般的乐音,原来是阿夫洛,正坐在一株大树的树干上,用临时做成的草笛吹奏著。大概是羽族人独有的曲子吧,轻灵而又低婉,盘桓而又悠远,就像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蝴蝶,偶然停落到轻颤的花心,有著一种让人心痒的诱人魔力。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洒在阿夫洛的金发和微垂的睫毛上,还有那纯白的翅膀,形成了